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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斷頭文集錦(咦)

樓主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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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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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本文為愛莉絲走向。
2.無法接受角色個性崩壞者請速離。
3.強烈愛莉絲傑洛支持者也請速離。
4.請做好熱斗花心的準備。(咦)
5.這一切都是夢,嚇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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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自上次離開至今,已有五年有餘未見面,我在網路上看見你在高中組國際程式設計比賽上傑出的表現,看來你在日本也成長了許多,果然沒有令曾視你為競爭對手的我失望。目前我正在亞美羅帕聯合官方網路對戰員訓練中心進行二級的特訓,一旦通過這次的訓練,我便能升為官方網戰員的二軍,進入正式國際官方對戰員的部隊中。雖然你我都是在網路的領域,但是我們正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發展,我很期待未來與你見面時你的成就。替我向光博士問好。
對了,有個特別的人物已前往日本,我想你很快就會與她見面。

伊集院』

螢幕上顯示著電子郵件的內容,這台被稱為PET的高科技小型個人電子終端機,被人隨便丟在小茶几上,不只是PET,就連其他東西也散落一地,在這凌亂的房間中,可知這間房間的主人的習性如何。至於另一邊書桌上的電腦螢幕上,一個青藍色的人影正從電腦中出聲呼喚著。窗簾外的太陽已升至仰角六十度的方位,這個時間是每個學生都該起床的時候了……
「熱斗……」
對,這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光熱斗,國立電算高中三年級學生。咦,我都沒告訴你們嗎?唔,好像的確沒有,那麼現在各位應該知道了吧!
「熱斗,炎山寄信來了喔,你有沒有看到,我已經傳到PET上去了!」電腦螢幕上青藍色的人影繼續呼叫著,他是存在於PET中的人工知性體,被稱為洛克人的網路領航員,也是我的哥哥。在這個時代,PET是每個人皆人手一機的重要工具,也是指引未來最大指標。
「哎呀!」這時床的另一邊,一個棕色頭髮的少年從床上摔了下來,發出一聲巨響,跌的四腳朝天,如同一隻滑稽的猴子,這景象不禁讓螢幕上的洛克人笑了出來。「真是的,看不出來有什麼成長,儘管過了五年,但早上賴床這個壞習慣卻沒有變。」
「洛克人,你有時間吐槽不會幫我整理一下程式作業呀,今天同時要向三個老師demo,實在累死我了!」這時的熱斗,已換上了高中黑色的制服,這種相當莊嚴正式又死板的模樣,若是五年前還是小學的他看見,不知會有何感想。
五年前的那位陽光少年,在那時許下對未來的願望後,如今已升上高中。
熱斗轉過頭,看著放在桌上那副唯一沒有被亂丟的相框,那是五年前小學畢業時與大家的合照,如今照片裡的朋友多已分別各地。就現在如同拍照的那年一樣,當年懷著不捨的心迎接畢業典禮,與好友分別,五年後的今天,同樣迎接高中的最後一年,櫻花的飄落代表新學期的開始,但時間流逝之速也不禁讓人感到些許的悵然。
「電算高中三年級的光熱斗,準備完畢!」熱斗對掛在書架上的爺爺的相片-也就是全世界最偉大的科學家光正博士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後,快步走下樓去。





§ Prologue.

「早安,熱斗!」林間灑落的陽光使照射的地面變成了一片橘紅,春天的繁樹編織而成的林蔭大道上,許多相同顏色制服的學生正向自己的目標前進。熱斗一出門,就遇見了那位桃紅髮色,穿著同樣顏色的制服精神亦亦的少女。
「啊,早安呀!」熱斗揮手招呼。
櫻井梅兒,與熱斗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一頭亮眼的桃紅色短髮格外引人注目,從小學到了高中,都很幸運地與熱斗同校,就連高中也意外考進同一所學校,彷彿命中注定般巧合,每天接送熱斗上下學是她的工作。
「為什麼高中了,我們還要一起上學,又不是小孩子?」
「有什麼關係,可以順便聊天,這樣早上精神也會比較好。」
「會嗎,我覺得還更費神,不說這個了!」熱斗拿出了PET,秀出了立體螢幕,「你知道嗎,炎山他寄信來了。」
「真的嗎,伊集院在亞美羅帕想必也過的相當充實,自從上次分別至現在已有約五年多了。」
「是呀,真想看看他變得怎麼樣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一定比熱斗還厲害了!」
「胡說,我才不會輸給他!」語畢,兩個人都笑了出來。

走進了校門口,迎接每位學生的是滿開的春櫻,
「怎麼了嗎,熱斗?」看見熱斗停下了腳步,梅兒好奇地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看見了鳶尾花,有點懷念罷了!」熱斗輕描淡寫道。
已經過了五年了,若她還在的話,應該也上了高中。
枝頭上盛開的櫻花,飛舞花園的鳶尾花,遍佈滿園的淡粉紅,總讓人想起她的髮色。那柔如輕絲般的淺紅色長髮,微笑的表情看似比誰都堅強,但在清澈的碧綠雙眸的深處卻總是隱藏著些許的憂鬱。他與我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中,即使犧牲自己也不願讓人受於痛苦中。五年前在最後的電腦獸的戰役中選擇與電腦獸同歸餘燼,從此那個座位在也沒有人出現過。
「每次想到這,心中總是有種淡淡的悲傷感。」


「嗨,想不到擅於遲到的光,今天竟然準時到校了,太陽要打西邊升起了!」一到了學校,同學便開始調侃熱斗。
「喂,你們這什麼意思呀!」熱斗苦笑著,往桌上的『PET改進計畫設計圖』用力拍了一下。
「你有沒有聽說,今天有個轉學生要轉到我們班上來!」另一個同學說話了。
「誰呀?」
「好像是從亞美羅帕來的,是一個長頭髮的女生喔,名字好像是叫作亞力士還是亞里斯多德的樣子!」
「亞里斯多德,那不是希臘哲學家嗎,這是新的笑話嗎?」
「誰跟你講笑話了,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啊,上課了!」上課的鈴聲響起後,所有同學紛紛回到了位置上。

教室的門漸漸打開,首先是導師走進教室,隨著轉學生的腳步輕輕踏入,全班的目光如同相機的鏡頭逐漸從右掃到左。那淡粉紅色的長裙,桃紅色的洋裝,飄逸的淺紅色長髮與鳶尾花的髮夾,都是這麼的熟悉如往昔……原先心不在焉的熱斗逐漸抬起頭,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越瞪越大,心臟越跳越快,最後終於忍不住,站起身,拍桌大喊:
「愛麗絲!」
「熱、熱斗!」全班都被熱斗的聲音嚇了一跳,坐在旁邊的梅兒也一臉錯愕,導師臉上更是帶著震驚,但隨即恢復笑容打圓場:「光同學,你說的沒錯,這位是從亞美羅帕新轉學來的同學-愛麗絲。」
「我的名字是愛麗絲,請多指教!」
熱斗掩飾不了激動的情緒,再度出聲喊叫:「愛麗絲,真的是你,你還活著,這五年來你都到哪去了。」
五年來,有許多的話語想傾訴,但你確已不在,如今你又回來了,
但名為愛麗絲的少女的表情卻沒有任何動靜,反而充滿了茫然,他將頭緩緩朝向說話者的方向,輕聲問道:
「請問……你是誰?」

「咦?」這個回答就像一個棒子,重重在熱斗頭上打了一個悶棒,有好久的時間難以清醒過來,四周彷彿瞬間變成黑白,沒有生機。他只知道,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浮現。










はるのうた
§ Scene. 1

(轉學生的由來)

§ Scene. 2





(以下斷頭)(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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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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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本文為愛莉絲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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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強烈愛莉絲傑洛支持者也請速離。
4.請做好熱斗花心的準備。(咦)
5.這一切都是夢,嚇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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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過去後,隨之而來的是萌芽的春天,小鳥臨上枝頭,融雪為百花鋪路,
盛開的櫻花綻滿整條街,新的學期的開始帶來新的氣象,
最後一年的時光,也令人為之心動,
曾有一刻,我下定了決心……





剛認識她的時候,是在寒假結束後的始業式,在導師的引領下與全班認識。今年,是我們待在這所學校的最後一年,在這即將畢業的最後這一年中,她才剛從亞美羅帕轉學到我們班上來,她的名字叫作愛莉絲。
她有著一頭淡粉紅柔亮的長髮,如寶石般碧綠清澈的雙眸,羞腆的表情略帶些許哀愁,外表給人一種神聖的氣息。她的個性文靜,平常不善於和同學交流,下課時間通常都是在圖書館度過,因此不怎麼引人注目。始業式的那一天,被同學陷害當上學藝股長的我,受命帶愛麗絲同學參觀校園,那次算是我與她第一次的說話,水的源頭也是從那時開始。
最初對她並沒有什麼感覺,只知道她是一個愛讀書的女孩,與我簡直是天壤之別。但隨著時間的流動與彼此意外的交集,我卻逐漸在意起她來了。在意她做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越想壓抑這種感覺,這種詛咒的感覺就越濃厚地無法自拔,難以捉摸了。或許,她單純的溫柔打動了我,她的位置就坐在對排我視線可及的地方,雖然彼此的距離還很遠,也只有能禮貌性打招呼的關係,但只要能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影,我就心滿意足了。
據說她有個很兇的哥哥在軍方工作,對自己的妹妹相當嚴厲,每天上完課都要準時到國防中心報告,因此時常可看見她在我還沒反應之前就離開教室了。雖然覺得這想法有點傻,但我總希望放學時能和她道別,儘管只是個小小的動作,卻能讓我接下來的晚上心神寧靜下來。我才發覺,這種炙熱的情感,不知何時已在胸口蔓延開來。
曾有多次打掃工作、分組活動我們排在一起,偶次的巧合算是我們的緣分,但是對我也是個相當大的挑戰,雖然這是個非常好交談的機會,但是懦弱的我卻總是讓機會從時間的縫隙中流失,任由自己膽小毀掉一切。唉,看來我就只是個無用的人。遙望著她的身影,我多麼希望能守護她,在她有困難的時候,能夠給予扶持……
「熱斗……」
對,這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光熱斗,國立電算高中三年級學生。咦,我都沒告訴你們嗎?唔,好像的確沒有,那麼現在各位應該知道了吧!
「熱斗───」
煩死了,誰在叫我。
ㄧ個原子筆的筆蓋往我背部刺了下去,我的背部立即挺直,「好痛呀!」
正想轉頭過去往坐在我背後惡作劇的那位同學大罵,卻發現一個火紅色衣衫的身影出現我的桌前。
我感覺到我的汗冒的更多了,老、老師什麼時候跑到我前面來了!
「光同學,你到底在搞什麼,我已經告訴你許多次了上課不要發呆,下次再一次我就請你到辦公室了!」拿著課本的老師,不悅地喝道。我們的班導師麻波剛先生,去年從才葉學園轉任至電算高中的新任老師,雖然看起來豪放不拘,發怒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對、對不起,麻波老師!」
伴隨全班的笑聲,麻波老師再度往講台的方向走去繼續上課。「……由此可知,五個位置有五階層的排法,其中因為兩人可調換,須再乘以二,然後……」
「熱斗,叫你不要發呆你聽不懂呀!」等老師走遠之後,後面那位同學小聲地說道,原來剛才他用筆蓋戳我就是為了警告我老師來了。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已經告訴你好幾次,是你自己不理會,笨蛋!」後面的同學故意吐著舌頭回道。
這傢伙的名字是櫻井梅兒,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一頭亮眼的桃紅色短髮在全班相當有人氣,也是這個班的班長喔,每天維持教室秩序是她的工作,雖然我覺得她就是破壞秩序的最大禍首。哎呀,這句話要說小聲一點,不然被她聽到我就麻煩了,真倒楣,為什麼抽位置時她會坐在我後面,看來我這學期不得安寧了。
「熱斗,哪有這樣介紹別人呀,笨蛋!」「哎喲,好痛!」
「喂,那邊的光同學和櫻井同學,我已經說過多少次上課不要吵鬧,給我到走廊上罰站。」
「是……」


春天的櫻花綻滿這座校園,四處都是祥和的粉紅,但在這片美麗中卻隱約飄曳著些許的愁思。四樓是專任教室的所在地,平常鮮少人會來,這裡正好可以讓我遠離同學間吵雜的聲音,讓自己的心靈放鬆開來。
「嗨,光同學,一個人在這裡乘涼呀!」說話的人是伊集院,推研社社長,剛從美術教室走出。
「啊,是呀!」我的目光朝向了隔棟的圖書館,這時候愛麗絲同學是不是就在圖書館呢,如果這時候去或許可以遇的見她,但是到底找她的理由是什麼,該說什麼話呢,卻讓我望之卻步,這種矛盾的想法真像小孩子呀,若讓梅兒知道這件事,她肯定會笑我。
「……不理我,算了,我要回去了!」「咦?」等我回過神,伊集院已以不太高興的表情回去了。
剛才分心,完全沒聽清楚伊集院在說什麼話,真、真糟糕,我得趕快將自己調整過來才行,在這樣胡思亂想我一定會把所有的朋友關係玩壞的,我不能再讓腦內病毒混亂我的思考了。我不行……
「等、等一下呀,剛才真抱歉,請再說一次好嗎,伊集院同學!」
拿著伊集院交付的文件,我走向位在體育館的祕研社社辦,真是的,伊集院不會自己將文件送過去呀,為什麼要我送,雖然我也閒著沒事做。正抱怨到這裡時,我已走進體育館的後倉庫了,祕研社社辦才在這種地方,還真令人意外呀。這時一道身影從社辦走了出來,我雙腳頓時凍結了,頭腦一片空白,那飄逸的淡粉紅色長髮與鳶尾花的髮夾不正是……
「愛、愛麗絲同學……」
「光同學,你好!」愛麗絲輕聲打招呼。雖然只是短短一句話,已足夠讓我緊張到神魂顛倒了。
「嗯,你……你好,愛麗絲同學,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語帶心虛地回答著。
「我也是祕研社的一員,剛幫社長完成社團報告書!」
「啊啊,原來愛麗絲同學是祕研社的成員,我都不知道呀……」
對話很快地就因我胸口的翻騰而結束,短暫的對話中儘管對不斷湧起的緊張感到懼怕,同時卻渴望能攫取心中那種溫暖的感覺。在那一刻,我曾有種決心,說明這一切。
日復一日。
這一天的放學,愛莉絲同學又先走了,站在教室的窗台前,心中的徬徨更加深自己的落寞。
「熱斗!」怎麼又是那道熟悉的叫喊聲,真是讓人冒汗不已。「你又想偷溜走了嗎,昨天你沒留下來,害我必須和你多當一天值日生打掃教室。」
「咦,昨天是我當值日生呀?」仔細看了看黑板,好像的確是這樣,我都忘了,連PET我也很久沒去更新了。
「快點開始打掃吧,別想摸魚了!」梅兒探出頭,一把將我拖進教室。
「喂,不要拉我,我自己會走!」
太陽很快偏向西方的山頭,餘暉的晚霞覆蓋著整個街,因為昨天值日工作翹掉,今天要花兩倍的時間補回來,真是有夠倒楣,等做完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了。
「熱斗,你最近怎麼常常心不在焉呀,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打掃完後,我與青梅竹馬一起回家,這是從以前到現在既有的習慣,只是今天感覺到特別沒有精神,當梅兒問起這個問題時,我胸口那種滾燙欲淚的感覺又升起了。
「哪裡有,我好的很!」我隨口敷衍道,梅兒臉上顯然仍帶著懷疑的表情。
「胡說,光是今天就被老師點名三次,這種紀錄可以創金氏世界紀錄了!」表面這麼說,其實心裡正希望可以向人傾訴這件事,只是,說不出口呀。
「真的沒有什麼,只是晚上太晚睡罷了,週末睡一睡就好了!」
「熱斗,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可以幫助你!」梅兒的聲音不再那麼咄咄逼人,音調漸轉柔和,這是真心希望能分擔熱斗的困擾的語氣。
「………」我沒有回話了,雖然最了解我的人是梅兒,只是說出來的後果會是什麼,連我也不敢想像。
持續走了約兩百公尺,沉默了五分鐘後,走在前頭的梅兒突然轉了頭來,再度恢復陽光的笑容:
「對了,熱斗,你今天有沒有空,陪我一起去電氣街買小灸的生日禮物?」
我看了看PET的時間:「好呀,反正我正閒著沒事。」
到處晃一晃或許可以散散心情。

電氣街的上文百貨,仍如往常般的熱鬧,這裡是電算市的市中心,但滿星的燈火儘管耀眼,卻只是為別人照耀,不能點亮我內心的孤獨的陰影,悵然之感佔據胸口,令人感到格外悲哀。真是奇怪,什麼時候開始,我會有這種寂寞的感覺,真是糟糕呀,世界越來越混亂,連我快分不清自我在哪了……
「熱斗你看,這是與愛莉絲同學相同的髮夾耶!」
「啊,愛麗絲?」聽到愛麗絲的名字,我心裡一驚。
「嗯,怎麼了,熱斗!」看見熱斗又看的入神,梅兒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我答道。

「今天的工作終於完畢了,謝謝你陪我一起來喔,熱斗!」晚上六點半,終於離開了熱鬧非凡的電氣街,走向通往秋原町住宅區的路上。
「好說好說!」
看見少年看似平靜的表情下所隱藏的愁思,梅兒沉默一會,說出了她心裡疑惑許久的問題:
「對了,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熱斗……」
「嗯,可以呀!」
梅兒又沉默了一會兒,一股春風吹過,令人好奇究竟要問什麼問題。

「熱斗,あなたはアイリスさんのことに好きだよ?」

「咦─────」聽到這話,全身的血液頓時逆流而上,差點將手上拿的書本丟了出去。

「你、你在說什麼呀!」我感到頭都發熱,熱的暈倒了。
「不要想狡辯,你看,答案全都寫在你臉上!」梅兒話鋒直逼著熱斗,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別開玩笑了,我才沒有那種想法呢!」
「千真萬確,只有你自己才沒發現!」
「打死我都不承認!」
爭吵一會後,雙方都沒說話了,梅兒丟出最後一張殺手牌:「不然,あなたは好きじゃないよ?」
「唔……」我無言以對了,這時竟然想不到否認的方法。
「不回答,那就是承認囉!」
梅兒的語氣好像還很高興的模樣,對我來說搞不好是悲劇的開始,我完了。
「為什麼,你會發現,我明明沒有表現的這麼明顯!」
「呵呵,你可不能忽視女性的直覺!」梅兒微笑道,「從熱斗的眼神的流向,時常表情的變化,就能推之一二了。」
「真厲害,大偵探!」我諷刺的語氣回道。
「那麼熱斗,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呢?」
「拜託你……」我的語氣轉為了委婉一點,「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
「咦,你說什麼,哪件事呀?」梅兒故意裝傻問道,聽到這話時還真讓人青筋暴漲。
「不要鬧了,我說的當然是剛才說的那一件事呀……」說到這裡,我聲音不知不覺大聲起來了。
「這是拜託人的態度嗎,我看看這個新聞該先向誰宣傳好了!」梅兒食指放在下巴之下,臉上露出精打細算的奸詐笑容。
「喂喂,おまえ─────」這個廣播站還真叫人受不了。
經過一陣爭吵後,熱斗賭著氣,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拿起書包就想往前走。
雖然這個事情還沒解決,不過他也不想管這麼多了。
在月光的照映下,一切事物感覺格外地蕭涼,即使是初春的櫻樹,也失去了生氣成為骨灰的顏色。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走了一會後,梅兒語氣漸趨委婉地說道,露出一抹近似哀傷卻又難以解析的笑容。
「啊啊,抱歉,剛才說話這麼大聲。」
「不過,熱斗,那今後打算這麼辦,就這樣繼續藏在心底嗎?」
「我也不知道……我感到不知所措,卻又不願就此放棄!」
「這樣吧,我來幫助你!」
「幫、幫助我!」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沒錯,幫助你與愛莉絲同學接近,讓這段戀情開花結果……」梅兒轉過頭,閉上一隻眼睛帶著淘氣的微笑,「這就交給梅兒小姐吧!(このメイルさんに任せなさい)」
「交、交給你,這樣好嗎!」我頓時錯愕一陣。
「到底答不答應呀?」
「我答應,只是……」我感到有點聶儒地說道,「這種事還要別人幫忙,我不是很沒有面子了嗎!」
「哈,那就這麼說定了,誰叫我是你的青梅竹馬!」看見梅兒滿臉的笑容,似乎下定了決心。
「青梅竹馬,真好用呀!」我苦笑著,但心中卻已不再這麼的濕冷,一盞燈光指引了方向。

就這樣,作戰計劃開始。





  (以下斷頭)

看完我自己也囧了,如果你想到什麼S開頭的作品,那絕對是你的幻覺!

以下不接受批評,違者水桶。(打)

以上兩篇皆為2006年3月至5月間完成的文章,今日瀏覽一時興起把它貼上,
就算笑也不可以讓我知道。(指)
(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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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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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3日 早上十點 綠色鎮地方法院 第一法庭


終於到了爸爸的審訊會的時刻,在這間寬大莊嚴的法庭上,所有的陪審團和證人已全部坐定位,一同望著坐在中央高堂上的法官,等候法官開庭。熱斗也坐在證人席的位置上,祈禱自己的爸爸能平安無事順利通過這次的審判無罪開釋。
「現在審理光祐一朗的案子開庭。」頭已全禿,滿腮的鬍子正象徵著他的經驗,年邁的法官重重敲了一聲法槌後,宣布正式開庭。
「檢控側準備就緒!」
站在法庭左側檢方席上的是一位戴著圓框眼睛的年輕檢察官-六方 悟,他是光爸大學時代的同學,如今卻也是審理光爸的檢察官。
「辯護側準備就緒!」
站在法庭右側辯護席上的是一位身著藍色西裝的辯護律師-成步堂 龍一,儘管相當年輕,仍是個新人辯護,但卻擁有鐵口直斷的封號,雖然經驗不多,確曾讓數次的冤獄逆轉過來而名聲大燥。此次在綠色鎮時因一次意外而認識熱斗,因為覺得本案另有奚俏,因此在熱斗還沒詢問之前立即同意擔任光爸的辯護律師。
六方悟……。成步堂律師凝視著六方檢察官的臉孔,六方檢察官是御劍檢察官教導出來的得意弟子,據說也是光博士大學的同學,在科學省時也有所認識,看他表面和藹親近的笑容,不知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人物。
成步堂律師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法庭資料,目前他的法庭資料中共有五項證物:
(「辯護律師徽章:沒有這個的話,就無法向人證明我是辯護律師的身分。」)
(「審判之木檢驗報告: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四點十七分五十八秒,審判之木遭人從主控室以領航員入侵,造成審判之木思考部、討論部、決策部嚴重受損。」)
(「綠色義賣會宣傳單:十一月十五日早上十點至下午兩點,在綠色鎮廣場舉辦關懷殘障義賣會,在義賣中另備有愛心鑼。」)
(「綠色鎮街道平面圖:簡略繪出地方法院附近方圓一百公尺的街道地形。」)
(「才葉學園警備機器人錄影畫面:十五日下午三點到五點,由被鎖在才葉學園六年一班櫥櫃中的警備機器人拍攝到的畫面。」)
這次的關鍵在於找出光博士的不在場證明,只要能從證人的證言中找出矛盾點,就能突破謊言讓對光博士的指控逆轉過來。
排除種種不可能的因素,剩下來的就是真相了。

「今天的法庭似乎有點不一樣!」台上的大鬍子法官清清吼嚨,睜大眼睛以誇張似的語氣說道。
「沒什麼好驚訝的,不過是換個遊戲的標題罷了,其製作公司還是在CAPCOM內部!」右側的六方檢察官一貫地招牌笑容,總讓人覺得心中必有玄機。
「那麼檢方,請帶頭開始辯論!」法官宣布道。
「是的!」六方檢察官微微鞠躬,優雅地拿起手上的資料述道,「這次的事件的被告是光祐一朗,被指控於本月十五日下午四點十七分入侵綠色鎮審判之木進行破壞,現在傳喚被告光祐一朗至法庭上。」
數分後,旁聽席上的熱斗看見自己的爸爸站到了被告席上後,不由得站起身,直到旁人勸告才坐了下來。爸爸,一定要平安無事,熱斗心中祈禱著。
「被告光祐一朗,你原本是電算市科學省主任,受才葉科學中心的邀請,七月時搬遷至才葉市,參與萬博網路流量改善計畫?」
「是的!」光爸冷靜地回答檢察官的問題。
在法庭上照實回答,就算最初是被冤枉定罪,庭上法官一定能還被告一個公道,光爸如此相信著。
「光博士,據說你原本在科學省時,就因多次領航員開發策略失當,導致多起意外事故,這次參與萬博流量改善也是為了鞏固名聲而來,但卻未如預期獲得重視,你心生不滿,因此於本月十五日入侵綠色鎮審判之木進行破壞?」
「不……,參與萬博網路流量改善,是受凱因市長所邀請,但是我沒有對審判之木進行入侵行動,也沒有任何不滿之念頭!」
檢察官打算藉光博士的背景讓光博士動搖嗎?成步堂律師心想著。
「這麼說你仍舊不承認指控的事情囉,那麼請你敘述一下案發期間的不在場證明?」
「嗯,現在請被告現在發表案發期間不在場證明的『證言』?」法官宣布道。


==證言開始 ~案發期間的不在場證明~ ==
「事件發生在十五日,當天中午我受綠色鎮鎮長的委託,」
「與麻波先生一起前往綠色鎮電算中心,修復網路系統不穩定的問題,」
「當我到綠色鎮的時候,是十二點半左右,我與麻波先生小憩一會,」
「一點左右我前往綠色鎮網路伺服所在的地方法院,而後前往區公所,」
「下午兩點,我與麻波先生分別,離開了綠色鎮前往中心鎮的才葉學園,」
「進行警備機器人監控系統的檢查工作,直到五點才離開,」
「案發期間,我人沒有在綠色鎮,更不可能入侵審判之木犯案。」

==證言結束==


「異議あり!」
當光爸的證言一講完,左方的六方檢察官立即拍桌子表示異議,引起所有人的注視,連辯護律師也對檢察官連交叉詢問都還沒進行就異議的速度感到驚訝。
「證人,你確定你所說的證言全部正確,沒有絲毫謊言嗎?」
「是的,千真萬確!」儘管光爸誠實不心虛地回答道,仍對檢察官的質問感到有點不安。
「很可惜,你的謊言就算圓的再完美,也絕對會有漏洞,你在下午兩點根本沒有離開綠色鎮,取而代之地是入侵地方法院的審判之木主控室,我說的沒錯吧!」六方檢察官話鋒直逼光爸,根本不信任光爸的證詞。
「什、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檢察官,你有任何可採用的證據嗎?」法官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請看這兩項監視攝影機的攝影資料!」檢察官將兩筆資料呈上法官。
(「車站的攝影機畫面:十二點四十五分,光祐一朗從綠色鎮車站門口走出,五點進入綠色鎮車站。」加入法庭資料中)
(「地方法院攝影機畫面:三點三分,光祐一朗從後門進入地方法院中,四點四十五分離開地方法院後門。」加入法庭資料中)
「在這兩項攝影機畫面中,都拍攝到光博士進入的身影,尤其是地方法院的攝影機資料,由於三點至五點間只有此人進入,我們完全可以確定畫面上的這個人物就是犯人,這個鐵証就算被告在怎麼狡辯都沒用!」
「這確實是很有力的證據!」法官說道。
「異議あり!」法官正準備敲槌時,右方又一道呼喊聲傳來,這回換成成步堂律師拍桌表示異議,「等一下,這兩張畫面雖然都拍攝到類似光博士的身影,但是卻沒有真正拍攝到光博士的臉部,這也有可能是服裝相像的人的背影,不能因此證明此人就是光博士。」
「律師說的很有道理,接受異議!」法官清清喉嚨道。
「辯護律師果然有一套,但是我還有一個證人,他是在案發時間內目擊到被告入侵地方法院的目擊者,他可是確實地認得入侵者就是光博士本人!」六方檢察官輕笑道,彷彿對律師的反駁根本不屑一顧。
「那麼請檢方傳證人至庭上!」

才幾秒鐘,一名頭上戴著一頂斗笠,身穿灰色長袍,臉上直挺的紅鼻子下幾乎被白鬍子覆蓋住的老人,已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證人席上,引起陪審團的喧鬧。
「肅靜,肅靜!」法官重重敲了三下槌才制止了喧嘩聲,「證人,您怎麼會這種打扮,好像一陣風倏地吹來。」
看著老人的深灰色長袍和穿在裡面的淺色道服,彷彿是在山裡隱居的仙人。
「呼、呼、呼,別驚慌,年輕人們,與風融為一體,將能體會大自然之奧妙為何!」老人開懷大笑道。
「好了,證人,請報上你的姓名與職業!」六方檢察官無奈地問道。
「我的名字是風天老師,才葉學園的特別講師!」老人照實回答。
「風天『老師』?」法官問道,「那麼請問您的本名是?」
「呼、呼、呼,吾名為風天老師,天地創造之初即被賜名為老師。」
「好、好,那麼請你發表案發時間你所看到情景的『證言』!」

==證言開始 ~案發時間所目擊到的情景~ ==
「呼、呼、呼,那日寒風刺骨冷冽凍人,吾準備在松木下進行日例冥想,」
「那時正好四點整,當吾坐下身時,吾看見一穿著茶色衣服的年輕人,」
「從地方法院的後門進入,吾對那年輕人的穿著打扮相當印象深刻,」
「他正是報紙上常見的科學省主任-光祐一朗博士,」
「雖然吾想向他打招呼,不過他一下子就消失在門的後面。」

==證言結束==

「犯人正準備犯案時,剛好被證人看見呀!」法官點點頭,「那麼辯護律師,請開始進行『詢問』。」
「好的,法官!」成步堂律師道。
若被告是清白的,那麼證人的證言必定是捏照的,從證言與證物中找出不協調的矛盾,就能成為刺破證人謊言的最大武器。

==詢問開始==
「呼、呼、呼,那日寒風刺骨冷冽凍人,吾準備在松木下進行日例冥想,」
「待った!」成步堂律師拍桌道,「為什麼你的話語這麼古辟,又夾帶著奇怪的呼聲呢?」
「呼、呼、呼,輕盈如雲,軟棉如雲,微弱似雲,其疾如風!」老人丟下一長串令人捉摸不透的話。
「辯護律師,請不要問這種關於證人私事的問題!」法官厲聲道。
這哪裡算私事了呀。儘管律師心底不太同意,仍繼續進行詢問工作。
「那時正好四點整,當吾坐下身時,吾看見一穿著茶色衣服的年輕人,」
「待った!」成步堂律師再度拍桌,「你怎麼會知道剛好四點,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個會常看錶的人?」
「呼、呼、呼,韻律如葉,輕柔如葉,嬌嫩似葉,其徐如林。」
「………」聽見老人的回答,成步堂律師無言。
「從地方法院的後門進入,吾對那年輕人的穿著打扮相當印象深刻,」
「待った!」成步堂律師第三次拍桌,「你為什麼會對那個人特別印象深刻?」
「呼、呼、呼,透明如氣,寂靜如氣,無能似氣,侵略如火」
「………」成步堂律師再度無言,心想這個老人是不是故意不回答他的問題,而且法官和檢方竟然都沒有異議。
「他正是報紙上常見的科學省主任-光祐一朗博士,」
「待った,你確定那個人正是光祐一朗博士嗎?」
「呼、呼、呼,堅硬如石,剛強如石,固執似氣,不動如山」
「證人,請你專心回答!」成步堂律師拍桌嚇道,卻引來法官的反問:
「怎麼了,辯護律師,你的詢問結束了嗎?」
「………」
「雖然吾想向他打招呼,不過他一下子就消失在門的後面。」
「待った,一般人看見不認識的人,會主動打招呼嗎?」
「呼、呼、呼……」老人還是一貫令人費解的回答,讓律師快抓狂了。
唉,跟這老人說話根本無法溝通。成步堂律師頭冒著汗,面對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他實在不知該怎麼對付這個老頭。
「交給我吧,成步堂哥!」這時,一個穿著奇特紫色和服的少女突然從成步堂律師旁的助手席冒了出來,嚇了成步堂律師一跳。
「真、真宵,你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先別管了,讓我來詢問老爺爺吧!」被稱為真霄的少女,俏皮地回答道。
靈媒師綾里真霄,成步堂律師已過世的千尋老師的妹妹,過去曾被捲入「逆轉姊妹」的案子中被指控為兇手,目前擔任成步堂律師事務所的秘書。

「呼、呼、呼,那日寒風刺骨冷冽凍人,吾準備在松木下進行日例冥想,」
「老爺爺,你每天都是什麼時候出來進行打坐冥想?」真霄以較微婉的語氣問道。
「呵呵,爺爺告訴你,我每天都是近傍晚時刻才出來打坐,那時候氣候怡人神清氣爽,最適合冥想了!」
咦,那個老頭回答真霄的話了。成步堂律師驚訝地看著真霄。
「可是老爺爺,你不是說寒風刺骨,怎麼會氣候怡人呢?」
「呵呵呵,那時風強雨飄,氣候不是在好不過嗎?」
看來這名老人對氣候好壞的定義可能跟我們不一樣。成步堂律師心想著。
「那時正好四點整,當吾坐下身時,吾看見一穿著茶色衣服的年輕人,」
「老爺爺,你怎麼會知道那時候剛好四點整,你不是沒帶錶嗎?」真霄問道。
「呵呵,因為我聽見了附近的鐘敲了四下,才知道四點了。」
「附近的鐘?」法官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那是綠色鎮的綠色大學校園內知心樓的鐘塔,每到整點都會敲出與該時間相同次數的鐘聲!」六方檢察官代為解釋道。
「從地方法院的後門進入,吾對那年輕人的穿著打扮相當印象深刻,」
「老爺爺,你為什麼會對那個人的打扮特別印象深刻?」
「呵呵呵,事實上我曾撞到他一次,但他態度卻仍很恭敬,我認為他孺子可教也!」
「他、他撞到你?」成步堂律師衝口而出。
「是呀!」
「那時候你確定他是光博士嗎?」
「不確定!」老人直接回答。
「咦?」
「我只能根據他的長相和服裝,認為他可能是光博士。」
「他正是報紙上常見的科學省主任-光祐一朗博士,」
「老爺爺,你經常看報嗎?」
「呵呵呵,就算很少看報紙的人,也對光祐一朗博士相當熟悉!」
「雖然吾想向他打招呼,不過他一下子就消失在門的後面。」
「老爺爺,你怎麼會想向他打招呼!」
「呵呵呵,我認為他很有前途,可以作為我的門生。」


「異議あり!」成步堂律師重重拍了一聲桌子後,煞有其事地轉個身,指著證人大聲問道,「請等一下,證人,你的證言有問題,你確定你所言都是為真。」
「何也?」聽到律師這麼一說,老人疑惑地抬起頭。
「你說你看見類似光博士的人物進入地方法院的時間是四點整,但是……」成步堂律師翻閱著法庭資料,拿出了剛才收到的地方法院監視攝影機的畫面資料,「監視攝影機上所示的犯案時間卻是三點三分,這是怎麼回事?」
「唔,這、這個嘛……怎麼會這樣?」
「異議あり!」對方的六方檢察官拍桌抗議,「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時間誤差,重點是證人的確看見了被告入侵地方法院的經過。」
「不,我並不這麼認為,因為那個時間證人不可能聽的見鐘塔的聲音!」
整個旁聽席響起一陣討論聲,法官敲了三下槌維持法庭秩序。
「肅靜,肅靜,違反法庭秩序者得以勒令離庭!」法官問道,「辯護律師,這是怎麼回事?」
「法官,請您看一下這個!」成步堂律師走向前方,將一項證物呈上法官,「くらえ,這是綠色鎮車站監視攝影機的畫面,上面清楚地可看見『本月十五日,綠色大學鐘塔進行維修保養』的告示。」
「什、什麼!」聽到這個消息,連證人自己也很驚訝,「但、但是我確實聽到了四個鐘響聲,這是不會錯的。」
「對,沒錯,證人的證言是正確的,重要的是時間的問題!」成步堂律師自信滿滿地述道。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辯護律師?」六方檢察官搖搖頭表示不解。
「你看看這個吧,くらえ!」成步堂律師從法庭資料中掏出了一張廣告單,「這是綠色義賣會的傳單,當天在這附近也有舉辦義賣會這個活動,這個活動的其中一項就是由主辦人敲響『愛心鑼』,證人就是聽見這個聲音,才誤認為是綠色大學的鐘聲,愛心鑼敲擊的時間是在下午一點半,因此證人看見的光博士的身影聽見鑼聲的時間,其實是在光博士當時一點左右進入地方法院的時候,並不是在犯案推定時間內。」
「異議あり!」六方檢察官拍桌反駁,「你說證人所聽見的是鑼聲,真是太可笑了!」六方檢察官以非常誇張的姿態搖著頭嘆氣,「就算證人再怎麼聽錯,也絕對不可能將鑼聲聽成鐘聲,而且……」六方檢察官重重拍了一聲桌子嚇道,「若證人看見被告是在下午一點,當時的天色證人應該很快就能分辨的出那時不是下午四點。」
聞言成步堂律師搖搖頭,雙手交叉自信滿滿地回答:「檢察官,你難道忘了嗎,這名證人平常沒有時間觀念,只有看天色較暗認為是傍晚時才會出來打坐,而十一月的這個季節正好是秋轉冬的交界,天氣相當不穩定,即使午後天色也如傍晚般昏暗,證人看見天色自然以為已經傍晚了,當聽見鐘聲時自然進而認為是下午四點,至於鑼聲的問題,在這個季節的東北風影響下,鑼聲的音波受到風力的干擾,讓證人聽起來很像鐘聲,檢察官您只要親自去現場聆聽就會知道了!」
「說的沒錯!」法官點點頭,「音質有時會因風向的關係而略顯不同,在綠色鎮住那麼久的我也有所經驗。」
「哼,沒有關係,那麼現在我要傳喚下一個證人,他是在案發前與被告同行的才葉學園教師。」

過幾分鐘後,一個大步的聲音傳來,一身火紅色的衣裝和飛機頭的熱血青年出現在證人席上,他的外表怎麼看都讓人很難聯想到他是老師。
「證人,你的姓名與職業是?」
「Oh,My name is Mahha Go(麻波剛),才葉學園六年一班的teacher!」火紅男子回答道。
「麻波先生,你在案發當天曾與被告同行,沒錯吧?」
「Yeah,You can say that again!」
「那麼,請發表案發當天與被告接觸的情形的證言!」法官宣佈道。

==證言開始 ~案發當天與被告的接觸情形~ ==
「案發當天is November.15,Dr.光 and I一起從中央鎮坐車前往綠色鎮,」
「Almost十二點半左右抵達綠色鎮,we在附近的一家餐廳take a lunch,」
「一點的時候,Dr.光博士前往地方法院進行network system的維修,」
「And I went to附近的bookstore,尋找我的教學參考資料,」
「Almost 兩點的時候,Dr.光表示要返回才葉學園繼續進行警機系統保養,」
「接著我前往附近的gym,進行籃球課程1 hour的兼差,待了約30 minutes才離開,」
「當我準備進入綠色車站時,我看見了Dr.光往地方法院的方向走去,」
「我正想問他不是已經先回去了,但是Dr.光一溜煙就消失了蹤影,」
「我當時沒有特別注意,因此自己一個人坐車返回了Center Town。」

==證言結束==

「嗯……」法官閉上眼睛沉思道,「前往案發現場時被看見呀,和第一個證人的情形差不多,那麼辯護律師,請開始進行『詢問』。」

==詢問開始==

「案發當天is November.15,Dr.光 and I一起從中央鎮坐車前往綠色鎮,」
「Hold it!」成步堂拍一聲桌,故意以英語中止對話,「為什麼你的話語都夾雜著許多英文單字,你是外國人或僑生嗎?」
「哈哈哈,It`s just for fun,只是為了好玩而已,我可是道地的日本人!」
「那麼可以請你作證的時候以正確的日語回答好嗎,以日語和英語互相參雜,容易導致理解上的誤差!」法官厲聲道。
「是、是,I…I`m sorry!」
「Almost十二點半左右抵達綠色鎮,we在附近的一家餐廳take a lunch,」
「一點的時候,Dr.光博士前往地方法院進行network system的維修,」
「And I went to附近的bookstore,尋找我的教學參考資料,」
「待った!」成步堂律師拍桌問道,「你當時有聽見綠色義賣會的鑼聲嗎?」
「抱歉,我那時候沒有注意聽,不知道是否有聲音。」
「那麼請問你當時是去哪一家書店?」
「讓我想一下……喔,對了,我是去一家叫做『愛因斯坦』的書店!」
「等等,這就奇怪了!」成步堂律師亮出了一張綠色鎮的地圖,拍打著地圖說道,「在綠色鎮中只有一家愛因斯坦書店,而這家書店就在當天舉辦綠色義賣會的廣場的隔壁,那時的鑼聲連書店老闆都有印象,待在書店的你怎麼可能會沒有印象呢?」
「嗯,這……這個嘛……」麻波先生支支唔唔地難以答辯。
「異議あり!」這時對面的六方檢察官拍桌了,「證人有沒有聽到鐘聲並不重要,重點是證人的確清楚地看見被告案發時間進入地方法院。」
「嗯,檢察官說的沒錯,接受異議!」
「異議あり!」成步堂律師也拍桌表示有異議,「請等一下,我認為這很重要,若證人當時不在書店,而是在鑼聲可及範圍包含地方法院的這個地方以外,那麼依照這個路線證人根本不可能與光博士碰面,目擊被告的證詞也不成立!」成步堂律師重重拍了一聲桌子道,「證人,請問你究竟是去哪裡,還有為什麼要作偽證。」
「抱、抱歉!」麻波先生說道,「剛才其實是我把書店的名稱記錯了,實際上我去的是『愛迪森』書店……你看,我這邊還留有當天買書的發票。」
「………」
「怎麼樣,辯護律師!」六方檢察官冷笑道,「這樣你滿意了吧。」
「Almost 兩點的時候,Dr.光表示要返回才葉學園繼續進行警機系統保養,」
「接著我前往附近的gym,進行籃球課程1 hour的兼差,待了約30 minutes才離開,」
「異議あり!」成步堂律師雙手重重拍了一聲桌子,面色帶有一絲的得意道,「證人,你犯了一個與前一個證人相同的錯誤。」
「啊?」
「在地方法院監視攝影機記載犯人入侵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三分,但是根據你的說法,兩點後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是三點三十分,在這之後你根本不可能看見犯人的身影。」
「咦?」
「異議あり!」六方檢察官拍桌道,「這只是證人微不足道的記憶錯誤。」


  (以下斷頭)

(調顏色太麻煩了,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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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整個校園的粉色櫻花花瓣從樹上飄落了下來,這個季節同時也象徵了學期的開始,儘管已經到了春天,氣溫仍然冷的有如寒冬一樣,我抬起頭來凝望著校門口外灰白色的天空,雖然已經在這個城鎮住了三年了,我還是無法習慣這個城鎮常年處於零下的寒冷天氣。

高中畢業之後重考了兩年,我總算考上了這所鄰鎮的大學,在全國大學排行榜中算是一所不錯的學校,當年雖然因為發生了不少事情而有所拖延,不過自己不用功才是主要的原因。我再次抬起頭看著被雲層所覆蓋的天空,三年前剛來到這個城鎮時因為失去記憶而不安的心情,如今早已煙消雲散了。

「祐一君────」

此時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呼喚聲夾雜著跑步的聲音正向我這邊跑了過來,但是當那聲音即將接近我時,突然「碰」的一聲被一道跌落土面的悶響所覆蓋。

「嗚咕,好痛呀!」

眼前這嬌小的女孩因為跑太快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當她摸著紅通通的鼻子從地面上爬起時,眼角還殘留著疼痛的淚水,並從口中發出了奇怪的呻吟聲。

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呢……或許這算是她的特長吧。

「你沒事吧,古人說若一大早就摔了一跤,今天運氣一定很好。」

我伸出手來攙扶她起來,不過她顯然對於我這番話不怎麼高興。

「哪有這種事的呀,這是祐一君自己發明的吧!」

「說不定哪天真的會成真喔!」

「要是真的成真就不好了!」

扶著我的手站起身的女孩,在相隔七年空白的時間之後,如今已開始了自己全新的人生。能夠站在這裡像這樣互相對話,在那時是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一切簡直有如奇蹟般地不可思議。

「話說回來,あゆ你怎麼會在這裡呀?」我開口問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我也考上這所學校了呀!」

「我以為你還在唸中學呢!」

「嗚咕,人家跟祐一是同年紀的耶!」あゆ發著牢騷道,「人家已經很努力才考上這裡的。」

「哈哈,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

由於あゆ比一般人空白了七年的時間,因此必須花數倍的時間才能將學習的進度補回來,當時為了考上大學而讀書的她真的很努力,她的努力我想連我都望塵莫及呢。

「祐一君,今天怎麼會這麼早來,也是要參加社團活動嗎?」あゆ問道。

「是呀,因為我們那個社團社員只有五個人,因此迎新會新社員也必須充當臨時演員上台演出!」

「那還真是辛苦呢,你要好好加油喔,祐一君!」

「我會用嗚咕連技的力量好好加油的,喝!」說到這我還特地擺出格鬥遊戲中的角色開場姿勢。

「祐一君,你在說什麼呀?」あゆ顯然聽不懂我舉的例子。

「就是一種熱血沸騰、玩了之後才會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電玩遊戲!」雖然連我也覺得自己的比喻有點誇張,不過我仍繼續硬抝下去,「你就是沒有玩過這種遊戲所以才無法成為一名男子漢。」

「嗚咕,人家本來就是女生……」

「早自習快開始了,你不是今天要參加新生座談會嗎?」

「哎呀,我都忘了時間了,那麼再見囉,祐一君!」
あゆ揮著手與我道別,正準備離開時她又轉過身來對著相隔數尺的我喊道:
「別忘了今天下課後在車站前的約定喔!」
說完便跑掉了……

「明明校園裡面就可以見面了!」我看著她的身影如此低語道。
雖是這麼說,但是從兒時開始就是如此見面的方式,如今也已成了一種習慣,如果突然改變或許還會覺得不適應呢。



當八點半的鐘聲響起時,我急忙奔上體育館的階梯跑向話劇社專用的社團教室。
但當我一進門立即被一個似乎是扇子的物體打中,接著我便看到話劇社的社長正雙手插著腰,滿臉怒火地站在我面前瞪著我。

「阿虛,你怎麼這麼慢才來,不是說今天早上七點要排演的嗎?」

「欸,不是說早上第一節課嗎?」

「我說的早上第一節課就是七點呀!」隨即這位擁有一頭棕色短髮的社長的臉上立即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好遲到的人要請客,這下你覺悟吧,阿虛。」

「你、你這個強盜……」雖然心底想這麼說,不過不可以說出來。

並不是我喜歡參加話劇社,而是因為在學期初社團招募活動那天,我被這個社長設陷阱就這樣騙了進來,否則我可不想待在這個暴力社長壓榨的社團中。

順道一提,自從某部動畫在電視上播出之後,由於我的長相和個性以及聲音很像裡面的某個角色,因此「阿虛」這個名字莫名其妙地就成為了我的暱稱,雖然聽起來並不是什麼不好聽的名字,但是每當有人用這個暱稱叫我時還是覺得有點無言。

「早安,祐一君!」
同社團的佐祐理學姊以如同陽光般的笑容向我打招呼。

「……………」
相較之下,舞只是繼續在她的位置上看著書,似乎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的樣子。

當年比我大一屆的佐祐理學姐與舞,比我先考進了這所學校,不過我也是在入學之後才知道原來她們也在這個學校中。

雖然佐祐理學姊和舞表示她們是對這個社團有興趣才加入這個社團,不過我覺得她們和我一樣一起被社長騙進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很快地,我們開始了例行的話劇排演。
目前我們正表演的話劇是一個法庭的故事,據說腳本是由一款知名的遊戲改編過來,我所扮演的是有點冒失的新人辯護律師,社長扮演的是手持鞭子的檢察官,舞扮演被告人,佐祐理學姊扮演糊塗法官,整部話劇的對話台詞大概就如同以下……

「異議あり!」我拍桌大聲疾呼道,並將右手奮力指向證人席上的證人,「證人的證言中存在矛盾,根據法庭紀錄的證據品所示,證人當時根本不在場……」

我還沒說完,換另一邊的隊長甩鞭子大聲疾呼。
「異議あり!」檢察官搖著手指冷笑道,「你太嫩了,新人辯護律師,你難道忘了剛才證人已經解釋過他當時離開了原因了嗎?」

接著換台上的糊塗法官發言:「那麼辯護律師,現在請出示證明證人當時不在場的證據品!」

這部話劇大概就是像這樣的感覺……
順道一提,該遊戲最近出了第四代,有興趣的人可以買回來玩。

「舞還有阿虛,你們都好棒呀!」佐祐理拍著手歡呼道。

「佐祐理學姊,不要連你也一起叫我阿虛嘛!」

「卡,排演中不要喧嘩!」

接著,社長的紙扇又打在我的頭上。



結束第一堂的話劇排演之後,我趕到隔棟開始我的必修課程的上課時間,不過盯著黑板上滿是無字天書的符號,我的注意力很快就消失,進而轉移至窗外的天空。

「真想趕快放暑假!」我在座位上小聲地抱怨著。

正好被坐在我後面的北川聽到,他因此用鉛筆戳著我的背說道:
「暑假還很久呢,而且聽說這個教授當的很兇,不專心聽課會聽不懂的,如果不小心弄到需要暑修可就不快樂了!」

「說是這麼說……可是這個微積分根本就聽不懂嘛!」我說道,「而且我好想趕快將小說完成,已經拖了兩年之久了。」

「你還在寫那個呀,小心本末倒置怠忽學業了!」北川說道,「去跟學弟借一下考古題,大概就能摸清楚他的考試方向。」

北川雖然也是重考生,但是他比我早一年考進這所學校,理論上他應該是我的學長,但是因為他在去年被以前高中同學的香理發了第三十六張好人卡而大受打擊,讓該學期的學科被三二,為避免被退學才降級至一年級重讀。
這真是得不償失呀,不過既然已歷經三十五次失敗了,應該也已習慣失敗的打擊了才對……唔,總覺得這麼想有點無情,還是別亂管他人的事情好了。
不過說真的,現在的北川比以前還要用功,我應該好好跟他學習才對。

話說回來,名雪好像要跟我說暑假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算了,回去再翻記事本好了。



熬過了四個小時的時間之後,總算結束了第一天的課程,由於選課還沒有定案的關係,下午不用上課。我走在已進入午休時間的校園中,正思索著到底該先回家好還是再到附近晃一晃時,正好遇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雖然說遇見那個人物的第一個印象就是她掛在身上的褐色披肩,不過那件披肩現在已經不在她的身上了,現在的她是個健康的少女。

「栞,好久不見了!」我伸手打招呼道。

走在前方的栞也注意到了我,因而露出驚訝的神色:
「啊,祐一學長,我正想去找你呢!」

「沒想到我們又讀同一所學校了!」

「高中畢業時還曾十分難過無法再見到大家,沒想到大學時又聚在一塊了!」

「是呀,我也相當意外,除了名雪之外所有我認識的人竟然都就讀同一所學校!」

「這就像是神的安排呢,祐一學長!」

「對了,栞現在是就讀美術班嗎?」

「是呀,不過未來我想往設計方面發展,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名建築設計師!」「如果有空我再像以前一樣幫祐一學長畫一張宵像畫吧。」

「那麼我好好期待吧,還有……」「栞,不用再叫我學長了,現在反而是我該叫你美坂學姊呢!」

「雖然年級不同,但我還是覺得祐一學長就像我的學長一樣呢!」

「不如就你叫我祐一大哥,我叫你栞小妹,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唔……我討厭這樣說話的人!」

「哈哈,我開玩笑的!」



稀疏的白點從灰暗的天空落了下來,雖然現在是春天,但是像現在這樣的下雪仍是十分常見的景象,我坐在車站前的長椅上等候著あゆ,不過看著車站的時鐘已經轉了半圈了,卻仍不見那熟悉的身影。

「慢死了!」我不禁嘆了一口氣道。

此時一個少女的身影遮住了我的視線,那是一名髮色與凍結的冰層同色的少女,她微微彎下腰凝視著我,發出驚訝的聲音:
「雪,已經積了好多!」

「是呀,因為我已經等了三十分鐘了!」我順勢回答道。

「……………」
突然覺得有點無言。
「我說呀,為什麼要把開場白重複一遍呀!」

在我眼前的表妹露出了笑容,像是鬆了一口氣般地說道:
「開玩笑的,祐一,你怎麼會待在這裡呀?」

「因為あゆ跟我約今天下午放學後在這裡見面,可是她到現在還沒來」

「咦,あゆ……」「祐一,你該不會忘記了之前說的事情了吧!」
「什麼事情?」
「就是為香理送行的派對,這個暑假香理要到美國去留學」
「………」
「喔──,說的對,我們走吧,名雪!」
「祐一,你未免也變得太快了!」





「異議あり!」
「證人的證言有矛盾!」
「祐一,你怎麼了……」
「抱、抱歉,話劇社排演太習慣了……」





北國樹木的年輪清晰可辨,
它們在冬季中靜靜忍受著寒冷而長大,
在如此逆境下所孕育的樹木,才能長得既堅強又結實,
人類也是一樣,在歷經煩惱與痛苦才能變得堅強又溫柔,



在春天的陽光中,兩人一同前進著。
擁抱著這唯一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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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on – 羽根





夢,我正作著夢……





再度身處在不斷重覆、永無止盡的夢境中……
夢境的另一端,殷紅的雪覆蓋了大地,彷彿將盼望的黎明完全遮蔽般,孤獨的深紅色浸染整個靜止的世界。
雪地的中央有一棵相當高聳的大樹,即使抬起頭也看不到樹的頂端,在深紅的背景映襯下更顯得樹獨特的輪廓。
樹的底下好像有人……
是我!

我的耳邊隱約傳來陣陣的哭聲,那是一個小孩的哭聲,他的身影遮蔽了深紅的天空,正對著躺在樹下的我呼喊著。
為什麼他在哭泣呢?我聽不見他的聲音。
只能感受到心底一鼓莫名的悲傷。

我想摸摸他的頭,安慰他說:「不要再哭了。」
但是,卻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只能靜靜地凝視著小孩被晚霞染紅的臉,不停在黑暗中哭泣著。
旋轉的天空,搖晃的樹林,無盡的懊悔擴散整個胸口。
感覺好難過好難過……
就算……沒有辦法為他做些什麼。
至少,也讓我為他拭去臉上的淚水吧。
但是,沉重的手卻不聽使喚,完全動彈不得。
我只能看著他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後,緩緩滲入白雪之中……

不會有事的,所以不要再哭了好嗎?
但是我的聲音依然傳達不到小孩的耳中。
「約好囉!」
咦,這是誰說的話呢?

夢,漸漸染上別的色彩……










「嗯,那就約好囉!」










天空正下著雪,宛如帶來幸運的小精靈般,滑著輕盈的螺旋軌道,從白色的空中慢慢飄了下來。
這裡是哪裡呢?我也不太清楚,感覺四周的雪花變得如此溫暖,不再是那麼冰冷,深紅的夢境也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隨著溫暖的北風一起被吹走。
飛舞的純白雪粉中,有一片奇特的雪花落到我的雙手,那有如羽毛般的外型不禁勾起我的腦海深處某個重要的回憶,只是這個回憶如同在我手中融化的雪花般很快就消失了蹤影,好像曾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行,想不起來了。
天空中,有個聲音正對著我說話,雖然我聽不懂她所說的話,卻出奇地能了解她想表達的意思,以及她內心那無比的悲傷。

在那個時候,就連何時開始這個夢境、如何進入這個夢境我都不知道。
只知道……當我再次張開雙眼時,印入眼簾的是車水馬龍的商店街,一直以來存在於我的記憶中的情景,我生長的城鎮……
夢,開始與思念的事物分離,並且在夢境之中重新與思念的事物接軌……


午後的太陽逐漸西斜,深紅色的彩霞再度照訪整條商店街。
不同服裝的行人在路上川流不息,每當下班的人潮湧現於車站前廣場時,也是夢中的孩子期待的光景到來的時刻。

剛進入夢境的時候,夢中的孩子仍身處在虛幻的快樂時光中尋找著永不會到來的黎明,飄蕩在已失去目標的過往中而徬徨失措,漸漸地,連夢與現實都無法分辨清楚了。

然後於一如往常的地方,我又看見了那名女孩坐在車站前方的長椅上,一如往常地等候著某個人,興建中的大樓玻璃惟幕反射著刺眼的陽光,讓人忍不住舉起手遮蔽自己的視野,女孩抬起頭望向車站前的時鐘柱,分針正指在一百二十度角的方位,距離下午三點只剩五分鐘了。

「時間……快要到了呢。」
小小的唇瓣中發出了細小的聲音,不過那聲音卻是從我口中發出,在不斷重複的期待中,夢中的我又回到了夢中的另一個自己身上。


橘色的光陰慢慢地滑動著,我的心底正蹦蹦地跳動,混合著猶豫與雀躍的心情,儘管這一個月來每天都會在這裡與那個人見面,對於每次的見面仍舊相當地期待,等待的時候雖然辛苦,但是當遇見等待的人時心底卻是相當地快樂,如此一來即使等待的再久也是值得的,特別是今天……
我捏緊手上的一個透明塑膠袋,裡面放著今天特別烤好的餅乾,上次作為玩偶的謝禮的餅乾因為一點意外讓整盤餅乾變成黑色,連自己咬了一口都覺得不好吃,還記得上次他吃過的感想是「……你應該先關心我的牙齒有沒有斷掉才對」。不過這次不同了,這次我有仔細參考過料理節目上的做法,所以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應該吧。
不行,要有自信。

「沒問題的!」
我以幾乎引起路人注意的聲音對自己說道。
……幸好路人沒有真的回過頭來望著我。

打開綁緊的塑膠袋,顯露出了只比黑色還要淺一點的餅乾……這次,應該算是有進步了吧。
「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呢。」
越是緊張越是猶豫不決,還是不要胡思亂想好了。

「………」

只是,我抬起頭,時鐘柱上的分針已經超過三點,並漸漸地往三十度角的方向移動,不過在橘紅色的道路盡頭,仍舊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身影。

「……果然又遲到了呢。」
雖然心中有點焦急,不過我沒有繼續發出抱怨的聲音,因為那個人平常都是學校下午三點放學後才趕到車站,所以之間會耽擱是必然的。
「會不會是因為學校的事情耽擱了時間,希望在路上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才好。」

等著等著……
分針再度轉了半圈,浸染整條街的色彩更加深紅了,不過他依然沒有出現,儘管內心極力安慰約定的人可能因為有事情而無法準時趕來,只是仍然無法壓抑住自己沮喪的心情。
終於,分針已經完整轉完了三百六十度角,由於放學的時間已過,街上的人潮逐漸變少,再度恢復到往常只有幾個行人的面貌。
兩個小時過去了……那個人今天是不是不會來了呢。
雖然每次都是自己要求那個人出來跟自己見面,自己實際上沒有任何理由要求他每天必須在這裡跟自己見面,只是當他真的沒來的時候心中還是有點難過。

夢,開始與現實衝突的時候,自己的內心也開始動搖了……
只是身處在夢中的那個我,卻沒有選擇的餘地。

遙望天上的夕陽,天空已漸漸轉為深紅色,那個人……到底去哪了呢?
對了。這時候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他會不會先到學校那裡等我了呢?」
也許他也正在那裡等著我,並納悶著我怎麼沒有來。
雖然先前已經約定過先在車站前面集合,再一起到學校去,只是這個小小的可能性在此時的我的心中仍化為了相當大的希望。
抱持著這個唯一的希望,我從長椅上站了起來,決定獨自前往我們約好的學校一探究竟,希望在那能夠再見到那個人,並且一如往常地對我招著手呼喊著:「好慢呀!」

沿著記憶中的山路而上,遠離繁華的市街後進入了幽暗的森林中,頓時四周環境彷彿浸入了寧靜的水潭中,只剩樹葉被風吹動的聲響。
穿過森林之後,一片平坦的空地在眼前豁然開朗。
深紅的天空,白色的山丘上佇立了一棵高聳的千年古樹,它的樹幹大概連三個大人合抱也圍不起來,充滿著神秘氣息的這個地方正是那個人發現的地方,也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學校」。

只是當我走到「學校」的門口時,那個人並沒有出現在這個學校中,抬起頭望向數十公尺上方的樹枝,雖然我認為擁有懼高症的他應該不可能爬到樹上,但自己仍抱持著一點點的可能性抬頭往上看,然而樹枝上果然不見他的身影。
廣闊的山丘只有杳無人煙的寂寞氣息,夜晚的深紫色更逐漸浸染半個天空。
此時心中的孤獨感也隨著四周的夜色越來越沉重……
他今天……大概真的不會來了。
明天再等他吧。
希望明天能夠再見到他。

於是,僅存的現實再度回到了虛無飄渺的夢境之中,繼續著不斷重複的夢境……


太陽終於沉入了地平線的下方,接著從地平線的另一端再度升起。
渡過了早晨之後很快又到了放學的時刻,我又坐在和昨天一樣的位置,夕陽的光輝從深紅色的天空照射下來,從被喧鬧的火紅所渲染的放學人潮中尋找著那盼望的身影,只是隨著人潮漸漸變少,直到火紅逐漸轉變而成了深藍,那個人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現在陽光的盡頭過。
然後又過了一天,過了一個禮拜……
往返於車站與學校間,我每天都會在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等待,但是自從記憶中最後一次與那個人分離後就再也沒有遇見過他。
那個人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般再也不曾出現。

即使如此,我仍然選擇在靜止的時光中,遙望著深紅色的夕陽,等待著那個可能永遠不會再來的人。
太陽白天升起,昏黃落下,日復一日,在不斷重覆的風景中,我一直等待於不斷重複的夢境中。
陽光照耀著早晨的露珠,風吹動著搖曳的火炬,被染紅的雪地散發出寒冷的氣味。
漸漸地,連自己的目標都遺忘了,連自己的存在也逐漸消逝……
飄蕩在夢境中的那個我,是什麼人呢?

夢,在那個地方產生了波折……


今天的午後,我仍然坐在原來的地方等待著那個人,依靠著連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鼓執著,持續等待著那個不知道身在何處的人。

原本搖晃的火炬會就此熄滅,卻因為一個契機而再度點燃,那是被回憶重新喚醒的一線希望。

一鼓熟悉地令人懷念的味道讓我抬起了頭來,那鼓味道是從商店街的石川屋前方傳來的,懷念到讓人忍不住落淚的香氣,那是販賣鯛魚燒的攤子,先前那個人都是在那裡買鯛魚燒過來與我一起吃。
我忍不住跑上前,只是跑到一半之後我才想起,我沒有帶錢,所以只能躲在購買的隊伍後面觀望著鯛魚燒的熱氣從攤子中不斷冒出來,在熱氣下老闆正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將裝著鯛魚燒的紙袋交給每位客人,每位客人買完鯛魚燒之後皆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
看起來好好吃……好想吃……
腦海中不禁浮現了過去那個人拍了一下我的手並說「我們一起去買鯛魚燒吧」的情景,只是現在那個情景已經不復在了,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難過了起來。
重疊著兩種景象的畫面,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呢?

叮鈴……叮鈴……

在飄逸而來的鯛魚燒熱氣之中,混合著鈴鐺的聲響,當鈴鐺的聲音停止的時候,一道女性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
「小妹妹!」
最初我並沒有發現她在叫我,直到她再次呼喊了兩三次之後我才轉過了頭。
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位穿著米色的上衣制服、黑色短裙,綁著紅色領帶的領口好像還有一個十字架型的別針,橘紅色的秀髮上以紅色的髮帶綁著兩束馬尾的大姐姐。剛才聽到的鈴鐺聲好像就是從她的皮包傳出來的。
「你想吃鯛魚燒,沒錯吧?」
「………」
對於陌生人雖然有種不由自主的排斥感,但是眼前這位大姐姐溫柔的笑容卻讓我忍不住點點頭回答了我心中的想法。
「那麼大姐姐去買給你吃,妳等一等喔!」
說完,大姐姐真的走向賣鯛魚燒的攤子,從書包拿出了零錢點了兩份鯛魚燒,並拿著一袋棕色油紙袋回到我旁邊,從紙袋中拿出了一隻鯛魚燒來遞給我。
看見熱騰騰的鯛魚燒在我的眼前雖然很想吃,但是我心中仍然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受她的好意。
大姐姐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於是補充道:
「來,別在意,這就算我請客!」
既然都這麼說了……
「謝、謝謝……」於是我以生澀的話語向她道謝後,小心接過了眼前的鯛魚燒。
鯛魚燒的香味撲鼻而來,剛烤好的金黃色酥皮散發出的熱氣讓我整個臉頰都被烤的熱烘烘的,觀賞幾許後我終於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酥酥脆脆的鯛魚燒外殼內包著甜甜的紅豆餡,令人懷念又幸福美滿的味道,不禁讓眼淚流了下來,即使吃上十個都沒有問題,真希望能永遠停留在這個味道中。
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

一直站在我旁邊的大姐姐看到我的模樣好像覺得十分有趣,於是開口說道:
「你好像很喜歡吃鯛魚燒的樣子!」
「嗚……咕……」因為滿口都是鯛魚燒的紅豆餡的關係,我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回答她,等到鯛魚燒完全吃完之後,我才完整表達出想說的話:
「……鯛魚燒還是剛烤好的時候最好吃了!」
當我抬起頭時我才發現,大姐姐為自己買的鯛魚燒,到現在都還沒打開來吃。
但是我自己卻已經將別人請客的鯛魚燒吃完了,總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
「……大姐姐,你不吃嗎?」
「嗯,好呀……」說完,她將手上的鯛魚燒遞給我,自己又跑去買了一份鯛魚燒來自己吃,然後微笑地對我說道:
「看你這麼喜歡吃鯛魚燒,就多給你一份吧!」
「……這樣好嗎?」看著大姐姐多送的一份鯛魚燒,有點猶豫,不過大姐姐的笑容卻依然地這麼溫柔,讓我忍不住就接受了她的好意。
「不要客氣,就當作是我多買了一份!」她回答道,「哪天我邀請你到我家來玩,我教你怎麼作鯛魚燒。」
「真、真的嗎?」聽到這話真的讓我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很會作菜的喔!」

我們一邊吃著鯛魚燒,一邊沿著商店街走回車站前廣場,當大姐姐開始走動時,她的皮包上的鈴鐺也跟著響了起來,就像敲打的鐵琴般悅耳,不知不覺我也隨著這個旋律踏起輕快的步伐。
根據大姐姐的說法,她是就讀附近一所宗教學院的學生,每天放學後都會來商店街一家名為「百花屋」咖啡店打工,聽說這是學校要求的功課,要每位學生在外面體會社會的運作情形。
「打工……那是什麼?」聽到大姐姐的這項陌生的功課時,我提出了疑問。
「打工,就是在外面工作,然後老闆會發給你薪水?」
「原來如此,又學到了一課了……」我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不過,聽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
不過大姐姐似乎不這麼想:「不會呀,打工可以學到很多事情,而且工作的時候也很快樂喔!」

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此時太陽已低垂,準備再度邁入夜晚。
即將分手之前,大姐姐像是想到什麼事情般停下腳步,轉過頭帶著笑容面向我:
「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呢?」
「………」
突如其來的詢問讓我猶豫一會,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不,應該是第二次被別人詢問自己的名字,難免有點不知所措,不過我仍馬上回答道:
「……あゆ」
「姓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光景。
在黃昏的街道下,最初與那名少年見面時,他對著哭泣中的我所說的話,我們最初見面的光景。
『莫非姓叫做あゆ名字也叫做あゆ,那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呢。』
『嗚咕……不是啦……』
我搖著頭解釋,但是回憶中的少年似乎沒有聽進去,接著抓起我的手像是逃離什麼事情般趕忙離開現場。
『總之先離開這裡吧,あゆあゆ。』
『人家的名字不是あゆあゆ啦……』
那個十分懷念卻已隨著時光逝去的光景,寒風吹來不禁會讓人覺得臉頰發燙的光景,如今更是讓人感到悲傷。

「怎、怎麼了嗎?」
這時候大姐姐帶著困惑的表情看著我。
「嗚、嗚咕,沒有……」我趕忙補正道,「我的名字是あゆ……月宮あゆ。」
「あゆ呀……真是個好名字呢!」
大姐姐又恢復了笑容,並說:

「我的名字叫做澤渡真琴,今後也請多指教囉!」


滿佈天際的晚霞,因為一個契機又開始流動,在那個時候曾經與我說話的那個人,打開了我的心窗的那個人,如今正在我所存在的這個時光中。
夢的晚霞,仍持續流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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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on – 羽根(二)





夢,我正作著夢。





夢開始的那一天。
從枝葉間灑落下來的陽光十分耀眼,讓我睜不開眼睛。
地面上,雪的觸感是如此的涼快,如此的冰冷。
在我的眼前……
有一個小孩正在哭泣。
然而我現在依然回想不起,那張哭泣的臉龐。

就如同那幅景象被一層層冰霜所覆蓋般,
再也無法回想起被冰封在冰層下的那個回憶……


夕陽的餘暉再度浸染整條商店街的街景,紅色的海水覆蓋了整片天空與來往的人潮,在相同的時間,我依然見到那個女孩孤獨的身影坐在車站前的長椅上,等候著不知是否會來的人,在不斷流動的時間中,只是停在相同的位置。
然而與之前不同的地方是,那搖曳的燭火已不像先前般黯淡,某個希望的火苗正支持著那隨時間逐漸失去存在的火炬。

「你今天也是在這裡呢,あゆ妹妹?」

一道溫柔的嗓音從我的上方傳來,那位橘紅色秀髮的大姐姐正帶著笑容看著坐在長椅上的我。

「啊,真琴姐姐,妳……妳好!」看見真琴姐姐來了,基於對長輩的尊敬,我趕忙站起身向真琴姐姐打招呼。

但看到我這樣舉動的真琴姐姐卻連忙搖著手說:
「不……不用這麼客套,把我當成與你同樣年紀的姐妹就行了!」

自從認識了真琴姐姐之後已經過了三天,只要在傍晚都會遇見準備去打工的真琴姐姐,今天的午後也是一樣,雖然每次都為真琴姐姐添麻煩讓我感到不太好意思,但是真琴姐姐溫柔的笑容卻總是讓我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真琴姐姐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呢。
今天她也請我吃了一次鯛魚燒,明明是在夢中也吃不到的鯛魚燒,現在卻可以吃的非常非常多,感覺好幸福好幸福,我一面吃著鯛魚燒一面向大姐姐道謝,雖然真琴姐姐總是會說「不用客氣,就當成是我送你的就好了!」,我還是決定親自烤一次餅乾來答謝真琴姐姐。
原本是這麼想,但是那天在路上因為一點意外的關係,整袋餅乾被路上一隻長的像白色毛線球的奇怪生物搶走了,心情正沮喪的時候不巧又遇見了真琴姐姐,於是真琴姐姐便邀請我到她打工的店裡。

真琴姐姐打工的地方是一家名為「百花屋」的咖啡廳,據說已經有三十年歷史了,以前雖然就已聽說過,但這次是我第一次進入這家店。因為真琴姐姐打工的時間還沒開始,所以真琴姐姐和我便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雖然只認識了短短的三天,但是真琴姐姐卻就像親生的姐姐般對我十分照顧,最初因陌生人所產生的隔閡,不知不覺中也逐漸消除了。當我們聊到最喜歡吃的東西的時候,真琴姐姐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盒桃紅色紙盒包裝的果汁,推給了我。
「あゆ妹妹要不要試試看這種果汁,這是我最喜歡的果汁呢!」
相當鮮豔的桃紅色包裝,上面還畫著水果的圖案,似乎相當甜的樣子。
由於真琴姐姐的推薦,我不假思索的拿起吸管,插入飲料盒中,深深地吸了一口。

濃稠的果汁讓我差點被嗆到而咳了出來……

「嗚、嗚咕,這是什麼!」
我將飲料盒的表面拿到眼前,上面以紅色的字體寫了這幾個字『特極濃稠果汁‧水蜜桃口味』。

「………」

「哎呀,不行這樣喝喔!」看到我狼狽的模樣,真琴姐姐從冰箱拿出另一盒相同包裝的飲料,雙手端住飲料盒的兩側,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小小地吸了一口,「要這要慢慢地吸才可以喝得出味道喔,你看,很好喝吧。」

「嗚咕,是這樣子嗎?」
我照著真琴姐姐的動作,慢慢吸了一口。
「嗯,果然很好喝呢!」

「我就說吧!」真琴姐姐又露出了笑容。

根據真琴姐姐的說法,她住在靠森林的另一頭,所以每天上學都必須一大早坐公車才能到達這裡,由於她的家人都是在同一間學校擔任教職人員,所以即使在學校待到很晚也不會感到寂寞。

聊著聊著,真琴姐姐不經意地提出這個問題:
「對了,あゆ妹妹,你每天都在商店街作什麼呀?」
雖然真琴姐姐在遇見我的最初就想問這個問題,但是在我沒有主動回答之下,他一直沒有問出來。

「………」

我思索了一會後,以細微的聲音回答:
「我正在等一個人……」

「你正在等什麼人呢?」真琴姐姐理所當然地問道。

「我正在等……咦?」
說到這裡時我吃了一驚。

「我正在等……」
我、我竟然想不起那個人的名字了,彷彿那個人的名字在記憶的大海中失去了方向,完全消失了蹤影。
「我正在等………我正在等……」
怎、怎麼會呢……明明是相當重要的人的名字,為什麼我會忘記了呢,不、不可能的,那是我最重要的人呀,我不想失去這個記憶……
想到這裡,我的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終於禁不注內心的澎湃的浪潮,淚水不聽使喚地湧了出來。
「………」

「あ、あゆ妹妹……」看到我這個樣子,大姐姐似乎也嚇了一跳。
不過真琴姐姐並沒有多問什麼,她只是以溫暖的手掌安慰著我,我就這樣像小孩子般將頭埋在大姐姐的懷中嚎啕大哭,即使是再怎麼難為情或造成其他人麻煩我也不在乎了……

時光在我哭泣的時候緩緩地走過了,當我的心底稍微平靜一點後,主動告訴了真琴姐姐所有的事情……那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從我的腦海中消失的記憶。

「……你忘記了最重要的那個人的名字了?」
不過真琴姐姐的臉上依然帶著安撫人的溫柔笑容,更讓我覺得真琴姐姐真的是個善解人意的好人。
「但是,你不用感到氣餒,我想總有一天在你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一定會自然而然的想起來的,既然是你最重要的人的名字,在你的記憶中一定佔有相當大的一席之地。」
看見我沒有回應,真琴姐姐以確認的語氣再度露出笑容:
「對吧!」

當夜幕照訪商店街的時候,也是真琴姐姐開始打工的時候。
渡過了漫長的今天,臨走之前,我向真琴姐姐鞠躬道歉:
「今天……真的為您添了不少麻煩!」

「不,你用不用在意,あゆ妹妹!」真琴姐姐一如往常地這麼說著,「若有什麼困難或難過的事情,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沒關係。」
雖然從真琴姐姐的眼睛中可以看出那充滿關懷與擔心的眼神,但是我仍然決定不要為真琴姐姐添太多的麻煩。
在夜幕低垂之時,我離開了「百花屋」。


太陽東邊升起,西邊落下,流動的晚霞在一如往常的時間中渲染整個天際,望向那散發出微微孤寂感的美麗彩霞,我彷彿也像那沒有目標的浮雲般,依靠著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決心,仍舊在同一個地方等候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某個人,彷彿尋找著自己記憶的軌跡般,踏遍了各個回憶的場所之後,仍舊必須回到這個代表自己一己存在的出發點。
每天的每天,每日的下午,當人潮消失在車站前方之後,我再度回到那曾經訂下某個約定的場所,遙望著整座被紅色的潮水所覆蓋的城市景觀,似乎曾經也有過與另一個人一起在這個地方一起觀看著這個美景,有別於孤寂的快樂的感覺,似乎曾經存在過,然而,卻已無法回想起那個人是誰了。

太陽落下山邊,然後再度升起,在不斷重複的每一天中,結束了車站的等待後,我便來到了這座學校下,回憶著過往,俯瞰著有如這片街景般模糊的未來,過往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支持著未來的些許碎片,仍然是支持著我的動力。
不知過了多少天,即使那股決心與動力隨著火炬的搖曳而消散,我也不曾改變過。

即將到來的春天,盎然的綠意取代了茫然的白色,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許多動物都出來散步,學校底下,各種春天的生機漸漸綻開。
「你好,狐狸先生!」
有一隻野生的狐狸正好走到了我的面前,以深色的瞳孔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揮了揮手,向野生的狐狸打了一聲招呼,正想走向前時,狐狸卻跑走了。
「啊,跑走了!」
懷抱著惋惜的表情,只能看著狐貍的背影消失在草叢中。

但是過了一會兒,我又看見剛才那隻狐貍,回到我的面前。
抬起頭,彷彿正對我述說著什麼事情,亦或對我的存在感到好奇,似是了解了什麼事情後發出了「啊嗚」的鳴叫聲後,再度消失在草叢之中。


儘管我不希望再給真琴姐姐添麻煩,不過今天在真琴姐姐半是強迫的邀請下,我仍來到了真琴姐姐的家中,上次真琴姐姐曾經答應過要教我製作鯛魚燒,沒想到真琴姐姐竟然還記得而真的履行了約定。

「不用太拘束,あゆ妹妹,在這裡當成自己家就好了!」真琴姐姐這麼說著,雖是這麼說,我仍然有點緊張。
但是在看見真琴姐姐家中沒有其他人視線的壓力後,我就有點安心了。

一進廚房,真琴姐姐已經在桌子上準備好許多用具和材料,包含各種鍋子、杓子等等叫不出名字的器具。
「首先做鯛魚燒就是要先準備好材料……」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真琴姐姐很親切地教我怎麼將各種材料放入盆中攪拌,以及怎麼開啟瓦斯爐用火烤,還特地整理出一張鯛魚燒的製作方式讓我參考。

──────────────────────────────────

《鯛魚燒做法》


材料:
蛋4顆
蜂蜜40g
沙拉油40g
牛奶150g
糖粉90g
奶香粉5g
泡打粉10g
低筋麵粉225g

步驟:
1. 將蛋、蜂蜜、沙拉油、牛奶放入盆中攪拌均勻。
2. 再將糖粉、奶香粉、泡打粉、低筋麵粉過篩後放入盆中攪拌均勻,
即完成鯛魚燒麵糊。
3. 先將鯛魚燒模預熱,將麵糊倒一些在模上做底,放入餡料,
再倒一些麵糊進入覆蓋。
4. 翻面,兩面用小火烤烤至熟即可。(註一)


註一:鯛魚燒做法參考資料,來自「自助烘焙網(http://www.DiyBaker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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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讀者們也可以來實際演練一次喔。

十分鐘之後,鯛魚燒終於烤好了,鯛魚燒的香味瀰漫整個廚房。
只是面對擺在烤盤中的三隻除了黑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顏色的鯛魚燒,真琴姐姐也略微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あゆ妹妹,剛才妳烤箱開幾度呀?」
「唔……好像是三百度的樣子!」
「三、三百度!」真琴姐姐的語氣透露出了驚訝,「開三百度太高了,一般鯛魚燒只要轉到一百五十度就可以了!」
真琴姐姐這麼說,我才了解到我好像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只得趕忙道歉:
「嗚、嗚咕,對、對不起……」
但是真琴姐姐卻依然帶著笑容說著:
「不用在意,記得我第一次作菜時也是失敗了好幾次才成功作出一盤紅豆餅呢!」

最後幾乎在真琴姐姐的協助下,一盤完整的鯛魚燒才正式完成,雖然因為我的關係花了許多倍的時間,真琴姐姐還是很耐心地教導我,因此當一盤鯛魚燒成功烤出來的時候,心底真得是相當高興。

迎接春季到來的太陽,有如綻放希望的光輝,溫和地照耀著大地,我跟著不知是多少次偶然在商店街遇到的真琴姐姐,在商店街的人行道上漫步著,由於真琴姐姐今天學校休假的關係,因此特地來商店街採買文具用品。
我們經過了車站前遇到假日時總是大排長龍的電影院、店門口總是冒出陣陣香氣的饅頭店、即使是冬天也不會休假的冰品店、最後是販賣著最好吃的鯛魚燒的攤販。
買了鯛魚燒之後,我和真琴姐姐繼續往商店街的南方前進,來到了每遇放學時間總是會擠滿了學生的電玩店,在電玩店的門口放置了許多架夾娃娃機,這時其中一架夾娃娃機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那架夾娃娃機中放置了許多十分熟悉的布娃娃。
那是一個背後黏著一對翅膀,臉上帶著笑容的天使布偶,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這個布偶感到十分熟悉、甚至是相當懷念,並對回憶的深處產生了共鳴。

「怎麼了,你想要這個娃娃呀,あゆ妹妹?」真琴姐姐走近我的身邊,一樣看進夾娃娃機的透明玻璃櫥窗中,「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教你怎麼玩喔。」
「不,不用了,真琴姐姐……」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著,「我只要有祐一君送給我的那個娃娃就可以了……咦?」
說到這裡時我吃了一驚,真琴姐姐似乎也對我突然停頓下來感到納悶。
「對,是祐一君……」我高興地喊著,「是祐一君……祐一君,是相澤祐一……我想起來了,是那個人的名字……」

經過一會後,真琴姐姐似乎也了解了我所說的話,從回憶中找回那失去的碎片的喜悅感,真得是遠比任何事情都還要大,我不停念著這個重要的人的名字,儘管那個人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我仍然滿懷喜悅地不斷重複這個人的名字。
這時真琴姐姐也似是有所感想般說道:
「相澤祐一,你說的祐一君該不會就是那個相澤祐一?」
我抬起頭露出略微驚訝的神情:
「真琴姐姐,妳認識祐一君嗎?」
「嗯,我小學的時候跟相澤同學就讀同一個學校,不過我們是在社團活動認識的,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真琴姐姐的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接著似乎想到什麼般補充道,「聽說他們最近搬家到兵庫縣的樣子。」
「是……嗎?」我的心底一沉。
原來祐一君已經搬家了,所以才會突然沒有來了。
但是,仔細往自己的回憶探究,仔細對那時的景象進行重新建構。
在夕陽遍灑的那條商店街上,回憶中將娃娃擺在胸前的我……
那時的祐一君的確曾經說過,只有寒暑假時可以來到這個城鎮,之後必須回到自己的故鄉。

但即使如此,我卻沒有因此感到沮喪,因為在渺茫的未來之中,終於露出了一線曙光,儘管自己現在還不知道那一線曙光的另一端是什麼,然而我知道,我仍然找的到自己的目標。

黎明的晚霞,看起來是如此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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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on – 羽根(完)





夢,我正作著夢。





夢失去終點的那一天。
我只能一如往常般,在相同的地點。
不停地,不停地等待著。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因此……
現在,我依然持續等待著。

直到夜色造訪整條商街,晨光喚醒沉睡的小鎮時。
我一直都在等待著……


時光緩緩地流逝而過,昏黃的晚霞再度映照在往來絡繹不絕的人群之時,一天也即將宣告結束。我依然見到了那個女孩,孤獨的單影坐在車站前的長椅上,雙手抱著剛從商店街買來,裝著鯛魚燒的棕色油紙袋。
鯛魚燒的香味從女孩手中的紙袋深入了女孩的嗅覺器官中,女孩從紙袋中拿出了一隻鯛魚燒,孤單一人地享受了起來。
懷念的味道,儘管沒有眼淚的味道,但回憶的潮水仍不斷在腦海中盤旋著。

我一面吃著鯛魚燒,抬起頭看著在車站前來往的人潮,被陽光染成金色的廣場上,每個人正過著各式各樣不同的生活,每個人都朝著不同的目標不停邁進。
在咖啡廳前互相吃著草苺聖代,感情相當好的母女……
關係看起來有點尷尬,卻又十分親密的姊弟……
在街上互相聊著天,情投意合的姐妹……
正拿著竹劍準備前往道場的女孩……
靠在欄杆上遙望遠方的女孩……
在街頭賣藝的金髮男孩……

漫步在車水馬龍的商店街上,經過了擺飾各種玩偶的櫥窗、設立許多遊戲機台的電玩店、總是飄逸著咖啡香的咖啡店,最後又來到了通往學校的其中一條小徑上。
我轉過頭看向旁邊的電器行,在櫥窗的內部放置了許多台不同大小的螢幕,每台電視正播放著相同的新聞報導。
「由倉田議員所提出的法案今天正式通過,明訂七月二十三日的翼人紀念日為國定節日放假一天……接下來是下一個新聞,北川企業今天宣布將收購知名遊戲公司鑰匙社……」

當電視播放著各種不同的新聞報導時,我聽到了身後行人的談話聲,剛開始我並沒有注意聽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們談話的內容逐漸引起了我的注意。
「欸,你有沒有聽說,關於鎮上的那棵大樹!」一名男子的嗓音說道。
「有,雖然那棵樹的樹齡已將近三百年了,但為了避免幾個禮拜前的那起事故再度發生,久瀨鎮長幾經考慮後決定將那棵大樹砍斷!」另一名男子跟著回答。
「是呀,聽說今天就要開始動工了……」

鎮上的那棵大樹?砍斷!
難道說那是……

「你、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轉過身,急忙對著身後兩個人大喊。
「嗯,是呀!」對於我的反應,他們其中一個人雖然略感訝異,但是仍然回答了我的問題,「那棵樹就在我們這座鎮上南方靠近森林的那一頭,距離觀景之丘大概有兩百多公尺遠吧。」
「沒有錯!」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為了避免新聞報導上說的那起意外再次發生,今天鎮公所就會將那棵大樹砍斷了。」

「不可以呀─────」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晴天霹靂,顧不得那兩個人困惑的眼光,我含著淚水大喊著,一面奔向通往那棵大樹-也是我們回憶的學校的地方。
我們已經約好了,當祐一君再度回到這個城鎮時,將在那裡碰面。
如果那棵樹被砍斷了,那麼我和祐一君之間的聯繫就……

穿過商店街的小徑直達森林的前方,撥開已經被斬去一半的森林的枝葉,我跟著前方被踐踏的亂七八糟的草皮向前奔跑,即使因體力透支而痛苦不已,我仍繼續往前奔跑,為的就是要守護住那屬於我和祐一君間的回憶。

茂密的森林的頂端逐漸裂開了一條線,當我的視野豁然開朗時,在我們往常的學校中,幾個工人已經圍繞在大樹的周圍,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支相當大的鋸子,正準備開始他們的工作。

「不可以呀─────」
我急忙奔了過去,試圖阻止他們即將進行的伐樹工作。

幾個工人看見我往這邊衝過來了,連忙攔住我。
「小妹妹,這邊很危險,不可以過來呀!」
但是我不理會他們的勸阻,仍極力往前奔跑,想自己守護住我們的學校。
只可惜,最終仍然敵不過大人的力量,而被工人們拉住。
「不可以,你不可以過去呀!」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破壞我們的學校!」
儘管怎麼掙扎、怎麼大喊,就是無法掙脫大人們手臂的力量。
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發生什麼事了?」
聽見這邊的騷動,其他工人跟著靠了過來。
「這孩子一直想衝過去,怎麼勸都勸不聽!」其中一人回答道。
「大概是跟著我們的腳步跟上來的……嗚哇!」
趁著工人的手臂稍微鬆開,我掙脫了工人的束縛。
幾個工人見狀急忙攔住我,不過我並沒有繼續向前奔跑,反而是往反方向跑了回去。

「呼……呼……嗚咕……」
沿著原先前來的山路而下,我不停地奔跑著。
隱忍住滿溢眼框的淚水,不停地往下坡的方向前進,穿過茂密的森林回到平地的城鎮,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呼……呼……呼……」
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過於薄弱,不論任何人都好,一定要找到其他人……來保護住學校不被破壞。
「呼……呼……呼……」
不論任何人都好……一定要找到人。

被紅色的晚霞所覆蓋的商店街上,仍舊瀰漫著一如往常的熱鬧氣息,剛才在電器行前聊天的那兩個人早已離開,留下櫥窗內重複著相同內容的電視。
「呼……呼……呼……」
我極力地向前奔跑,尋找著能夠幫助我的人,儘管路上的行人一看見我衝刺的速度立即避了開來,我仍然追了過去。
「……拜託你……」
即使向任何人求救,卻沒有人願意聆聽我的話。
因此我只能繼續奔跑著,尋找願意幫助我的人。

「呼……呼……呼……」
穿越了全鎮最大的超級市場前,進入人潮最多的巷道中,販賣鯛魚燒的老闆正親切地將鯛魚燒交給所有排隊的客人,但是我並沒有過去……

「呼……呼……呼……」
通過了轉角前的藥局來到服飾店門口,仍然看不見任何認識的人能夠幫助我,讓我更加焦急。要是祐一君在就好了,祐一君……

「呼……呼……呼……不行……」
終於,就在眼眶內的淚水即將傾瀉而出時,我的身體一頭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位行人,因而整個人摔倒在地。
「嗚咕……嗚……」

我感覺得到眼前的那個人停下了腳步,此時從我耳邊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啊,是あゆ妹妹!」
「咦?」我抬起了頭。
「怎麼了,跑的這麼喘!」
當我看見那張熟悉的臉龐時,滿溢的淚水不禁在這同時流了出來。
「真、真琴姐姐,真琴姐姐───」
「等、等一等,發生什麼事了?」
看見我的反應時真琴姐姐連忙蹲下身來,真琴姐姐果然是個很溫柔的人。
待情緒稍微冷靜下來之後,我擦乾了眼淚向真琴姐姐解釋了所有的事情,聽完了我的敘述後的真琴姐姐並沒有多加詢問什麼,似乎是一下子就了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般,真琴姐姐站起了身。
「我們快走吧!」
原先掛在真琴姐姐臉上的溫柔表情,已經被另一張嚴肅卻又好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的表情所取代,雖然不了解真琴姐姐到底會怎麼做,我仍然跟隨著真琴姐姐前往了商店街的另一端,通往官廳街的方向。

經過了約五分鐘的步程後,我們停在一棟氣派的西洋式建築物前,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但看了一下建築物前的招牌後我才發現,原來這棟建築物就是鎮公所,聽說是管理這整座小鎮的中央機構。
鎮公所的鎮長辦公室中,真琴姐姐站在鎮長的辦公桌前,將自己的意見陳述給鎮長知道,包含了自己對破壞學校的反對立場以及這個決策對自然環境可能產生的後遺症等等,看見了真琴姐姐如此努力的表情,我的心中不由得也隨著這股氣氛沸騰了起來。
沒有錯,我並不是一個人,我們一定有辦法改變這一切的。
然而即使聽了這麼多,鎮長皺緊眉頭的臉龐似乎仍沒有任何改變,當聽完了真琴姐姐的話後,鎮長叔叔清了清喉嚨終於開口說道:
「儘管你說的這些都十分有道理,但是澤渡小姐,我們不能保證日後不會再有孩童爬到那棵樹上摔下來,而且這個決議是所有的鎮民代表所同意的,我不能在這裡任意改變,還是請您去找我們的鎮民代表反應吧。」
雖然很想再繼續辯駁,但我們還是被鎮長趕了出來,到了這裡我們才知道,我們已經吃了閉門羹,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前往鎮民代表開會之所在的鎮民大會。
但是,即使到了鎮民大會,仍然獲得了同一個結果,鎮民代表搖了搖頭否決了一切,到了最後,我們仍然無法阻止砍斷大樹的決議繼續執行。

太陽逐漸西斜,原先就已被紅潮所浸染的商店街,此時更是被一層悲哀的深紅所覆蓋,我們兩人不等高的影子反射在太陽反面側的商店街街道上,看起來一點力氣也沒有,最初充滿希望的胸口,又再度被絕望所填滿。
但即使如此,我仍聽見了真琴姐姐鼓勵我的聲音:
「別那麼沮喪嘛,今天鎮公所只是暫時勘查地形而已,一個禮拜後才會正式開始伐樹的工作!」
在夕陽的照射下,真琴姐姐原先就呈橘紅色的長髮更顯得耀眼,對於自己總是給真琴姐姐添了不少麻煩,我不禁低下了頭。
「對不起,真琴姐姐……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
但是聽聞了這句話的真琴姐姐,卻搖了搖頭。
「不,老實說,那棵大樹對我來說也有很深的回憶!」
「很深的回憶?」
「嗯……」真琴姐姐微微頜首,接著抬起了頭,她的雙眼望向了被彩霞所染紅的天空,然而她的視線卻是落在比天空還要更遙遠的彼端。
那似乎是個很遙遠且懷念的回憶。
「那棵樹曾經是我和我的青梅竹馬玩樂的地方,在很久以前……
「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與一個男孩子有一段很快樂的回憶,但是那個男孩子卻在我小學畢業的時候就搬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繼續待在這個小鎮。」
「………」
聽聞這句話時我的內心不知為何地產生了共鳴,真琴姐姐她……也和我一樣,但與我不一樣的地方是,她已經等待了比我還要久的時間,在這個充滿了悲傷色彩的小鎮中。
真琴姐姐繼續說話了:
「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討厭他,因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而且……所謂的快樂的回憶,只要自己去尋找,那麼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快樂的回憶。
「為了讓現有的時光都能夠成為快樂的回憶,我們無時無刻都不能放棄任何希望,即使希望十分地渺茫……所以,打起精神來吧,明天我們再繼續努力,好嗎?」
真琴姐姐握起了雙拳放在胸前,這個動作就如同媽媽時常做的動作一般,不禁讓人感到懷念了起來,這時候我到底該回答什麼呢?
「嗯!」我用力地點點頭,打從心底地露出了笑容。




最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學校在電鋸的摧殘下慢慢傾斜,自己完全無法做什麼,就像當時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的眼前離開人世一般,完全無法做任何事情,就在如此悔恨的心情下,四周漸漸被黃昏的晚霞所染紅……


從那之後,那孩子沒有露出悲傷的表情、也沒有哭泣,但是卻再也沒有回到學校中,抬望著被紅潮所浸染,商店街上熙來攘往的人群,面對早已無法改變的現實,以及化為幻影的回憶,留存下來的僅剩獨自一人面對未來的孩子,以及緊握在手中那唯一記得的名字。
「祐一君,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將那個人的名字銘記在心,作為前往未來的指標,也是照亮夢境中的唯一一道曙光,那孩子仍舊沒有放棄希望,持續在同一個地方等待著心中重要的人歸來。
從觀景之丘遙望著整個沉睡在冬季中的小鎮,不知不覺溫熱的淚水再度從眼眸中泛了出來,在北風的吹拂下更顯得悲涼。
「啊,不行……」
我急忙將臉上的眼淚擦拭掉。
「無論如何……都要保持著笑容。」
「我一定要堅強起來才行……一定要……」
在祐一君回來的那一天,我一定要遵守著約定,讓他看見我的成長。
即、即使我們的學校已經消失了……
想到這裡,一股難受的感覺又湧上心頭,我連忙擦乾眼淚,努力保持著笑容。
「我……還是笑著的嗎?」


春天過去了,夏天到來,彷彿了解這個小鎮的變化般,那個人並沒有回來,不知不覺流逝的季節再度回到了這個小鎮所盼望的冬天……

冬天,雪花飛舞的季節。
就如同享受著快樂的夢境般,那孩子高興地在雪地上奔跑,一面在雪地上留下新的腳印,一面沿著步道奔向商店街的盡頭。大街小巷上,熙來攘往的人群,沒有人注意到那奔跑的孩子,但是那孩子卻不在乎,最後來到了一片廣大的雪地上躺了下來,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春天,冰雪融化的季節。
我喜歡用手撈起樹幹上殘留的一塊塊的積雪

夏天,遺忘雪的寒冷的季節。
我喜歡從斜撐的洋傘間隙 欣賞朦朧的街道

「喵!」
這時候,一道貓鳴聲從我身邊傳來,我才發現一隻白色的皮毛中帶著棕色的小貓咪正端坐在長椅上,以瞇成一條線的眼睛看著我。
「小貓咪,肚子餓了呀?」
我小心地將熱騰騰的鯛魚燒剝成兩半,將其中一半放在長椅上。雖然不太確定貓能不能吃鯛魚燒,但小貓咪一看見眼前的鯛魚燒,立即將它全部吃完了。
「啊,吃的好快!」看見小貓咪狼吞虎嚥的模樣,我知道小貓咪一定是餓壞了,因此我將紙袋中最後一塊鯛魚燒也給了小貓咪吃。
「這是最後一塊了,吃完就沒了!」
小貓咪果然很快地將鯛魚燒吃完了,再度以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雖然每天只能固定花一百元買鯛魚燒,但今天就例外一次吧……」
正當我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錢包,小心翼翼地打開拉鏈準備拿出硬幣時,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我眼前掠過,不知何時我手中的錢包竟然已經出現在小貓咪的嘴巴中。
當小貓咪一落到地面,立即拔腿就跑。
「喵嗚─────」
這時我才意識到,錢包被小貓咪咬走了。
「嗚咕,那是我的錢包─────」
我連忙站起身追著小貓咪的身影進入人潮擁擠的商店街中,小貓咪靈活地鑽入人群中,一瞬間便消失在巷道之中。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

秋天,宣告冬雪即將到來的季節。
我喜歡用手接住那從天上雲朵飄落而下的雪白結晶

然後時節為冬天,雪的季節。
整個城鎮再度被一片雪白所覆蓋的季節


輕盈的雪花滑著螺旋的軌跡,在灰暗的空中跳起一支支的舞蹈,如同為整個城鎮祝賀般為人們帶來了不同於寒冷的熱鬧。
車站前以及商店街中聚集滿了絡繹不絕的人潮,每個人皆為了準備到來的聖誕節而出來購物。
冷冽的北風,在那飛灑而下的細雪中,一道身影遮住了我的天空。
「雪,積了好多呀!」
一道熟悉的話語從我耳邊響起,好像在哪裡也曾聽過這句話
「真琴姐姐!」
啊,我想起來了,我也曾聽過媽媽的朋友說過這句話。
「你仍然在這裡,等待著那個人呀?」
「因為……除了等待之外,我就只能這麼做了。」

「我今天其實是來向你道別的,あゆ妹妹,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咦?」

「啊,下雪了!」
「你知道嗎,あゆ妹妹,在這些雪花之中,每一片雪花都能夠實現一個願望!」
「願、願望?」
「這是這個小鎮從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傳說,相傳在這片無垠的天空上方居住著一位天使,無時無刻散播著希望的種子帶給地面的人們幸福……」
「但是,他自己永遠作著悲傷的夢,徘徊在天空中尋找著永不到來的黎明!」
「儘管在我們這個世代中無法做到,但我仍然希望總有一天……能夠解救那位天使的宿命,將他從永遠的悲傷中解放出來。」

「事實上,我並不是一般的人類,而是負責與山神傳達人間界訊息的使者,如今我就要返回山中了!」
「………」
「啊哈哈,突然這麼說,是不是有點難以置信呀!」
的確是有點,但是我卻願意相信這句話,即使這只是開玩笑……
「在回去之前,我想送你一份聖誕禮物!」
「這份禮物有點特別,現在的你還無法打開,但是總有一天你需要用到的時候,這份禮物自然而然地就會打開!」
「好好保重了,あゆ妹妹……」





夢,我正作著夢……





又重複著相同的每一天。
期望著永不結束的早晨。
然後,再次回到相同的夢裡……
紅色的,
白色的,
冰冷的,
溫暖的,
悲傷的,
快樂的,
然後……又重複著相同的每一天。

早在很久以前,好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
身處在永不結束的夢境中。
期望著不可能來到的黎明。
我……一直都在同樣的地方……

無聲的人群。
看不見臉的人在眼前來來往往。
誰也不曾注意到,獨自一人坐在長椅上的孩子。

我在等一個人。
一個明知不會來的人。
一個明知再也見不到的人。
好幾年……好幾年……
我一直在等著他……
在不斷重複的夢境中……
不可能會來到的……黎明……





午後的晚霞覆蓋整個小鎮時,整條商店街再度被絡繹不絕的人潮所填滿。
「你今天也來買鯛魚燒了呀,小妹妹!」
石川屋前的鯛魚燒小販照常開張迎接今天的客人。
「嗯,我最喜歡這裡的鯛魚燒了!」
賣鯛魚燒的大叔滿懷笑容地將裝滿一整袋鯛魚燒的紙袋交給了我。
「來,一共五百元整!」
我將手伸入了口袋中尋找著自己的錢包,卻發現錢包不在口袋裡,即使找過外套上下每層的口袋還是找不到錢包,這時我才想起我的錢包先前被那隻小貓咪咬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我的餘光看見那隻貓竟然就出現在我的腳邊,趁著大叔不注意,小貓咪慢慢爬上了鯛魚燒攤販的小貨車上,用黑色的小鼻子嗅著放在烤盤內的鯛魚燒香味,正想張開嘴巴咬一口時……
「混帳東西!」及時發現的大叔立即重拍桌子大吼道。
「哇!」
突然的怒罵聲讓我嚇了一跳而跌坐在地上。
「抱、抱歉,嚇到你了,小妹妹……」
當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嚇到客人時,大叔急忙向我道歉,但是剛才的驚駭外加找不到錢包的罪惡感讓我不敢正視大叔的臉龐。
就像想逃離這種困境般,我爬起身抓起手上的紙袋隨即往後跑,儘管背後的大叔怎麼喊叫我仍然盡全力向後跑,深怕他追上來。

越過了轉角的傢俱店、穿過了書店,我不停地向前跑,並對著前方的路人大喊「借過、借過」,每個路人看見我的身影立即讓了開來。
也不知跑了多長的路,即使已經沒有聽見鯛魚燒大叔的聲音了,我仍然沒有停下來。
當我彎進超級市場前的巷道時,又一個路人檔在我的前方。
我連忙大喊道:
「前面的人,借過、借過!」
但是那個人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只是以茫然的眼光看著我的方向。
「嗚咕,借過啊───」
不管我喊了多少次,那個人仍然沒有移動位置。
終於在無法控制好速度下,我與那名路人撞在一起了。
摔的四腳朝天,兩個人看起來都很狼狽的樣子。
「好痛啊!」
我按著鼻子爬起身,雖然應該是我的不對,我仍以責怪的目光望著那名被我撞倒的路人。
「抱、抱歉,因為你跑太快了,我來不及躲開!」
「嗚咕,人家才沒有跑那麼快呢!」
「不,你不需要這麼謙虛!」
哪有人這麼說。不過……

「………」
總覺得這個人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論是外表還是說話方式……

「啊,總之,等一下再說!」
當我聽見背後的鯛魚燒大叔的聲音時,我急忙抓起那個人的手向前奔去。
「嗚哇啊,等、等一下呀!」
那個人想當然爾地發出抗議聲。

靜止的晚霞,終於開始緩緩地流動。
兩人一起踏上了漫長的、漫長的商店街……





  (這篇看起來好像結束了,其實中間的部份還沒有完成,等哪天我再來補好了,可是當時的想法已經忘了 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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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49
GP1k
9 樓 Amory amory626
GP0 BP-
AIR - 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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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悶熱的午後,讓我的意識遊走於幻境之中,由勉強對外聯繫的視野向外看出去,遠方的街景在夏季的炎熱下搖晃著。
熾熱的太陽高掛在我的頭頂上,包容世界萬物的廣大青空彷彿不停將夏日的炎熱分散給每個人,白色的飛機尾雲畫過了無暇的藍天,將一片湛藍分隔成了兩半。
我微微舉起右手放在眉間,遮蔽刺眼的陽光,讓部分的天空包圍在我的手掌圍起的範圍內,仰望著空中,自己的身體彷彿也隨著這沒有邊境的藍色飛了起來,沉浸在夏日的綠茵之中隨風飄逸。
遠方的沙灘上,孩童們正在波浪間互相追逐嬉戲,一同收拾好了堆沙堡的工具後

「PICOPICOPICOPICOPICO……」





  (以下斷頭)

(裁判,這篇太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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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2
GP49
10 樓 光熱斗 frank7996
GP0 BP-
這篇允許回覆嗎?XD
個人挑幾篇自己看得懂的來回XD

第一篇嘛……






  還能說什麼呢?尚未展開就結束了。(攤手)

  (重踹!!)



裁判!說好的崩壞呢?說好的花心呢?(敲碗)
  A:就說過這裡是斷頭集錦了。

 --

第二篇……






  裁判,這也未免展開得太快了……(嘆氣)

(毆)



第二篇這樣就夠勁爆了!我看了好想拿狼牙棒撲殺熱斗!
(自己敲自己)

話說這個片段我隱約有看過,但忘記是從哪看到的……
S開頭我只能聯想到《炎髮灼眼的熱斗君》,但裡面有這麼「狗血」的片段嗎?(歪頭)

  梅兒:「如…如果為了熱斗,我願意犧牲自己,成全光&愛的配對……」(海港邊啜泣)
觀眾:「沒關係,梅兒(拍肩)。我們不會讓那個光渣斗看見明天的太陽。」




 --

第三篇嘛……

被告祐一朗先生好像沒啥戲份,本次法庭辯論純粹是由逆裁的成步堂龍一對上老人痴呆的風天老師……
(看那個答辯方式……風天老師有收錢對吧?= = )


然後中間跳過跳過……




最後一篇……






 GJ啊!!! (拇指)


  這簡直超越了藝術!達到創舉的神蹟!

(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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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樓 Amory amory626
GP0 BP-
※ 引述《frank7996 (光熱斗)》之銘言:
>   這篇允許回覆嗎?XD
>   個人挑幾篇自己看得懂的來回XD
>   第一篇嘛……
>   還能說什麼呢?尚未展開就結束了。(攤手)
>   (重踹!!)
>   裁判!說好的崩壞呢?說好的花心呢?(敲碗)
>   A:就說過這裡是斷頭集錦了。
我承認第一篇是看了《To Heart》而寫出來的。(爆)
>  --
>   第二篇……
>   裁判,這也未免展開得太快了……(嘆氣)
>   (毆)
>   第二篇這樣就夠勁爆了!我看了好想拿狼牙棒撲殺熱斗!
>   (自己敲自己)
>   話說這個片段我隱約有看過,但忘記是從哪看到的……
>   S開頭我只能聯想到《炎髮灼眼的熱斗君》,但裡面有這麼「狗血」的片段嗎?(歪頭)
>   梅兒:「如…如果為了熱斗,我願意犧牲自己,成全光&愛的配對……」(海港邊啜泣)
>   觀眾:「沒關係,梅兒(拍肩)。我們不會讓那個光渣斗看見明天的太陽。」
不不,《炎髮灼眼的熱斗君》可是相當光明正直健康的作品,
即使有三角關係也會以相當理性的方式解決,夏娜和一美是好人(發卡)。

你既然都知道光渣斗了(frank:「你罵我!」),應該就知道是什麼作品了。XD(?)
>  --
>   第三篇嘛……
>   被告祐一朗先生好像沒啥戲份,本次法庭辯論純粹是由逆裁的成步堂龍一對上老人痴呆的風天老師……
>   (看那個答辯方式……風天老師有收錢對吧?= = )
但是在逆轉裁判中,被告人都是在旁邊看戲的。
>   然後中間跳過跳過……
>   最後一篇……
>  GJ啊!!! (拇指)
>   這簡直超越了藝術!達到創舉的神蹟!
>   (拖走)
喂喂,這篇根本沒有寫多少,這是反諷法嗎? XD

下面還有一篇,請繼續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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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樓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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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名偵探西格瑪~逆轉LT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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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一個老友-西格瑪所發生的故事,由他親自口述告訴我,這位西格瑪曾經是電算市威震八方的最強刑事搜查官,多次解決世界各地陷入膠卓的懸案,如今雖已從非正規刑事局退休,不過他那老練的偵探頭腦卻絲毫沒有休息。


一日目 偵探


事件是發生在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節的前夕,西格瑪作夢也沒有想到,原先探望久違的老友的這趟旅程,竟成了為他送別的最後一面。
在西格瑪乘著電車前往以太陽樹聞名的太陽之街-聖米凱爾鎮之時,事件在不知不覺中已邁開了腳步……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點三十分
太陽街 聖米凱爾大學 資訊大樓服務中心)

「您就是那位前非正規刑事組搜查隊總隊長-西格瑪‧維斯馬克三世嗎,我在電視上曾看過你呢!」
「是嗎,真不好意思!」面對彷彿發現新大陸般的這個語氣,壯碩的男子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這一句話,並發出些微的苦笑聲。
被稱呼為西格瑪的男子,身穿著寬大的棕色長袖防風外套,輪廓明顯的五官上戴著一副黑面墨鏡,打扮的確十足像個電影裡所走出來的光頭黑人警探,但是看似威嚴的外表,卻不會讓人有難以親近的感覺。
「請問你知道小島教授的辦公室是在第幾號嗎,我從電算市來,昨天原本與小島教授約在學校的咖啡廳,但是小島教授卻沒有出現,他的手機也沒有開機,我想來問他是怎麼回事?」
「很抱歉……」服務台的小姐語氣透露出了一絲悲傷,「我想您可能無法再找到小島教授了。」
「為什麼?」
「小島教授,昨天在辦公室遭人射殺了!」
西格瑪吃了一驚,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
「我可沒時間玩文字遊戲!」
「不,是真的……」服務台小姐語氣認真地說道,「他的辦公室就在E406號,目前刑警正在偵辦當中!」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點三十五分
聖米凱爾大學 資訊大樓第四層樓)

「喂,這裡是兇案現場,禁止進入,難道你沒有看到外面圍的黃線嗎?」
一踏入四樓教授辦公室所在的長廊,立即聽到一陣如雷貫耳的怒喝聲,響撤整個長廊。一名穿著黑色制服,雖看似瘦小氣勢卻不輸人的刑警,對著西格瑪咆哮道。看來一定已經有許多學生和教授踏入現場,讓這位刑警感到相當不悅。
「據說小島教授被人殺害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對於刑警的怒火,西格瑪並不畏懼。
但是刑警也不理會西格瑪的問題。
「外人不需要了解調查內容,快點離開這裡!」凝視了西格瑪的臉孔一會,刑警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等一等,我是不是好像在哪看過你?」
看過是當然,剛才服務台小姐就已經認出我是誰了。西格瑪心想著。
但是,刑警之後所說出的,卻完全與他預測的答案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知道了,你是之前那個……殺人犯!」
「咦?」聽到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回答,西格瑪頓時啞口無言,連解釋的力氣也沒了。
這陣尷尬直到另一位警員出現了才化解開來。
「咦,你不就是……前非正規刑事局的……西洛瑪隊長!」從長廊另一端出現的警員,身著比刑警的位階還小一層的深藍色警員制服。西洛瑪……雖然名字叫錯了,至少比剛才這名刑警的稱呼還來的好。
聽見了自己部署的高呼聲,刑警也恍然大悟:「西洛瑪……什麼西洛瑪呀,是西格瑪隊長,你這個笨蛋!」刑警搥了自己的部署一拳,接著恢復待客的笑容,「您就是之前解決了『開膛手傑洛事件』,那位有名的搜查隊長,我久仰大名了!」刑警伸出了右手與西格瑪握手致意,「我是聖米凱爾分區的刑警,敝姓風痕,請多指教。」
「風痕呀!」西格瑪思索一會,「有位駐站作家名字叫做風痕‧殘離,你會不會就是……」
「不一樣!」風痕刑警的音量突然提高,幾乎接近大吼,「她是巴哈姆特電玩資訊站特文館駐站作家,我可是這裡最頂尖的刑警,同時也是名偵探柯南系列哈拉板副板主和童話板準板主呀……啊,抱歉抱歉……」風痕這時才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吼了出來,「因為有許多人弄錯,所以我才會……失禮了。」
「不扯這些事情了!」風痕刑警說道,「西格瑪隊長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你和小島教授認識嗎?」
「小島教授和我大學是同學,也曾一起在亞美羅帕做研究過!」
「老朋友呀,那麼小島教授最近有特別和你說過什麼事情嗎?」風痕刑警問道。
「沒有,小島教授的語氣聽起來滿開朗,我想並沒有什麼問題……」西格瑪的語氣顯著一絲不耐煩,「話說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島教授為什麼會……」
「啊啊,事情是發生在昨天下午約兩點左右……小島教授原先要他所教授的學生,排隊在他的辦公室門外一個個進去demo資料結構的程式作業,就在其中一名學生進入後,槍聲響起了,當後面的學生衝進辦公室時,小島教授的心臟已被槍射中,倒在辦公桌前氣絕身亡……」
「嗯,詳細的搜查結果呢?」
「接下來就難以奉告了,我們偵辦案件是搜查不公開,即使你是曾經解決許多案件的名偵探西格瑪,我也不能告訴你!」風痕刑警搖搖手堅定地說道。
真是奉公守法的傢伙。雖然風痕刑警的作為沒有錯,但是急欲得知自己的老友究竟是怎麼回事的西格瑪,此時想到了一個點子,他將右手探進上衣的口袋,拿出了一份證明書。
「你誤會了,我是從本部特派至聖米凱爾分局進行調查的搜查官之一,你看這是本部海藍主任檢查局長的簽章!」西格瑪指指右手所拿的一張證明書上的紅色印戳,印戳上清楚標明著一個英文字母的S和七個數字,風痕刑警見狀後急忙豎直身體行了一個禮。
「抱、抱歉,屬下失禮了!」
實際上西格瑪故意將日期的部分遮起來,也就是說那份證明書是偽造的。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總算可以獲得搜查許可了。
風痕刑警帶領西格瑪走進長廊上其中一道深約三公尺的子走廊內,打開了子走廊右側一間掛著「小島秀夫教授」的辦公室房門,這裡正是犯案現場。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點四十九分
資訊大樓E406號 小島秀夫教授的辦公室)

門一打開,第一眼所見便是佔滿整個辦公室空間的工具書、語言書、參考書等等五花八門的教學書籍,最基本的辦公桌則埋在這堆書城之中,凌亂的桌上散放著幾份文件和似乎是家人照片的相框,一把槍枝被放在辦公桌上,旁邊立了一個代表證物的數字牌,至於代表屍體位置的白色膠布所貼成的身體輪廓,以癱軟的身姿倒臥在辦公桌後的辦公椅上。
「小島教授被發現心臟中了一槍,當場死亡,犯案的手槍是梅杜莎左輪手槍,在犯案的現場被發現,但是上面的指紋已經全部被擦掉了……」
「這麼說……是當時的犯人擦掉的?」
「此外,我們在被害者的體內發現了與手槍的螺旋紋符合的子彈,辦公室內也發現了相符的彈殼!」接著風痕刑警將一疊公文信封交給了西格瑪,「這些資料如果你有興趣就看一下吧。」
「嗯!」西格瑪接過了資料。

(「梅杜莎左輪手槍:裝載六顆子彈的彈匣中已用掉兩顆子彈,槍身上的指紋也被擦掉」加入搜查紀錄中)
(「子彈:從被害者的體內所取出的子彈,螺旋紋與犯案手槍相同」加入搜查紀錄中)
(「彈殼:掉落在辦公桌的右角下,與犯案手槍口徑相符」加入搜查紀錄中)
(「小島秀夫的解剖報告:被害人-小島秀夫(43),職業-聖米凱爾大學資訊工程學系主任教授,死亡時間推定-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一點半至兩點半之間,死因-心臟遭到射擊一槍斃命」加入搜查紀錄中)

「第一個發現者是當時排隊等在辦公室門外的三位同學,當槍聲響起時他們立即衝進了辦公室內,只可惜小島教授已命中心臟身亡,犯案的手槍就擺在現在的這個辦公桌上,雖然槍身上的指紋已經被擦掉,且當時在房內的那名學生身上沒有驗出銷煙反應,但是……」風痕刑警搖搖手指,得意地說道,「依我多年的判斷,犯人絕對是當時在這間房間內的那名學生,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射殺小島教授,現在只差直接的證據就能將他逮捕了。」
「喔,你認為是這樣嗎?」西格瑪走向了房間左側敞開的玻璃窗,「從這裡看出去是這間學校的圖書館和後山,如果有位厲害的神槍手從遠處狙擊,再將槍放在這裡也不是不可能!」
「這我也早就考慮過了!」風痕刑警微笑道,滿腹優越感的語氣道,「但是依據解剖報告上被害者皮膚燒傷的結果,被射擊的距離是一公尺外,兩公尺內,加上這種梅杜莎左輪手槍射程距離只有三十公尺,但是從這間辦公室至圖書館至少就有五十公尺以上,絕不可能以遠距離狙擊。」
「是嗎,原來如此!」

(「小島秀夫的解剖報告:被害人-小島秀夫(43),職業-聖米凱爾大學資訊工程學系主任教授,死亡時間推定-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一點半至兩點半之間,死因-心臟遭到一公尺外兩公尺內的射程範圍一槍斃命」更新敘述內容)

「你剛才說學生是在demo資料結構的程式作業而排隊,那麼修這門資料結構的學生名單你是否有相關資料!」
「當然有,我刑警可不是幹假的!」
說著,風痕刑警將一張清單交給西格瑪。

(「資料結構修課名單:本課總共有六位學生修習,詳細名單請按A鍵」加入搜查紀錄中)

西格瑪查看了這間保守估計約有一坪半的辦公室,高約三公尺的書架成排緊靠在辦公室正後方,右側的牆面、以及門邊左側的凹地,書架上的書籍,以及疊在辦公桌右側走道地面上的書籍,由下數上共有十層,由左而右共有五列,在這五十格中可以看見書皮多是以「C語言」、「C++語言」、「微積分」、「工程數學」、「線性代數」、「資料結構」等工程用書籍為主,且光是「C語言」就有兩百多本左右,這個龐大的數量幾乎佔了整個辦公室百分之六十的空間。
「小島教授的書籍未免也太驚人了,而且重複性極高的書籍更是不勝枚舉。」
「是呀,當時進來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彷彿進入了一座書城之中,據說小島教授相當喜好收集各種程式語言書籍的出版書,因此從國內到國外各種語言的程式書籍,單是一種程式語言的數量就可以破百了。」
辦公桌則橫靠在左牆的窗邊,坐在辦公桌的前方感覺就像坐擁書城的國王一般威風,小島教授的筆記型電腦放在辦公桌的左邊,旁邊凌亂散放著許多文件和相框,看來小島教授是個相當隨性不拘小節的人,至於犯案手槍正放在辦公桌的右緣地帶。
「屍體的位置,應該沒有被破壞吧!」
「那是當然,我們局裡可是相當重視現場的保持呢!」
西格瑪小心跨過辦公桌與牆邊擋路的書堆,小心從僅剩三十公分寬的狹路通過,察看著位在辦公桌後方辦公椅上的屍體輪廓。
此時的辦公椅背對著辦公室的大門,屍體輪廓的頭部向右傾斜,整個身體呈現歪曲的六十度角。
「依照屍體的輪廓位置,當時小島教授是以坐椅背對著學生,倒臥在坐椅上死亡的?」
「你說的沒錯!」風痕刑警從手中的公文封內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當時案發現場的狀況。」

(「案發現場的照片:被害者倒臥在椅子上,心臟部位中槍身亡,按A鍵可看放大圖片」加入搜查紀錄中)

「等一等!」西格瑪將臉湊向辦公桌後方書架最下層,在發現了一台小型收音機,「這裡有收音機,沒想到教授的辦公室內也有這種東西。」
「據說小島教授平時喜歡聽古典音樂,所以才會在辦公室放置著收音機,這點隔壁的教授可以作證。」
西格瑪小心拿起黑色的收音機,打開了收音機兩側的錄音帶插槽,裡面放了兩捲錄音帶。
「現在使用錄音帶的收音機已經很少見了,看起來小島教授崇尚復古呢。」
「嗯,但是很奇怪的是收音機內放的那兩捲錄音帶都是空白的,當時我們也發現收音機的電源是開啟的,或許小島教授原本打算錄什麼東西吧。」
「錄東西呀……」

(「收音機內的錄音帶:案發現場所發現的錄音機內的兩捲空白錄音帶」加入搜查紀錄中)

西格瑪接著望向左側的窗戶,窗戶是敞開著的,剛才也與風痕刑警在此處討論過手槍的射程距離,此時西格瑪注意到,窗台上散落著少許的花瓶碎片。這些碎片的切面看起來還相當新,應該是最近才打破的,打破的原因可能是被重物撞到,不過這裡並沒有這種類型的東西,此外在照片上可見花瓶已經被打碎,可見花瓶是在案發前就打破,只是小島教授為什麼都沒有處理這些碎片呢?
總之,加入搜查紀錄吧……

(「窗台上的花瓶碎片:不知為何花瓶破裂了小島教授都沒有處理,或許和本案有關」加入搜查紀錄中)


不知不覺中,開始偵辦起這件案子了,原先為了探望老友竟變成了調查殺害老友真兇的旅程,這是連我也始料未及吧。雖然心中感到悲傷,仍必須忍耐著,小島,我一定會幫你將真兇揪出來的。
當西格瑪離開資訊大樓時,已經接近中午了,西格瑪索性在附近的學生餐廳解決了午餐,繼續開始調查。
西格瑪察看了一下剛才風痕刑警給予的學生名單,上面列了六個修課學生的名字:

1. E09406072 HACHIBUJYUKU NO SASHIMI
2. E09502033 ZAKIYORU
3. E09502036 ARU-PI-JI
4. E09502039 REGAS
5. E09502060 TOORUMEIUYOKU
6. E09502087 KOORISHIZUKAZUKI

但是為什麼這個課程只有六個人修習,這不是大學二年級的必修嗎,總之先去學生宿舍詢問一下相關事宜吧。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下午一點三分
聖米凱爾大學 學生宿舍二樓交誼廳)

「咦,你要找有修小島老師課程的學生呀!」在宿舍交誼廳一名學生聽見西格瑪的問題後,立即上前熱心地提供訊息,「但是他們現在不在宿舍裡,平常他們似乎都待在自己經營的酒吧中。」
「酒、酒吧?」
「就是他們集資所開的店,據說他們從以前就聚在一起,那家店就在校門口斜對面的小巷子中,掛著『向日葵』招牌的就是了。」
「對了,話說回來,為什麼小島教授的修課人數這麼少,這不是必修課程嗎?」
「這是因為……」那位學生的表情似乎有點尷尬,「小島老師當人當的非常兇,而且也不好好授課,甚至常無故曠職,更傳有與學生私下交換利益換取學分的傳聞,風評很差,因此有許多學生一聽說這學期是修小島老師的課,馬上利用各種手段退選掉了,唯一只有這六個人不怕死繼續修課,據說上學期也是只有那六個人修,並且六個人全部都過,因此大家都認識他們……並且因為與小島老師離題能力志同道合,因此他們與小島老師一同組成一個名為『LT艦隊』的團體,在我們學校裡沒有人不知道『LT艦隊』這個名字。」
「LT艦隊,好奇特的名字!」
「是呀,據說LT就是取自『離題』的諧音!」
「離、離題?」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下午一點二十九分
太陽街 向日葵酒吧)

「里加斯,快把開罐器還給我!」
「喂,不要踩到我做的蛋糕,你們兩個───」
「………」
一走進這個掛著「向日葵」招牌,看起來古色古香的木製酒吧中,以上的場面立即在西格瑪的眼前上演,這樣的鬧劇持續了約五分鐘,六位店員才注意到客人的存在。
「有客人,歡迎光臨!」
「奇怪,我好像在哪見過您!」
西格瑪還未答話,一名穿著銀色白袍的成熟女性立即脫口而出。
為了避免再次被當成錯誤的身分,西格瑪馬上自動自我介紹:
「我是電算市本部前搜查總隊長西格瑪!」
「西格瑪?」站在櫃檯正料理著桌上的生魚片的店長問道,「高中有學過。」
「不是那個!」白袍女子身旁一位玩著NDS的男子,雖頭緊埋在NDS的遊戲之中,但藉由聽聲音就能回應出正確的回答,「就是之前解決『開膛手傑洛事件』的名偵探呀。」
「前搜查總隊長西格瑪特地恭候此地,我想是為了詢問我們昨天的事情吧!」

(以下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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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 光熱斗 frank7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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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了自己部署的高呼聲,刑警也恍然大悟:「西洛瑪……什麼西洛瑪呀,是西格瑪隊長,你這個笨蛋!」刑警搥了自己的部署一拳,接著恢復待客的笑容,「您就是之前解決了『開膛手傑洛事件』,那位有名的搜查隊長,我久仰大名了!」刑警伸出了右手與西格瑪握手致意,「我是聖米凱爾分區的刑警,敝姓風痕,請多指教。」
  開……開膛手傑洛……
這是那部傳說中的名偵探西格瑪中的知名事件嗎?= =
(名字取得好微妙……= =)


>  「不一樣!」風痕刑警的音量突然提高,幾乎接近大吼,「她是巴哈姆特電玩資訊站特文館駐站作家,我可是這裡最頂尖的刑警,同時也是名偵探柯南系列哈拉板副板主和童話板準板主呀……啊,抱歉抱歉……」風痕這時才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吼了出來,「因為有許多人弄錯,所以我才會……失禮了。」
  雖說個人已經習慣作為太古遺產的LT艦隊所引發的次元裂縫……
原來風痕大有兩人?(困惑)


>  西格瑪查看了這間保守估計約有一坪半的辦公室,高約三公尺的書架成排緊靠在辦公室正後方,右側的牆面、以及門邊左側的凹地,書架上的書籍,以及疊在辦公桌右側走道地面上的書籍,由下數上共有十層,由左而右共有五列,在這五十格中可以看見書皮多是以「C語言」、「C++語言」、「微積分」、「工程數學」、「線性代數」、「資料結構」等工程用書籍為主,且光是「C語言」就有兩百多本左右,這個龐大的數量幾乎佔了整個辦公室百分之六十的空間。
  這裡看到好一連串熟悉的字眼= =
C、微積分、工程數學、線性代數……(抱頭)
幸好這些科目有過 |||orz
(不然看到這裡光某大概就得去角落畫圈圈了……)



話說這篇的完成度頗高呀,比起上面的……(抬頭)
…………
……
比較找不到地方吐槽呢。(喂!你是來吐槽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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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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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frank7996 (光熱斗)》之銘言:
>   開……開膛手傑洛……
>   這是那部傳說中的名偵探西格瑪中的知名事件嗎?= =
>   (名字取得好微妙……= =)
英文名字就叫做Zero the Ripper(毆)
>   雖說個人已經習慣作為太古遺產的LT艦隊所引發的次元裂縫……
>   原來風痕大有兩人?(困惑)
是呀,就是在這裡
(某風:「關我啥事!」)
>   這裡看到好一連串熟悉的字眼= =
>   C、微積分、工程數學、線性代數……(抱頭)
>   幸好這些科目有過 |||orz
>   (不然看到這裡光某大概就得去角落畫圈圈了……)
其實當年..........(?)
(熱斗:「你想說什麼?」)
>   話說這篇的完成度頗高呀,比起上面的……(抬頭)
>   …………
>   ……
>   比較找不到地方吐槽呢。(喂!你是來吐槽的喔!?)
咦咦,你沒有看到西格瑪盜用海藍的證明嗎?XD

這篇確實是完成度比較高,可是.....
.....我已經忘記犯罪手法了(抱頭)

下面還有一篇,請繼續觀賞。XD
(群眾:「裁判,你的斷頭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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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 Amory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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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曲的開始
經過百回的時光
終究走向了盡頭,進入最後一章
或許有人會不捨,或喜悅,亦或大打哈欠
然而這一切已不是重點
知名物理學家所留下的遺產、程式本身自覺的仇恨爭鬥……
裡世界混沌的使徒的甦醒、遙望兩個世界紅日與藍月的牽絆……
這一路上雖然犧牲了許多人,但他們在歷史上的功績是不可抹滅

我光熱斗,在自家科學者的背景以及最好的搭檔洛克人的合作下
努力成為了網路對戰界的能手,並懷著勇氣之心加入網路警察,擊退恐怖
擁有強大的力量相對而來的是沉重的負擔……
未知數與空集合互相結合的偉大發明,繼承未知數的新世代搖滾樂身份
以搖滾樂分隔的光輝作為結束,在樂曲的末尾簽下自己的名字

續.洛克人EXE特別篇
為一切升天的亡魂畫下句點的安魂曲
我們衷心祈禱他們能安心成佛,回歸極樂世界
最後的安魂曲,開始了!

Ch.137安魂曲(前編)

自網路的存在開始,歷史的紀錄點也同時啟動……
時間的紀錄點穿越過廣大的網路世界外層,整個網路世界就如同一顆地球,大部分人們所生活的地方,是處於地殼的外網路,地殼之下充滿灼熱的岩漿的地函與地核,人們無法生存的這個地方,正如同外網之下充滿危險的裡網路世界。
裡網路世界相較於外網,面積幾乎是外網的十倍大,由於處於偏遠地帶,因此一直以來不受官方管轄,但並不代表這裡就是混亂的貧民窟。裡網路建設之初,為了管理裡網路的秩序,而設立裡網路自治會,認命裡之王同時也是秘境聖域管理員的賽雷納特小夜曲為會長,其他投票產生的八名領航員為常任委員。
而今日裡網路世界仿照希臘神殿建成的石柱型神殿-會議殿堂之中,八名委員與會長小夜曲,以及幾名特別來賓,正坐在會議室的橢圓桌邊,小夜曲坐在會議桌靠近殿內旗幟的主席位上,主持這次的會議。
「……茲因如此,搜查X’的行動仍未有果,我們將改變這次搜查隊的任務內容……」小夜曲頭上的兩道絲帶,在耳邊垂掛著,隨著小夜曲的手每揮動一次,兩條絲帶就會甩到耳後去一次。
「另外關於光熱斗所在次元的位置,我們已經鎖定,位在過去一直與我們這個裡世界連結,被稱為『世紀末世界』的地方,同時那名操偶師拉塔特斯克所引起的破壞之獸握南加德的事件(註一),拜小佛和小隊成員的協助終告結束,請為他們鼓掌……」
「喂,等一下,我有異議!」會議桌上一名黑色的特別來賓突然拍桌站起,差點引起門口警衛的注意,「跟你說不要叫我小佛了!」
「有什麼關係,至少比霍提……」星星人看見隊長瞪了自己一眼,趕忙將正準備說出來的話吞回去。
「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還請佛魯迪別介意!」小夜曲一臉面目慈祥地微笑道,實際上笑臉下正恐嚇著佛魯迪安靜坐好。
「……此外甦醒的裡五重,我們會更加強注意,今天會議就到此結束,散會!」

會議過後,八名委員離開殿堂,會議室只剩下佛魯迪小隊的成員-佛魯迪、行星人、星星人、烈焰人、結凍人、愛莉絲和主席小夜曲了。
「話說火花人已經退出你們的小隊了呀!」小夜曲慈眉善目的問道,點著佛魯迪小隊的人數。
「是呀,火花人的那名叫作火花星繪的操作者打算前往亞美羅帕深造,為了專心讀人類的書,因此退出小隊了!」佛魯迪回答道。
「雖然不用再受到蘿莉控(?)的騷擾了,但是老實說擁有萌力的火花星繪君也是小隊中相當大的力量!」愛莉絲語帶遺憾道,回想著過去的光景。
「這點不用擔心,有位跟他有點相近的傢伙,不,事實上他也是火花星繪的遠親,自願加入小隊填補火花人這個位置!」佛魯迪手指一彈,門口走進一位綠色的女性領航員,「亞利桑.艾路克的領航員-情感。」
「情感?」行星人回憶道,「這位領航員好像是在科學省區域中曾擊退再生人有功的領航員之一!」
「請多指教!」名為情感的領航員,向眾人微微鞠躬。
「情感,你帶回我所需要的資料了嗎?」佛魯迪問道。
「是的,隊長!」語畢,情感將一份正方形的光圈傳送至佛魯迪的手上。(註二)


寒冷的冬天過去後,又到了萌芽的季節,雪融之後的雪水讓土地鬆軟,伴隨著番紅花的開放,櫻花、梅花、水仙、鬱金香相繼綻開的燦爛奪目,為街上添上一層和平的喜氣。蟲洞組織瓦解已經過一年的時間,想當初對秋原高中的學生來說還很遙遠的學測,已經近在眉睫了,學生們每天的時間都被模擬考等考試磨盡,正盼望痛苦的結束能快點到來。
「呼,今天的考試總算考完了!」坐在教室最前面一個位置,一位桃紅色短髮,頭髮末梢微翹的少女,拿著自己的成績單,翻開一本厚重的科系明細書,正與後方同學討論著大學推甄申請的相關事宜。
「依照江戶川同學你的成績,應該可以進入不錯的文學院就讀,你的志願是哪一個?」
坐在桃紅色短髮少女後方的是一位綁著黑色馬尾,擁有一鼓冷靜氣息的少女,在她肩上總是睡著一隻嬌小的三色貓。
「我對化學比較有興趣,一直以來我很嚮往化學方面的研究,只可惜電算大學沒有化學系,因此我選擇東都大學的化學材料系!」
「是嗎,雖然以你的能力不填電算大學有點可惜,不過彼此加油吧!」桃紅少女微笑道,「今天申請的工作就告一段落,明天可好好依照計畫進行了!」
「是呀,對了,櫻井同學……」江戶川疑惑地問道,「今天你的語氣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
「也沒什麼事情……」梅兒含糊回答著,難為情的揮著手。
注視著梅兒愉悅的表情,江戶川猜出了答案:「找到光同學了是嗎?」
果然是網路偵探厲害,雖然這種事正常人也猜得出。
「我也不太清楚……」梅兒苦笑著,「只是我有預感今天會有好事發生!」
這種預感究竟是怎麼回事,連自己也回答不出來。
梅兒回想起半年前,熱斗的爸爸將所有的朋友召集到科學省的會客室中的情景。
『這次集合大家的原因是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失蹤已久的熱斗可能的位置了!』光爸向大家解釋這項好消息。
眾人首先沉默一會,接著爆出一片歡呼。
『由於X’所擁有的時間巨蛋能力,讓那時熱斗不小心落入時間亂流之中,進入了一個被稱為「世紀末的世界」的次元之中!(註三)』光爸說道,『不過各位不用擔心,根據小夜曲所述,熱斗很安全!』
『這麼說熱斗很快就可以回到我們大家身邊了!』猛夫高聲問道。
『沒錯,但現在只有個問題!』光爸道,『將熱斗送回我們原來的這個次元,雖然藉由我們現在所擁有的次元區域技術加上時間巨蛋的知識並非不可能,但仍需要一點的時間……』
『半年後,我相信我一定會讓熱斗歸來!』光爸在臨走前,相當有自信的宣布道。
今天已經是那時所說的半年後了,同時今天也是熱斗消失的一週年。
『我一定會……回來的!』那一天熱斗前往蟲洞最後要塞-耶記拉,臨走前熱斗約定好的這句話,但最後這句話並沒有成真,不過梅兒……不,應該是大家都一直等待著,希望這句話能夠成真。
「熱斗,你說過一定會回來的!」
「櫻井同學、櫻井同學!」江戶川的聲音將梅兒的思緒從回憶拉回現實,「怎麼了,叫你都沒有回應……咦?」江戶川注意到梅兒的眼瞼下方,似乎閃耀著些許晶瑩的淚光,「你怎麼……」
「啊!」梅兒也發覺了江戶川的語意,趕忙擦去眼瞼上的光芒,「我沒有要哭,但是……為什麼眼淚自己流出來了……大概是因為打哈欠的關係……」
「櫻井同學!」江戶川將右手放在梅兒的肩膀上,「今天推甄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下午我就陪你去……你想去的那個地方吧!」

夾帶著春意的微風從芒草堆上輕拂而過,柔軟的草堆在搖曳著隨風起舞,滿山的花朵正含苞待放,吟詠迎接春天的詩歌。真木町的敞馬丘上空,被白雲魔霧所包圍的黑暗禁地,那裡曾是蟲洞最後要塞-空中都市耶記拉所在地,搜索隊已多次搜遍整個山區,但是都沒有找到熱斗的行蹤,如今這裡又再度恢復一片杳無人煙。
但是今天,在過去一直無人的山頭上,卻有個紅色長袍的身影站在那裡。梅兒和江戶川趕了過去,那人穿著一身紅麻製長袍,一頭黑色的亂髮,左手插在口袋中,右手提著一個白色包袱,看起來就像在世界各地旅行的冒險家。
「今天天氣很晴朗,在那片白雲之上曾經是官方與蟲洞決戰之地,耶記拉之所在!」那人仰望著天空,以生澀的日語自言道,不過這話語又感覺很像是說給背後的梅兒和江戶川聽。
「這位先生,你是……?」梅兒問道。
「我的名字是黃晨昕,請多指教!」那人轉過頭來,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
「黃晨昕,是中國人嗎?」
「黃晨昕……」江戶川回想起來,「您就是曾在蟲洞決戰中參與的網路部隊其中一名成員……中國情報局特派幹員-黃晨昕。」
「是呀,那的確是我以前的身份!」黃晨昕回答道。
這時一道鈴聲從梅兒的PET中響起,是緊急電話的鈴聲。
『櫻井學姊,你跑到哪裡去了,害我到處都找不到人!』螢幕另一端的是一頭綠髮的亞利桑‧艾路克,他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話,『趕快到科學省去,大山學長和冰川學長他們也在那裡!』
「科學省?」梅兒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唯一的可能性,因此趕忙說道,「好,我和江戶川同學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後,梅兒拉著江戶川奔下敞馬丘,不理會待在那裡的黃晨昕,逕自往地鐵的入口奔去。
又只剩孤獨一人的黃晨昕,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接著自己也漫步走下山丘……
唯一的可能性,大家都所冀望的那個可能性……

科技最前線,全國最高科學研究中心-科學省,

(以下斷頭)


──────────────────────────────────
註一:操偶師拉塔特斯克所引起的破壞之獸握南加德的事件。在世紀末的世界中,一名為拉塔特斯克的操偶師意圖以黑暗少年薩巴特為祭品讓封印在月球樂園的破壞之獸握南加德復活於世上,詳情請參考《Ch.108~Ch136新.我們的太陽-瘋狂與慈愛》。
註二:佛魯迪小隊。六年前為了對付黑暗晶片組織星雲所成立的特務小隊,在《Ch.108~Ch136新.我們的太陽-瘋狂與慈愛》後期可以一睥他們的蹤跡。此外在即將發表的《洛克人EXE5佛魯迪小隊(暫稱)》中,是他們活躍的舞台。
註三:有關熱斗在世紀末的世界所發生的經歷,請參考《Ch.108~Ch136新.我們的太陽-瘋狂與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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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 光熱斗 frank7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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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方的註解中,似乎可以感受到這篇的年代有多麼古老……
註一和註三暫且不提(《新‧我們的太陽》實在太超乎個人的年代了)……單看註二……


此外在即將發表的《洛克人EXE5佛魯迪小隊(暫稱)》中,是他們活躍的舞台。

  (望)

即…即將發表……
(毆)


回歸正文,此篇個人看不太懂的地方依舊頗多(或許哪時去品嘗一番《新‧我們的太陽》來補完),不過從這篇中也看出了些許蛛絲馬跡……

霍提人的梗真是萬年不敗,從太古時期至今都屹立不搖。(拖)

佛魯迪:「黑暗破壞神一生中難以抹滅的汙點……」


  甚至連傳說中(?)行走於次元裂縫之際,掌握著太古遺產的馭筆者Amory大的真名也詠頌出來了……
(A:上面這串莫名其妙的形容詞是什麼?( ╬ 指))

莫非這篇曾經有意在洛克板上發表?(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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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 Amory amory626
GP0 BP-
※ 引述《frank7996 (光熱斗)》之銘言:
熱斗君,你今天一整晚都在跟裏人格對談對不對? XD
>   從下方的註解中,似乎可以感受到這篇的年代有多麼古老……
>   註一和註三暫且不提(《新‧我們的太陽》實在太超乎個人的年代了)……單看註二……
《新‧我們的太陽》的發售時間是在EXE5到EXE6之間,所以......
>   此外在即將發表的《洛克人EXE5佛魯迪小隊(暫稱)》中,是他們活躍的舞台。
>   (望)
>   即…即將發表……
>   (毆)
確實是即將發表.....
只是即將發表很久了(毆死)
>   回歸正文,此篇個人看不太懂的地方依舊頗多(或許哪時去品嘗一番《新‧我們的太陽》來補完),不過從這篇中也看出了些許蛛絲馬跡……
不過,要接觸《新‧我們的太陽》得先玩過《續‧我們的太陽》
要接觸《續‧我們的太陽》得先玩過《我們的太陽》.....
(KONAMI:「這真是賺錢的好方法!」(XD))
>   霍提人的梗真是萬年不敗,從太古時期至今都屹立不搖。(拖)
>   佛魯迪:「黑暗破壞神一生中難以抹滅的汙點……」
>   甚至連傳說中(?)行走於次元裂縫之際,掌握著太古遺產的馭筆者Amory大的真名也詠頌出來了……
>   (A:上面這串莫名其妙的形容詞是什麼?( ╬ 指))
待った!
等等等等等一下,上面這句證言是怎麼回事!XD
我應該沒在哪篇文章中公開承認過吧,該不會是哪個人間接指明的(瞪著某背叛者)
(S+:ど、どういうこと!?)
>   莫非這篇曾經有意在洛克板上發表?(XD)
確實曾有打算在洛克人板發表,可是那也得在完成之後。XD

真可惜,接下來沒有斷頭文可以發了。
(群眾:「發那麼多篇斷頭,不如發一篇完整的!」(翻桌))

我只好繼續把其他已發表的斷頭文拿出來騙人氣(毆)

魔法少女奈葉-未命名文件

洛克人EXE特別篇-怨念增補版

洛克人EXE5佛魯迪小隊-未命名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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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 逸塵巫女 emilyjang
GP0 BP-
※ 引述《amory626 (Amory)》之銘言:
恕刪 XD
>   確實是即將發表.....
>   只是即將發表很久了(毆死)
所以才叫斷頭文....(茶)
>   不過,要接觸《新‧我們的太陽》得先玩過《續‧我們的太陽》
>   要接觸《續‧我們的太陽》得先玩過《我們的太陽》.....
>   (KONAMI:「這真是賺錢的好方法!」(XD))
我覺得KONAMI的劇情都沒那麼複雜
>   「待った!
>   等等等等等一下,上面這句證言是怎麼回事!XD
>   我應該沒在哪篇文章中公開承認過吧,該不會是哪個人間接指明的(瞪著某背叛者)
>   (S+:ど、どういうこと!?)
回這句等於承認了....在一堆外國人名字當中有一個中國人的名字,而且還不知道為什麼要登場
(謎:文章斷頭了嘛)
唉∼∼(謎:你嘆什麼氣?XD)
>   確實曾有打算在洛克人板發表,可是那也得在完成之後。XD
>   真可惜,接下來沒有斷頭文可以發了。
>   (群眾:「發那麼多篇斷頭,不如發一篇完整的!」(翻桌))
>   我只好繼續把其他已發表的斷頭文拿出來騙人氣(毆)
是說,那篇在文書處理器7頁的文章,意外地在巴哈的版面看起來很短....
我也覺得那篇有復活的機會,但我以為你至少會更正錯字?XD
咱們心知肚明是哪篇,我就不說了 XD
>   魔法少女奈葉-未命名文件
>   洛克人EXE特別篇-怨念增補版
>   洛克人EXE5佛魯迪小隊-未命名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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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2
GP49
19 樓 光熱斗 frank7996
GP0 BP-
※ 引述《amory626 (Amory)》之銘言:
>   熱斗君,你今天一整晚都在跟裏人格對談對不對? XD 
(躲)(躲躲)
Amory大怎麼會出現在那裡?XD  個人記得並沒有用那支帳號進到Amory大的小屋啊XD
(然後沉寂已久的裏人格被發見後,便展開一整晚與表人格的對談)

洛克:「熱斗你終於人格分裂了……」


--
>   《新‧我們的太陽》的發售時間是在EXE5到EXE6之間,所以...... 
啊不,我是指我開始出現在巴哈姆特的時期(毆)

>   確實是即將發表..... 
>   只是即將發表很久了(毆死) 
已經即將發表到終章了(踹死)

>   不過,要接觸《新‧我們的太陽》得先玩過《續‧我們的太陽》 
>   要接觸《續‧我們的太陽》得先玩過《我們的太陽》..... 
>   (KONAMI:「這真是賺錢的好方法!」(XD)) 
那…個人先看小說好了……在還未熟悉EXE系列的遊戲世界前,還是別貿然闖入強哥的世界……(拖)

>   「待った!」 
>   等等等等等一下,上面這句證言是怎麼回事!XD 
>   我應該沒在哪篇文章中公開承認過吧,該不會是哪個人間接指明的(瞪著某背叛者) 
>   (S+:ど、どういうこと!?) 
這個嘛……
印象中曾經在洛克板上的某篇參賽文(什麼比賽忘了)中看見,作者記得是LT艦隊的某名成員(毆)……綜合了該篇小說的敘述與下方之回應……
真相,只有一個!(指)
(拖)

>   確實曾有打算在洛克人板發表,可是那也得在完成之後。XD 
>   真可惜,接下來沒有斷頭文可以發了。 
>   (群眾:「發那麼多篇斷頭,不如發一篇完整的!」(翻桌)) 
啊啊────斷頭文十分有趣的說……(毆)
回顧Amory大過往的斷頭文,頗有觀賞著浩瀚歷史的宏大感(拖),現在看到的小說中都隱隱約約有著他們的影子。XD
……不過讓渣斗腳踏兩條船的橋段就免了(打),心靈難以負荷啊────

>   我只好繼續把其他已發表的斷頭文拿出來騙人氣(毆) 
>   魔法少女奈葉-未命名文件 
>   洛克人EXE特別篇-怨念增補版 
>   洛克人EXE5佛魯迪小隊-未命名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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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3
GP81
20 樓 光熱斗 frank7996
GP0 BP-

此文章已由原作者(frank7996)刪除

※ 引述《amory626 (Amory)》之銘言
>   不不,《炎髮灼眼的熱斗君》可是相當光明正直健康的作品, 
>   即使有三角關係也會以相當理性的方式解決,夏娜和一美是好人(發卡)。 
>   你既然都知道光渣斗了(frank:「你罵我!」),應該就知道是什麼作品了。XD(?) 
 
  唔……(沉吟)
 
  Amory:「請辯護律師解釋,為何將一個月前的證言再度呈上?」(瞪)
  Night Star(NS君):「我說哥……之前那篇是誤刪,莫非這篇是誤發?」(歪頭)
  惹人厭的福音:「喂!光熱斗你這傢伙!翻古文這種沒天良的事你也做得出來!」(拍桌)
  Netto君:「為了湊字數竟然連我都有台詞……光熱斗,真有你的。」
 
  呃……不不,只是剛剛在逛KomicaWiki時發現一個名詞,讓我不禁揣測令我困惑一時的「S開頭作品」是不是這個……
  話說「光渣斗」一詞……應該是誤會……(揍死)
  (純粹是看到有人稱某個火炬為渣二而衍生這個名詞……(遠目))
 
  《學校的日子》?(喂喂!說英文!(揍))
 
 
  (我不怎麼在玩遊戲的 = =(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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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49
GP1k
21 樓 櫻井孝宏(誤) amory626
GP0 BP-
※ 引述《frank7996 (光熱斗)》之銘言
>   
>   唔……(沉吟) 
  Amory:「請辯護律師解釋,為何將一個月前的證言再度呈上?」(瞪) 
  Night Star(NS君):「我說哥……之前那篇是誤刪,莫非這篇是誤發?」(歪頭) 
  惹人厭的福音:「喂!光熱斗你這傢伙!翻古文這種沒天良的事你也做得出來!」(拍桌) 
>   Netto君:「為了湊字數竟然連我都有台詞……光熱斗,真有你的。」
 
  呃……不不,只是剛剛在逛KomicaWiki時發現一個名詞,讓我不禁揣測令我困惑一時的「S開頭作品」是不是這個…… 
  話說「光渣斗」一詞……應該是誤會……(揍死) 
  (純粹是看到有人稱某個火炬為渣二而衍生這個名詞……(遠目)) 
>   《學校的日子》?(喂喂!說英文!(揍)) 
>   (我不怎麼在玩遊戲的 = =(攤手)) 
>   

  Correct !
  You got a right answer.

  沒錯,S開頭的作品就是《學校的日子》
  ……我翻譯成《校園時光》

  故事敘述……
  光熱斗,是一個平凡的秋原小學學生,某日在通學路上發現了一隻受傷的雪貂,在牠身上帶著一顆紅色的寶珠……(寫錯)光熱斗,是一個平凡的秋原小學學生,在每天往返才葉公園途中逐漸喜歡上了一名不認識的少女,為了祈求戀愛能夠成功,熱斗偷偷將少女的照片放在PET中當桌布,結果卻被學校內出名的廣播站兼青梅竹馬櫻井梅兒發現,為避免自己喜歡他人這件事被當成八卦話題,熱斗只好答應梅兒的條件,讓梅兒來協助熱斗達成戀愛。於是,就在梅兒的交涉下,熱斗與那名少女間的距離漸漸拉近,但在這期間,梅兒漸漸喜歡上了熱斗。就在熱斗與那名少女即將展開初次的約會當天,替熱斗送行的梅兒,出奇不意地奪走了熱斗的初吻,接著帶著淚水向熱斗道別,迅速離開了現場,留下一臉錯愕的熱斗。

  ↑以上還算是純愛,接下來……

  即使稍稍察覺了梅兒的心意,熱斗仍繼續接受著梅兒的訓練課程。於是梅兒開出了一連串讓熱斗逐步邁向變態癡漢的課程清單,在梅兒的調校下,熱斗青出於藍,成為了比梅兒所預期還要變本加厲的變態,不僅遊走眾女孩間到處留種,更大玩3P、4P(?)等兒童不宜的高難度動作(?),儼然成為了人渣界的傳奇人物。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在選項選錯的情況下,熱斗可能會被梅兒捅了一刀,亦或爭風吃醋的少女們自相殘殺,亦有甚者,熱斗遭到殺害之後,少女們繼續自相殘殺,成為旅遊界流傳千古的「好船(?)」結局。以上,可歌可泣,可歌可泣。
  

  熱斗:「異議あり!不要給我代入這種奇怪的角色中。」
  梅兒:「(啪)(啪)(啪)熱斗,你活得不耐煩了!」
  群眾:「樓上的,你是美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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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32
GP1k
22 樓 深藍烈火 l35306z0
GP0 BP-
※ 引述《amory626 (櫻井孝宏(誤))》之銘言
>   故事敘述……
>   光熱斗,是一個平凡的秋原小學學生,某日在通學路上發現了一隻受傷的雪貂,在牠身上帶著一顆紅色的寶珠……(寫錯)光熱斗,是一個平凡的秋原小學學生,在每天往返才葉公園途中逐漸喜歡上了一名不認識的少女,為了祈求戀愛能夠成功,熱斗偷偷將少女的照片放在PET中當桌布,結果卻被學校內出名的廣播站兼青梅竹馬櫻井梅兒發現,為避免自己喜歡他人這件事被當成八卦話題,熱斗只好答應梅兒的條件,讓梅兒來協助熱斗達成戀愛。於是,就在梅兒的交涉下,熱斗與那名少女間的距離漸漸拉近,但在這期間,梅兒漸漸喜歡上了熱斗。就在熱斗與那名少女即將展開初次的約會當天,替熱斗送行的梅兒,出奇不意地奪走了熱斗的初吻,接著帶著淚水向熱斗道別,迅速離開了現場,留下一臉錯愕的熱斗。
>   ↑以上還算是純愛,接下來……
>   即使稍稍察覺了梅兒的心意,熱斗仍繼續接受著梅兒的訓練課程。於是梅兒開出了一連串讓熱斗逐步邁向變態癡漢的課程清單,在梅兒的調校下,熱斗青出於藍,成為了比梅兒所預期還要變本加厲的變態,不僅遊走眾女孩間到處留種,更大玩3P、4P(?)等兒童不宜的高難度動作(?),儼然成為了人渣界的傳奇人物。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在選項選錯的情況下,熱斗可能會被梅兒捅了一刀,亦或爭風吃醋的少女們自相殘殺,亦有甚者,熱斗遭到殺害之後,少女們繼續自相殘殺,成為旅遊界流傳千古的「好船(?)」結局。以上,可歌可泣,可歌可泣。
  由此可知,熱斗果然深受環境荷爾蒙重度污染,不然怎麼會才國小,就已經有傳宗接代的能力了?(超級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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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34
GP449
23 樓 逸塵巫女 emilyjang
GP0 BP-
※ 引述《amory626 (Amory)》之銘言
因為某個理由,這個案子必須繼續下去(?)

狩魔冥(鞭):「過那麼久連調查報告還沒送上來,是想讓兇手逃過追溯期?」

> 《續‧名偵探西格瑪~逆轉LT艦隊~》
> ──────────────────────────────────
>   這是我一個老友-西格瑪所發生的故事,由他親自口述告訴我,這位西格瑪曾經是電算市威震八方的最強刑事搜查官,多次解決世界各地陷入膠的懸案,如今雖已從非正規刑事局退休,不過他那老練的偵探頭腦卻絲毫沒有休息。

>                一日目 偵探
>   事件是發生在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節的前夕,西格瑪作夢也沒有想到,原先探望久違的老友的這趟旅程,竟成了為他送別的最後一面。
也是某知名(?)辯護律師因A車酒駕被誤撞的日子XD(毆
>   在西格瑪乘著電車前往以太陽樹聞名的太陽之街-聖米凱爾鎮之時,事件在不知不覺中已邁開了腳步……
這句話可以省,因為下句就說他去哪,如果不是逆轉格式就算了吧(喂喂XD
>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點三十分
>    太陽街 聖米凱爾大學 資訊大樓服務中心)
>   「您就是那位前非正規刑事組搜查隊總隊長-西格瑪‧維斯馬克三世嗎我在電視上曾看過你呢!」
(不要老刪掉它的戲份XD)

這名記性優良(?)的人是誰啊???
>   「是嗎,真不好意思!」面對彷彿發現新大陸般的這個語氣,壯碩的男子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這一句話,並發出些微的苦笑聲。
您客氣了,上電視就要有被人認出來的覺悟啊(? XD
>   被稱呼為西格瑪的男子,身穿著寬大的棕色長袖防風外套,輪廓明顯的五官上戴著一副黑面墨鏡,打扮的確十足像個電影裡所走出來的光頭黑人警探,但是看似威嚴的外表,卻不會讓人有難以親近的感覺。
這這這……我一直沒注意到原來他是光頭、黑人(爆

(想像ing)

看似黑社會(?)的外表,卻不會讓人有難以親近的感覺,反而有些期待;或許諧星的宿命就是搞笑吧(喂!
>   「請問你知道小島教授的辦公室是在第幾號嗎我從電算市來,昨天原本與小島教授約在學校的咖啡廳,但是小島教授卻沒有出現,他的手機也沒問他是怎麼回事?」
怎麼老是把問號的戲份刪除!看我的戰技:風之鞭!
(風痕知道那是什麼,但不重要,注意最後一個字就行了XD)
>   「很抱歉……」服務台的小姐語氣透露出了一絲悲傷,「我想您可能無法再找到小島教授了。」
>   「為什麼?」
>   「小島教授,昨天在辦公室遭人射殺了!」
這位小姐,妳說話不能簡潔有力嗎?好吧,我知道西格瑪其實長得很合妳胃口,所以才故意拖時間 XD
>   西格瑪吃了一驚,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
>   「我可沒時間玩文字遊戲!」
啥文字遊戲?她說得很明白啊,這位前非正規軍的刑事搜查官、現任退休(?)私家偵探的西格瑪應該不會把遭人射殺想成別的(?),雖然過程確實……XD
>   「不,是真的……」服務台小姐語氣認真地說道,「他的辦公室就在E406號,目前刑警正在偵辦當中!」
這位美麗的(?)服務台小姐,抱歉讓妳失望了,雖然西格瑪合妳的胃口,妳卻不合他的胃口,但也不要把怨氣(?)發在小島教授的辦公室號碼上面 XD

辦公室號碼說法好像太簡潔,如同外人聽到就會自動往東走,直上四樓找406室,西格瑪其實很熟悉這所學校對吧?只是順便跟服務小姐聊天 XD (毆
>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點三十五分
>    聖米凱爾大學 資訊大樓
聖米凱爾大學 資訊大樓四樓E406室

↑↑↑↑ 這樣比較好,除非四樓只有406一間辦公室
>  「喂,這裡是兇案現場,禁止進入,難道你沒有看到外面圍的黃線嗎?」
>   一踏入四樓教授辦公室所在的長廊,立即聽到一陣如雷貫耳的怒喝聲,響撤整個長廊。一名穿著黑色制服,雖看似瘦小氣勢卻不輸人的刑警,對著西格瑪咆哮道。看來一定已經有許多學生和教授踏入現場,讓這位刑警感到相當不悅。
師生:「警官,別這樣嘛,為了一間辦公室把整層樓都封鎖,課要怎麼上啊?至少讓我們拿一些講義教材什麼的……」

唉,真辛苦(喂
>   「據說小島教授被人殺害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對於刑警的怒火,西格瑪並不畏懼。
西格瑪果然是偵探,偵探基本技能:開啟無視警察技能,擅闖兇案現場調查XD(毆
>   但是刑警也不理會西格瑪的問題。
>   「外人不需要了解調查內容,快點離開這裡!」凝視了西格瑪的臉孔一會,刑警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等一等,我是不是好像在哪看過你?」
不理會還回答,算傲嬌嗎?(咦
>   看過是當然,剛才服務台小姐就已經認出我是誰了。西格瑪心想著。
服務台小姐看電視的,刑警不見得吧……
>   但是,刑警之後所說出的,卻完全與他預測的答案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   「我知道了,你是之前那個……殺人犯!」
西格瑪:哈?之前哪個案子的殺人犯長得像我?(揪起對方領子!)
>   「咦?」聽到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回答,西格瑪頓時啞口無言,連解釋的力氣也沒了。
這不行喔,拿出拍桌的氣勢吧!!(何
>   這陣尷尬直到另一位警員出現了才化解開來。
兩位好像對峙很久?
一個想不起哪個案子,另一個失去解釋力氣但沒打算離開(?
>   「咦,你不就是……前非正規刑事局的……西洛瑪隊長!」從長廊另一端出現的警員,身著比刑警的位階還小一層的深藍色警員制服。西洛瑪……雖然名字叫錯了,至少比剛才這名刑警的稱呼還來的好。
>   聽見了自己部的高呼聲,刑警也恍然大悟:「西洛瑪……什麼西洛瑪呀,是西格瑪隊長,你這個笨蛋!」刑警搥了自己的部一拳,接著恢復待客的笑容,「您就是之前解決了『開膛手傑洛事件』,那位有名的搜查隊長,我久仰大名了!」刑警伸出了右手與西格瑪握手致意,「我是聖米凱爾分區的刑警,敝姓風痕,請多指教。」

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啊(茶
>   「風痕呀!」西格瑪思索一會,「有位駐站作家名字叫做風痕‧殘離,你會不會就是……」
可以理解趁機報復的心理(喂XD
>   「不一樣!」風痕刑警的音量突然提高,幾乎接近大吼,「是巴哈姆特電玩資訊站特文館駐站作家,我可是這裡最頂尖的刑警,同時也是名偵探柯南系列哈拉板副板主和童話板準板主呀……啊,抱歉抱歉……」風痕這時才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吼了出來,「因為有許多人弄錯,所以我才會……失禮了。」
雖然很多人都會弄錯(?),但你好清楚?不過沒關係,反正你說的同名的人,現在也改行了(啥

>   「不扯這些事情了!」風痕刑警說道,「西格瑪隊長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你和小島教授認識嗎?」
下意識扯一堆的是你啊,大人 XD
>   「小島教授和我大學是同學,也曾一起在亞美羅帕做研究過!」
>   「老朋友呀,那麼小島教授最近有特別和你說過什麼事情嗎?」風痕刑警問道。
大人,先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喂
>   「沒有,小島教授的語氣聽起來滿開朗,我想並沒有什麼問題……」西格瑪的語氣顯著一絲不耐煩,「話說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島教授為什麼會……」
>   「啊啊,事情是發生在昨天下午約兩點左右……小島教授原先要他所教授的學生,排隊在他的辦公室門外一個個進去demo資料結構的程式作業,就在其中一名學生進入後,槍聲響起了,當後面的學生衝進辦公室時,小島教授的心臟已被槍射中,倒在辦公桌前氣絕身亡……」
>   「嗯,詳細的搜查結果呢?」
>   「接下來就難以奉告了,我們偵辦案件是搜查不公開,即使你是曾經解決許多案件的名偵探西格瑪,我也不能告訴你!」風痕刑警搖搖手堅定地說道。
你都說了案發經過了耶??再多說一點也沒關係嘛,風痕大人♥
(此時風痕在悶熱的夏天裡突然覺得一陣寒風吹過,是錯覺嗎?)
>   真是奉公守法的傢伙。雖然風痕刑警的作為沒有錯,但是急欲得知自己的老友究竟是怎麼回事的西格瑪,此時想到了一個點子,他將右手探進上衣的口袋,拿出了一份證明書。
>   「你誤會了,我是從本部特派至聖米凱爾分局進行調查的搜查官之一,你看這是本部海藍主任檢查局長的簽章!」西格瑪指指右手所拿的一張證明書上的紅色印戳,印戳上清楚標明著一個英文字母的S和七個數字,風痕刑警見狀後急忙豎直身體行了一個禮。
你應該拿過來檢查吧!(指
>   「抱、抱歉,屬下失禮了!」
>   實際上西格瑪故意將日期的部分遮起來,也就是說那份證明書是偽造的。
這梗不是賭神用的嗎?XD

不見得是偽造,也可以是過期文件
>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總算可以獲得搜查許可了。
怎麼會不重要,被識破就變成另一個案子了XD
>   風痕刑警帶領西格瑪走進長廊上其中一道深約三公尺的子走廊內,打開了子走廊右側一間掛著「小島秀夫教授」的辦公室房門,這裡正是犯案現場。
你真的把整層樓封鎖啊?有子走廊的樓層,這棟大樓照電路板設計嗎?
>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上午十點四十九分
>    資訊大樓E406號 小島秀夫教授的辦公室)
>   門一打開,第一眼所見便是佔滿整個辦公室空間的工具書、語言書、參考書等等五花八門的教學書籍,最基本的辦公桌則埋在這堆書城之中,凌亂的桌上散放著幾份文件和似乎是家人照片的相框,一把槍枝被放在辦公桌上,旁邊立了一個代表證物的數字牌,至於代表屍體位置的白色膠布所貼成的身體輪廓,以癱軟的身姿倒臥在辦公桌後的辦公椅上。
>   「小島教授被發現心臟中了一槍,當場死亡,犯案的手槍是梅杜莎左輪手槍,在犯案的現場被發現,但是上面的指紋已經全部被擦掉了……」
>   「這麼說……是當時的犯人擦掉的?」
也有可能是共犯
>   「此外,我們在被害者的體內發現了與手槍的螺旋紋符合的子彈,辦公室內也發現了相符的彈殼!」接著風痕刑警將一疊公文信封交給了西格瑪,「這些資料如果你有興趣就看一下吧。」
若他沒興趣,需要掃把將他掃出去嗎?XD
>   「嗯!」西格瑪接過了資料。
>   (「梅杜莎左輪手槍:裝載六顆子彈的彈匣中已用掉兩顆子彈,槍身上的指紋也被擦掉」加入搜查紀錄中)
>   (「子彈:從被害者的體內所取出的子彈,螺旋紋與犯案手槍相同」加入搜查紀錄中)
>   (「彈殼:掉落在辦公桌的右角下,與犯案手槍口徑相符」加入搜查紀錄中)
>   (「小島秀夫的解剖報告:被害人-小島秀夫(43),職業-聖米凱爾大學資訊工程學系主任教授,死亡時間推定-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一點半至兩點半之間,死因-心臟遭到射擊一槍斃命」加入搜查紀錄中)
>   「第一個發現者是當時排隊等在辦公室門外的三位同學,當槍聲響起時他們立即衝進了辦公室內,只可惜小島教授已命中心臟身亡,犯案的手槍就擺在現在的這個辦公桌上,雖然槍身上的指紋已經被擦掉,且當時在房內的那名學生身上沒有驗出煙反應,但是……」風痕刑警搖搖手指,得意地說道,「依我多年的判斷,犯人絕對是當時在這間房間內的那名學生,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射殺小島教授,現在只差直接的證據就能將他逮捕了。」
煙反應
>   「喔,你認為是這樣嗎?」西格瑪走向了房間左側敞開的玻璃窗,「從這裡看出去是這間學校的圖書館和後山,如果有位厲害的神槍手從遠處狙擊,再將槍放在這裡也不是不可能!」

從遠處狙擊或許可能,但他要怎麼把兇器放到死者桌上?

難道用釣線設計回收裝置嗎?


>   「這我也早就考慮過了!」風痕刑警微笑道,滿腹優越感的語氣道,「但是依據解剖報告上被害者皮膚燒傷的結果,被射擊的距離是一公尺外,兩公尺內,加上這種梅杜莎左輪手槍射程距離只有三十公尺,但是從這間辦公室至圖書館至少就有五十公尺以上,絕不可能以遠距離狙擊。」
驗屍報告



(請按R鍵看法庭記錄)

子走廊深度三公尺

死者被射擊距離一公尺至兩公尺之間,子彈在死者身上,沒打到牆壁;
案發當時一名學生在裡面,三名學生在外面排隊;
這堂課只有六個人修學分;
這六人與教授又組成L.T艦隊團體;
死者辦公室內很多很多重覆性高的書

兇器射程範圍:三十公尺
圖書館至辦公室窗口距離:五十公尺

光是兇器射程範圍就超過辦公室大小,如果我是兇手,就會在子走廊先下手,然後與同伴一起把屍體搬到辦公室辦公椅旁,兇器放在辦公桌,彈殼丟在辦公桌右下角(也可以亂丟),擦掉兇器上的指紋,利用書將辦公室弄得像被鬼打到一樣無法順利調查,隨後與同伴串供,造成聽到槍聲,但不知道誰動手的煙霧彈。
>   「是嗎,原來如此!」
>   (「小島秀夫的解剖報告:被害人-小島秀夫(43),職業-聖米凱爾大學資訊工程學系主任教授,死亡時間推定-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一點半至兩點半之間,死因-心臟遭到一公尺外兩公尺內的射程範圍一槍斃命」更新敘述內容)
>   「你剛才說學生是在demo資料結構的程式作業而排隊,那麼修這門資料結構的學生名單你是否有相關資料!」
>   「當然有,我刑警可不是幹假的!」
>   說著,風痕刑警將一張清單交給西格瑪。
>   (「資料結構修課名單:本課總共有六位學生修習,詳細名單請按A鍵」加入搜查紀錄中)
>   西格瑪查看了這間保守估計約有一坪半的辦公室,高約三公尺的書架成排緊靠在辦公室正後方,右側的牆面、以及門邊左側的凹地,書架上的書籍,以及疊在辦公桌右側走道地面上的書籍,由下數上共有十層,由左而右共有五列,在這五十格中可以看見書皮多是以「C語言」、「C++語言」、「微積分」、「工程數學」、「線性代數」、「資料結構」等工程用書籍為主,且光是「C語言」就有兩百多本左右,這個龐大的數量幾乎佔了整個辦公室百分之六十的空間。


1坪=3.30578平方公尺 或 3.954碼 
1.5坪=4.95867平方公尺 或 5.931碼

換算每邊2.23公尺(四捨五入),差不多快跟子走廊一樣深(?)了

書籍佔的百分之六十的地方約0.9坪,還有0.6坪的地方可以灌水(?),還好嘛(喂

我記得一坪差不多是一張單人床的大小(六張榻榻米),1.5坪(九張榻榻米)
書佔走了六張榻榻米,死者活動空間剩三張榻榻米,還要放辦公桌和辦公椅……

一路算下來怎麼覺得教授的生活其實很宅?(遭毆

>   「小島教授的書籍未免也太驚人了,而且重複性極高的書籍更是不勝枚舉。」
是啊,很可疑對吧?

話說回來,你不是他的老朋友?怎麼連這種事都不清楚(指!
>   「是呀,當時進來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彷彿進入了一座書城之中,據說小島教授相當喜好收集各種程式語言書籍的出版書,因此從國內到國外各種語言的程式書籍,單是一種程式語言的數量就可以破百了。」
刑警先生,死者的工作應該是出版社的校稿人員或顧問吧?(喂
>   辦公桌則橫靠在左牆的窗邊坐在辦公桌的前方感覺就像坐擁書城的國王一般威風,小島教授的筆記型電腦放在辦公桌的左邊,旁邊凌亂散放著許多文件和相框,看來小島教授是個相當隨性不拘小節的人,至於犯案手槍正放在辦公桌的右緣地帶。
哪裡威風? XD

可以抬頭看窗外的景色或看前後左右的收藏嗎?XD
>   「屍體的位置,應該沒有被破壞吧
(問號:我的戲份
>   「那是當然,我們局裡可是相當重視現場的保持呢!」
>   西格瑪小心跨過辦公桌與牆邊擋路的書堆,小心從僅剩三十公分寬的狹路通過,察看著位在辦公桌後方辦公椅上的屍體輪廓。
>   此時的辦公椅背對著辦公室的大門,屍體輪廓的頭部向右傾斜,整個身體呈現歪曲的六十度角。
>   「依照屍體的輪廓位置,當時小島教授是以坐椅背對著學生,倒臥在坐椅上死亡的?」
>   「你說的沒錯!」風痕刑警從手中的公文封內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當時案發現場的狀況。」
>   (「案發現場的照片:被害者倒臥在椅子上,心臟部位中槍身亡,按A鍵可看放大圖片」加入搜查紀錄中)

請用R鍵查看證詞:

西格瑪一進入辦公室就能看見死者倒臥的白色膠帶;
刑警又說沒動過現場,所以兩人推理案發當時死者坐在椅子上背對學生;

請問代表屍體倒臥的白色膠帶意思是死者根本沒坐在椅子上,背對椅子而不是學生?
否則為何一進門就能看見?它不是背對大門嗎?

刑警大人,案發現場肯定動過,兇手有時間擦掉指紋,把辦公椅轉個方向也不算什麼。

代表屍體倒臥的白色膠帶到底是怎麼回事?

>   「等一等!」西格瑪將臉湊向辦公桌後方書架最下層,在發現了一台小型收音機,「這裡有收音機,沒想到教授的辦公室內也有這種東西。」
你來查案還是來考古 XD
>   「據說小島教授平時喜歡聽古典音樂,所以才會在辦公室放置著收音機,這點隔壁的教授可以作證。」

喜歡聽古典樂不代表要用古董聽!XD

可以用放在桌上的電腦播放或聽古典愛樂電台廣播 XD
>   西格瑪小心拿起黑色的收音機,打開了收音機兩側的錄音帶插槽,裡面放了兩捲錄音帶。
>   「現在使用錄音帶的收音機已經很少見了,看起來小島教授崇尚復古呢。」
怎麼會?大賣場一堆啊(喂XD
>   「嗯,但是很奇怪的是收音機內放的那兩捲錄音帶都是空白的,當時我們也發現收音機的電源是開啟的,或許小島教授原本打算錄什麼東西吧。」
就算錄了也被兇手消掉了,古董就是有這種好處(咦

好吧,說正經的(?)

你是否懷疑兇手利用收音機讓死者一槍斃命?
死者背對大門,正對辦公室後方的書架(但白色膠帶顯示大家一進門就看得到他)
再用特殊方式讓兇器可以放在桌上(兇器在桌子右側)

請回答(遞麥克風)
>   「錄東西呀……」
>   (「收音機內的錄音帶:案發現場所發現的錄音機內的兩捲空白錄音帶」加入搜查紀錄中)
>   西格瑪接著望向左側的窗戶,窗戶是敞開著的,剛才也與風痕刑警在此處討論過手槍的射程距離,此時西格瑪注意到,窗台上散落著少許的花瓶碎片。這些碎片的切面看起來還相當新,應該是最近才打破的,打破的原因可能是被重物撞到,不過這裡並沒有這種類型的東西,此外在照片上可見花瓶已經被打碎,可見花瓶是在案發前就打破,只是小島教授為什麼都沒有處理這些碎片呢?
大哥,他死了要怎麼處理碎片?照片是案發後拍的吧
>   總之,加入搜查紀錄吧……
>   (「窗台上的花瓶碎片:不知為何花瓶破裂了小島教授都沒有處理,或許和本案有關」加入搜查紀錄中)
>   不知不覺中,開始偵辦起這件案子了,原先為了探望老友竟變成了調查殺害老友真兇的旅程,這是連我也始料未及吧。雖然心中感到悲傷,仍必須忍耐著,小島,我一定會幫你將真兇揪出來的。
老友,你明明就是推理狂,什麼不知不覺????不知不覺還會拿過期的證件嗎?XD
>   當西格瑪離開資訊大樓時,已經接近中午了,西格瑪索性在附近的學生餐廳解決了午餐,繼續開始調查。
>   西格瑪察看了一下剛才風痕刑警給予的學生名單,上面列了六個修課學生的名字:
>   1. E09406072 HACHIBUJYUKU NO SASHIMI
>   2. E09502033 ZAKIYORU
>   3. E09502036 ARU-PI-JI
>   4. E09502039 REGAS
>   5. E09502060 TOORUMEIUYOKU
>   6. E09502087 KOORISHIZUKAZUKI
>   但是為什麼這個課程只有六個人修習,這不是大學二年級的必修嗎,總之先去學生宿舍詢問一下相關事宜吧。
Well,這課程在聖米凱爾大學又不只有他一個人開(?)
>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下午一點三分
>    聖米凱爾大學 學生宿舍二樓交誼廳)
>   「咦,你要找有修小島老師課程的學生呀!」在宿舍交誼廳一名學生聽見西格瑪的問題後,立即上前熱心地提供訊息,「但是他們現在不在宿舍裡,平常他們似乎都待在自己經營的酒吧中。」
>   「酒、酒吧?」
>   「就是他們集資所開的店,據說他們從以前就聚在一起,那家店就在校門口斜對面的小巷子中,掛著『向日葵』招牌的就是了。」
斜角巷
>   「對了,話說回來,為什麼小島教授的修課人數這麼少,這不是必修課程嗎?」
>   「這是因為……」那位學生的表情似乎有點尷尬,「小島老師當人當的非常兇,而且也不好好授課,甚至常無故曠職,更傳有與學生私下交換利益換取學分的傳聞,風評很差,因此有許多學生一聽說這學期是修小島老師的課,馬上利用各種手段退選掉了,唯一只有這六個人不怕死繼續修課,據說上學期也是只有那六個人修,並且六個人全部都過,因此大家都認識他們……並且因為與小島老師離題能力志同道合,因此他們與小島老師一同組成一個名為『LT艦隊』的團體,在我們學校裡沒有人不知道『LT艦隊』這個名字。」
這位同學肯定被當過(蓋章)
>   「LT艦隊,好奇特的名字!」
>   「是呀,據說LT就是取自『離題』的諧音!」
>   「離、離題?」
>   (十二月二十四日 下午一點二十九分
>    太陽街 向日葵酒吧)
>   「里加斯,快把開罐器還給我!」
>   「喂,不要踩到我做的蛋糕,你們兩個───」
蛋糕放地上還是兩人跳到桌上玩追逐遊戲?
>   「………」
>   一走進這個掛著「向日葵」招牌,看起來古色古香的木製酒吧中,以上的場面立即在西格瑪的眼前上演,這樣的鬧劇持續了約五分鐘,六位店員才注意到客人的存在。
>   「有客人,歡迎光臨!」
>   「奇怪,我好像在哪見過您!」
>   西格瑪還未答話,一名穿著銀色白袍的成熟女性立即脫口而出。
>   為了避免再次被當成錯誤的身分,西格瑪馬上自動自我介紹:
>   「我是電算市本部前搜查總隊長西格瑪!」
>   「西格瑪?」站在櫃檯正料理著桌上的生魚片的店長問道,「高中有學過。」
>   「不是那個!」白袍女子身旁一位玩著NDS的男子,雖頭緊埋在NDS的遊戲之中,但藉由聽聲音就能回應出正確的回答,「就是之前解決『開膛手傑洛事件』的名偵探呀。」
>   「前搜查總隊長西格瑪特地恭候此地,我想是為了詢問我們昨天的事情吧!」
>   (以下斷頭)
(以下說明翻舊案原因)

寫賀文太麻煩了,不如來熱血一下比較好 XD
最近無法開第二次法庭,就拿這篇了 XD

看你逆轉啦!順利的話,逆轉板或個板可能會有賀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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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樓 未来来 篝 amory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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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於博雅塔之下》


  


【華爾街日報報導】
  人權團體WFIL世界自由網路聯盟今日公佈了最新一次世界各國網路自由指數調查報告,指出全球網路言論自由指數去年平均下降了約5%。去年高居榜首的愛沙尼亞,去年下降約1.5的自由值退居第二,美國下降了3.4點自由值則拔得頭籌,第三名的英國則下降了2.9點自由值,名次不變。亞洲地區的日本、韓國、台灣和香港等地則分別有三到六不等的變化,名次分踞三十七、六十八、四十七與七十名。中國、伊朗與朝鮮等國的自由指數至今依舊殿後,變化幅度更相較前年上升至十點以上。值得注意的是,中國境內上網人口約4.5億人,佔全球上網人口之冠,自由指數卻低於全球標準的20%以下,究其原因為政府對言論自由與使用者隱私的干預。據了解,中國工信部利用名為防火長城(Great Firewall、簡稱GFW)的網路審查系統,阻斷境內人民與國際網際網路的連接,採用圓形監獄的方式達到自我審查的效果,防止人民接觸不利於政府形象的敏感訊息。中國當局至今仍未承認GFW的存在,聲稱在保障公民權益下,對境內網路進行有限度的管制,完全符合國際慣例。

  一派胡言,那群西方記者總喜歡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唯恐天下不亂!
  王那遮,北京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教授嘆了口氣,心煩地將PET放回口袋中,使得螢幕液晶表面與口袋中的零錢撞在一起,所幸PET中的網路領航員沒發出抗議聲。他目前正佇足於未名湖東岸邊坡,凝望湖心島投射在水面上的倒影。飄過幾絲棉絮的靛藍晴空猶如一片畫布般擁抱著大地,在畫布的邊緣線上渲染著接近黎明的金黃,可知現在應該已經清晨五點鐘,整夜的失眠讓王那遮四點就已起床,決定提早到湖邊散散步,並迎接早晨七點鐘就得展開的會議。
  北京夏季的天氣相當炎熱,特別是近年來工業化發展導致城市熱島效應上升與空氣品質急遽劣化,儘管在2008年奧運前後,政府曾大力改善都市建設與空氣品質,但奧運結束後的現今,北京的空氣品質似乎又回到了2008年前污濁的狀態。只有在清晨夜露尚未散去的這個時候,還能稍微享受一下北京往昔的氣溫。
  位居湖心島上的魯斯亭,坐落於島上的林蔭之中,是座標準的中國式八角形尖頂建築。魯斯亭舊稱思義亭,為昔日燕京大學副校長亨利.魯斯的長子為了紀念父親捐資建造的小亭。平常這座小亭不對遊人開放,鮮少有人知道魯斯亭內部的面貌,更不會知道魯斯亭的地下,隱藏著攸關國家機密的孔道。

  GFW,防火長城(Great Firewall),中國當代最具特色的網路技術。
  這是一堵建構於中國出口網路上的防火牆,用以審查人民瀏覽網路時所交換的資訊,一旦發現網頁上存在不利於政府的信息,便將之強行阻斷。它就像是一堵抵禦匈奴入侵的漢代長城,鞏固漢朝帝國的江山,卻也箝制住人民的思想。

  「商鞅系統為補足現有GFW缺陷的的優化版本……」
  王那遮環顧會議室四周,應邀而來的工信部領導圍坐於橢圓桌前,聚精會神地聆聽著他的演說。身兼GFW二代開發項目主力工程師的他,自三年前開始便負起設計核心演算法的責任,主導GFW的營運與維護。儘管GFW遭致多少人民的責罵,但懷抱著對黨與國家榮耀的他,認為自己的作法完全合情合理。
  「它的優勢在於提供更高效的用戶隱私與網路安全保護,利用類神經網路方式對外部攻擊途徑與手段智能分析,完全阻斷網路蠕蟲與惡意程式的入侵,就算外國勢力掌控的駭客使用DDoS攻擊,亦無法對商鞅系統傷及一分一毫;對內更能實現用戶完全實名化的功能,準確掌握所有用戶的身份、網路使用習慣與潛在威脅途徑,及時逮捕試圖擾亂我國社會秩序的外國勢力,確保我國網路社會能成為一個思想純正的烏托邦。」
  會議室中,一名領導舉起手來,對著背向螢幕的王那遮提出疑問。
  「王教授,恕我直言,但據我所知現行GFW採用DNS污染、IP封鎖等方式,僅阻斷用戶與違法信息間的連接,無法有效攔阻用戶透過國外代理伺服器作為跳板傳遞資料。因此GFW上線多年來,依然無法完全根除法輪功、藏獨、疆獨和台獨等叛亂分子散播謠言,意圖阻撓祖國統一,更有證據指出美國假借Google之手,為我國人民散播非法翻牆途徑,這群洋人實在可惡。」
  「湯領導,您所言甚是。但在商鞅系統中,我們將所有用戶視為一個持有核可身份證的公民,若未持有合法認證則無法連上網路,就算外國人也是如此。儘管用戶透過外國代理伺服器的行動難以追蹤,但用戶出關後的行為商鞅系統皆記錄在案,商鞅系統更對所有出入關口的數據進行仔細審查,一旦發現違法信息便強制中斷,永久不發行核可證書,並能透過合法手段對外國代理伺服器進行滲透或干擾,這個作法完全符合國際法。」
  領導們陷入了一片議論聲中,這個反應完全符合王那遮的預料,讓他更加志得意滿。商鞅系統為何命名為商鞅,這正是呼應著商鞅對秦國的改革。兩千多年前,秦孝公以商鞅為相,實行變法,造就富裕強大的秦國,其後秦滅六國成為春秋戰國時代的霸主,他認為扮演歷史關鍵點的角色非商鞅莫屬,故毛主席稱讚商鞅是「首屈一指的利國富民偉大的政治家,是一個具有宗教徒般篤誠和熱情的理想主義者」。如今商鞅系統也將成為推動新中國富強的基石。
  「目前在測試階段,我們已成功逮捕數百名參與製作自由門、逍遙遊或無界等破網軟件的開發者,更搗毀數處法輪功於國內的秘密據點,相信商鞅系統上線後,必能徹底革新我國網路社會生態,為中國富強更推前一步。」
  就在王那遮演說至興頭之時,他的PET響起了電話聲。仔細一看,發現是開發組打來的電話。他不耐地接通電話,吼道:
  「幹嘛,我現在正在開會,你不知道嗎?」
  「不好了,王教授!」電話彼端傳來組員急切的嗓音,「商鞅系統……」
  「商鞅系統的正式版就在剛才已經佈署在骨幹網路上,還有什麼問題嗎?」
  「不……」對方小心翼翼地斟酌用字,接著開口說道,「我們發現商鞅系統的架構圖與原始碼,被人上傳到網上了……」
  「什───」
  王那遮瞪大雙眼,吃了一驚。最初以為對方在開玩笑,但察覺對方正經無比的語氣後,才深知事情不妙。
  「這怎麼可能!商鞅系統所有的程式都是分開撰寫,沒有我的指紋認證不可能出得了這間實驗室,更遑論成功組合與執行還需要我的密碼,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被人上傳到網路上!我草泥馬的,你是在忽悠我嗎?」
  他利用工作站電腦連上網路,以管理者的權限進入全國骨幹網路監管介面,眼前隨即出現一片可怕的畫面。
  正如組員所言,中國各大社群網路,舉凡人人網、CSDN、新浪微博、騰訊微博、QQ和百度貼吧等每日皆有上百萬流量的入口網站,皆被人上傳了一個檔名為「商鞅系統」的壓縮檔,標題還以高亮顯示,並附帶瑞星殺毒軟件已掃描過的證明。每個網站的上傳者帳號皆不相同,可想而知是幕後主使者盜用了他人帳戶胡作非為。
  壓縮檔的內容經組內初步證實為真,幾乎完整呈現商鞅系統的整體架構,甚至可能涉及原有GFW的技術核心,一旦遭人濫用後果不堪設想。原始檔甫一上傳,隨即引起數萬人瘋狂點閱下載,翻牆支持者與政府擁護者在各大論壇交相歡呼、筆戰與謾罵,混亂的火焰在網路上迅速蔓延開來。這幅難以置信的畫面讓王那遮以為自己在看電影,直至組員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教授,商鞅系統已被散播至所有甲等論壇上,犯人似乎還想進一步將原始檔洩漏給外國企業!」
  「聯絡網路警察,屏蔽所有相關資源與消息,就算勒令網站關閉也沒關係,禁止所有網民對此事發表評論,禁止新聞媒體報導此事,一切消息以我黨的新華社與CCTV的發佈為主,違抗者全部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名逮捕,並以外交關係作為要脅,強迫所有外國政府交出相關資源!一定要將犯人揪出來,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教授,不好了……」
  「又有什麼事,難道有比現在更糟的事情發生嗎?」
  「犯人……在網上發佈預告了!」「什、什麼!」
  王那遮差點心臟停止,他聽從組員的指示,打開了美國紐約時報的網站頁面,怵目驚心的白底黑字立即顯現於眼前。犯人以華麗的藝術字體預告接下來的犯行,並在文後附上他的署名。

  『長年以來,中國政府假審查之名行箝制人民
   思想言論自由,以掩飾自身污穢的犯行,為
   天地所不容。今日的表演僅為開場前戲,三
   日後,敝人將親臨位居北京大學未名湖地底
   下,昔日和珅寶窟之所在,拜覽防火長城的
   核心程式「息壤」。

               Voice Fragment
                 怪盜風痕』


第一章

【華盛頓郵報報導】
  北京時間昨日早晨八點整,中國政府工信部所管轄的「商鞅系統」遭駭客入侵,原始檔案被散佈至網路上,儘管中國當局下令封鎖消息並刪除所有洩漏的檔案,但多數資源已被散佈至海外伺服器。據了解,「商鞅系統」為中國政府審查網路的防火長城(GFW)的二代系統,這起洩漏事件恐對中國網路系統安全造成嚴重威脅。中國當局指控美國在幕後策劃這起攻擊行動,美國已鄭重否認。

  北京歡迎你,為你開天闢地。
  位居華北平原邊陲地帶,背倚太行山餘脈和燕山山脈,毗鄰天津市與河北省,此處乃中國著名歷史古都,歷經後燕、遼、金、元、明、清、中華民國與現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皆在這塊寶地留下豐富的歷史遺產。北京市城區道路網以昔日皇城-故宮為中心,從二環至最外圍的六環呈同心圓的結構向外放射。位居海淀區北四環西角,則為中國的最高學府,同時也是五四運動和新文化運動……甚至是中國政府閉口不談的六四天安門事件的搖籃-北京大學所在地。
  「天啊,這裡好熱呀!」
  走出了北京大學附屬的博雅酒店大門,私家偵探.毛利小五郎頻頻發出抱怨聲。他邊用毛巾擦拭額上的汗水,邊以手臂遮蔽高掛晴空的烈日。
  「我還以為這裡的緯度比東京高,會比東京涼快呢!」
  同行的毛利偵探的女兒-毛利蘭也是揮汗如雨。
  「就算緯度比較高,夏天還是一樣炎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唯獨住在毛利家吃閒飯的孩童-江戶川柯南臉上展露如陽光般的笑容,充當起行動百科全書,「這裡是內陸型氣候,散熱不易,但東京有海洋氣候調節,不管多熱的溫度都能很快冷卻下來!」
  小五郎斜視瞪了柯南一眼,便快步走向前方的樹蔭下。
  「然後呢,那個千金小姐跑哪去了,她叫我們到哪裡等候?」
  小蘭從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張北京大學地圖,開始查閱目的地。
  「好像是在英杰交流中心,英杰交流中心是在東南門的附近……」
  「為什麼這種事不先在酒店內看好,要到大太陽底下才在看呀!」
  「爸爸,你自己也可以先看啊!」
  看著兩人的爭吵,柯南不免露出無奈的苦笑。
  江戶川柯南,乍看之下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學一年級學生,實際上他曾經是聲名大噪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為什麼會變成現在小學一年級的身姿?這一切要追溯回數月前,與青梅竹馬的小蘭一起前往遊樂園的工藤新一,目擊到一名黑衣男子正在進行非法交易。由於新一在旁偷窺交易現場太過專注,沒有發現從背後接近的另一名黑衣男子同夥,當場被那名黑衣男子擊昏。為了殺人滅口,黑衣男子對他灌下了名喚APTX4869的不明毒藥,當他甦醒過來時,身體竟然已變成六歲孩童的模樣。為了尋找黑衣男子的下落,新一聽從鄰居阿笠博士的建議,暫時隱姓埋名,以「江戶川柯南」這個假名住進父親開偵探事務所的青梅竹馬家中,但沒想到她的父親毛利小五郎竟然是一名糊塗偵探,柯南只能在絕望中持續過著時空不對等的日子。
  究竟為什麼現在會來到北京呢?
  柯南想起了一週前小蘭和她的同班同學-鈴木園子的邀請。

  一週前……
  「咦,到北京去?」
  當柯南與兩人走在放學的路上時,小蘭拉高了嗓音。
  「是啊!」園子答道,從她的語氣展露出無比的興致,「我們鈴木財團最近跟中國企業合作進行了什麼什麼來著我也不太清楚的企劃,為了慶祝這個企劃的成功,父親特地前往北京剪綵,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旅遊!」
  「但是,我沒有那麼多錢,而且簽證……」
  「放心!」園子拍著胸脯,「我們鈴木家不是那麼小氣的財團,吃住全都由我們鈴木財團包辦!」
  「但是這樣的話……」
  顯然小蘭所在意的不是金錢,而是人情的問題。
  園子的強勢邀請,讓較為矮小的柯南稍顯不悅。
  就在此時,一道爽朗的女聲從兩人背後響起。
  「你們兩位在說什麼呀?」
  聲音的主人將雙手同時搭在兩人的肩膀上,從她的舉止便可看出她不拘小節的個性。
  「咦,世良同學!」園子轉移邀請的對象,「我們正在討論去北京旅遊的事宜,妳也一起來吧!」
  「妳說到中國嗎?我一直很想去那邊耶,秀……不對,我的朋友就是在那裡學會功夫的!」
  「對吧對吧!」園子接著將略帶輕蔑的目光移向柯南,「小鬼你也一起來吧!」
  「可是下週……」世良苦笑道,「我有事情呢,真是抱歉!」
  「我對這個也沒什麼興趣呢!」柯南也跟著露出推辭的笑容。
  「真是的,你們不要那麼不給力行不行……啊,對不起,這是中國用語,最近逛中國論壇時不小心學上的!哎喲,不說這個了啦,我已經替你們準備好這個了,只要擁有這張我們鈴木家開的VIP萬能護照,就不需要再額外申請簽證,可以直接通過海關入境中國了!」
  「這麼厲害呀!」
  「這種護照沒問題嗎?聽起來好像哆啦A夢變出的法寶!」
  「嘿嘿,所以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呢!」
  「但是抱歉,我還是沒辦法去呢……」
  就在女生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出遊事宜時,柯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北京啊!對了,記得以前爸爸好像……

  當晚,柯南前往工藤邸的鄰居阿笠博士家拜訪。
  「咦,你要去北京啊!」一聽柯南決定去北京,讓阿笠博士臉上顯露訝異的神情,「先前去倫敦為了出入境問題,可是費了我們很大的心力,這次沒問題嗎?」
  「放心,護照的問題鈴木家已經解決了,所以沒有關係!」
  「但是你可別亂來喲,大偵探!」阿笠博士身旁一位嬌小的褐髮女孩,卻攤了攤手,以帶刺的口吻說道,「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救不了你!」
  女孩的反應讓柯南略顯無奈。
  「是、是,我知道……」
  那名女孩的名字是灰原哀,過去曾經是害柯南變小的黑衣組織的一員,也是參與開發APTX4869的成員之一,本名似乎是叫宮野志保。她因親生姊姊遭組織殺害,而對組織心生不滿,背叛組織後逃到了阿笠博士家擔任助手。先前柯南前往倫敦時,曾以服下APTX4869的解毒劑暫時變回原來身形的方式出境,結果在倫敦不慎將解毒劑全吃光,所幸在父母的解救下得以安然返回日本。
  「這次既然沒有護照的問題,應該就不需動用到APTX4869的解毒劑了!」
  「就算有我也不會再給你了,瞧你上次這麼衝動……」
  「哈哈哈……」
  灰原的指摘柯南完全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全是事實。
  上回柯南前往倫敦時,因與青梅竹馬小蘭發生點爭執,柯南一時衝動,服下回程用的APTX4869的解毒劑變回工藤新一,向小蘭告白。灰原大概早已料到柯南在國外絕對會衝動行事,因此率先將多餘的解毒劑交給柯南(新一)的父母親,讓他們將解毒劑帶到倫敦去。
  「哎呀,這裡怎麼這麼熱鬧,你們在討論什麼?」
  就在此時,一名戴著眼鏡、看似文靜的青年走進了客廳。
  「昴先生?」
  他是目前暫居工藤宅邸的研究生-沖矢昴。
  「喔,你們要去中國呀?那很好呀!我以前曾在那學過中國功夫呢!」
  「我聽說中國功夫都是跟熊貓學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笠博士,你說的是美國電影的內容吧!」

  出發前一個小時.毛利偵探事務所內。
  毛利一行人將行李全部抬到了玄關,並仔細檢查事務所內的電源與玄關是否全部關閉。自稱毛利小五郎弟子的深膚青年人-安室透,在小五郎身邊不停抬槓。
  「毛利老師不在的這幾天,我會好好看守這裡的!」
  「你就算不來這裡也沒關係,只要不要讓小偷進來,把我的洋子小姐DVD全偷走就好了!」
  小五郎重視洋子小姐的錄影更甚自己的案件資料,讓柯南備感汗顏。

  北京大學啊……
  乘坐於飛機上,凝望著機艙外夜晚的雲霞時,柯南憶起過去父親對他說過的話。『有機會的話,可以到北京大學看看喲,那裡留著相當有趣的東西!』當時父親是這麼說的。究竟北京大學留著什麼樣的東西呢?他還記得,父親上次拜訪北京大學似乎是在三年前的事情,當時他幫了一位日本人尋找他的養女,最後他將這件往事寫成了《佛魯迪小隊》這部小說,難道跟這件事有關嗎?
  帶著滿腹的不解,全日空NH626班機航向了中國.北京。

  時間回到了現在。
  小蘭依舊為地圖上的位置與父親爭論不休,顯然連擁有明確座標的地點,兩人對前進方向都有不同的看法。小蘭從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台有如鬧鐘卻又像掌上型電視的奇怪機器,開始按了起來。
  「直接利用GPS嚮導,就不會走錯路了!」
  咦,那台機器……
  柯南想起自己也有一台那種機器。那是出發前阿笠博士塞給他的智慧型終端,聽說是他跟一家叫IPC的公司合作研發的新機種,名字叫Personal Terminal(簡稱PET)。它與過去的智慧型手機差異在於,PET內建了高度人性化的人工智慧程式-網路領航員,可以登入可視化的網路世界中,代替使用者完成所有事務,猶如精心設計的管家一般,可謂行動平台劃世代的發明。
  『我不需要這種高科技的裝置,只要一般有通話功能的手機就足夠了!』
  『別這麼說嘛,新一!』阿笠博士那時面帶饒富深意的表情說道,『你就當作是幫我測試這台PET的性能,然後把使用報告交給我……』
  『博士,你一開始就是打這種主意呀!』柯南苦笑道。
  『我特地為你準備了相當特殊的領航員喲!』
  很特殊的領航員?那到底是什麼?
  仔細檢查一下這台PET周圍的插孔與設備,柯南按下了PET的電源鍵。經過一陣短暫的「LOADING……」與IPC的LOGO畫面後,螢幕上所出現的影像……卻是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人物。

  「嗨,工藤,我就是你的網路領航員,請多多指教喲!」

  ……………。
  空氣彷彿凍結了,過了半秒柯南才嚇得將PET塞進背包中。
  剛才正與父親爭論的小蘭抬起了頭,張望四周:「奇怪,剛才好像聽見了服部的聲音?」
  「是聽錯了啦,平次哥哥怎麼可能來到中國,哈哈哈!」
  將小蘭打發過去後,柯南稍微離了幾步距離,重新打開背包將PET拿出,以沒好氣的嗓音說道:「原來如此,這就是阿笠博士所謂的『特殊的領航員』嗎?」
  柯南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原先和藹可親的阿笠博士,背著陰影露出奸笑的表情。阿笠博士真是惡趣味……
  「什麼,你說你原本這台PET的網路領航員嗎?那個領航員已經暫時被我凍結了,你可知道我要找出那這台PET的地址,花了多久的時間……」
  服部平次,是與工藤新一同齡的關西高中生偵探,與新一並列「東有工藤,西有服部」之美稱。而現在,這位服部平次竟然就出現在柯南的PET螢幕上。柯南斜眼瞪著螢幕上滔滔不絕的服部平次,下一秒鐘便將整台PET直接塞入背包最底層。在PET塞入背包的瞬間,PET響起了服部的哀號聲。
  「等等等等等一下,工藤,我還沒把話說完,我真的是服部平次啊!」
  柯南重新將PET從背包中拿了出來。
  「你不就是阿笠博士所準備,外型是服部平次的領航員嗎?」
  「不是,你這傢伙是認識我幾個月了啊,我可是貨真價實的服部平次!」
  接著自稱服部平次的網路領航員,便道起了他變成領航員的經過。似乎是某家遊戲公司希望服部能為他們所設計的推理遊戲提供點專業意見,服部於是接受了他們的邀請來到中國,坐進了將腦波數位化的裝置,結果意識被困在電腦世界裡出不來。
  「這麼扯的事情誰相信呀!」
  「這是真的啊,不然我證明給你看!」服部握起拳頭大喊道,「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是關東偵探工藤新一,雖然推理能力比我弱,有個女朋友叫毛利蘭,最近還在倫敦跟她告白了!」
  柯南聞言,差點吐血。
  「等、等等等等一下,為什麼你會知道!」
  「這下你知道我是你的好兄弟了吧!」
  仔細回想看看,柯南並沒有將在倫敦向小蘭告白的事情告訴阿笠博士,雖然不排除是灰原洩密,但她看起來不像是那麼八卦的人。小蘭雖然把這件事告訴服部的青梅竹馬-遠山和葉與同班同學-鈴木園子,但從她們與阿笠博士的關係來看,從那邊逆流回阿笠博士這邊的可能性相當低。這麼看來……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只有可能是當事人,而非阿笠博士設計的網路領航員了。
  「你……真的是服部嗎?」
  「就跟你說我是服部平次了,笨蛋!」
  柯南嘆了口氣,神情也緩和了許多。
  「你說你被困在電腦世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要從一個月前說起……有家叫IPC的公司寄信過來,希望我能提供給他們一點推理遊戲的意見,地點是在中國。本來我沒什麼興趣,但他們接下來竟然把一大筆委託金匯過來,連機票、住宿與行程都安排好了,我只好答應了……」
  「這種一聽之下就像是詐騙集團的技倆,你為什麼會上當呀?」
  「這我當然知道!」服部怒吼道,「還不是和葉那個笨蛋,說什麼當作旅遊也不錯,吵著我接受這次的委託……」
  「這麼說來,遠山也來到這附近了嗎?」
  「是啊,我把她放在中關村……就是附近那座科技園區,就自己前往那家IPC公司的所在地了!」
  「你說的IPC,難道是開發PET的那家IPC公司?」
  「對呀,就是伊集院PET公司(Ijuin PET Company)……可惡,要是讓我逮到IPC公司那個叫伊集院的老闆,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
  「既然如此,你再找到原本那家公司的所在地,就能把身體要回來!」
  「我當然是這麼想,可是……」服部抱起頭,吶喊道,「當我昨天早上找到當初我進那棟大樓的地點時,我發現那棟大樓竟然消失了!」
  「啥,消失?」
  「對呀,我前天才剛進去的大樓,當我透過網路搜索想找到那棟大樓的所在地時,那棟大樓竟然不見了,附近的路人領航員竟然還說那棟大樓十年前就已經拆掉了!」
  「這難道不是你自己記錯了嗎?」
  「我記得清清楚楚,我走過哪條街,進了什麼門,我都倒背如流!」
  「那麼你說說看,那棟大樓的特徵是什麼樣子?」
  「我記得那是棟三十層樓的帆船式建築,門口還掛著『IPC』的字樣!」
  「帆船式建築?」柯南打開了PET上的Google Maps瀏覽模式,「但是這附近沒有這樣子的建築物呀,你應該不是記成杜拜的阿拉伯塔吧?」
  「就跟你說是真的,你聽不懂嗎?」
  柯南再度嘆了口氣。「總之,在找回你的身體前,你就先待在我的PET中吧!」
  「也只有這樣子了……」
  「還有一件事,服部!」柯南問道,「你還記得在美國島人魚事件那一次,你受傷的手是哪一隻手嗎?」
  「當然是右手啊,雖然我給和葉看的是左手……工藤,你難道還在懷疑我是不是真正的服部平次嗎?」
  柯南不想再繼續爭論,只得隨便敷衍過去。
  「是、是,我知道了!」「柯南───」
  聽聞聲音,柯南從螢幕抬起頭,他發現小五郎與小蘭已經走了幾步路遠了。小蘭正招手呼喚他,他連忙跑了過去。

  「我說你們啊,竟然遲到整整一個小時了!」
  當小五郎、小蘭與柯南三人到達英杰交流中心時,早已全身虛脫。站在門口的鈴木家的大小姐-鈴木園子則插著手,面露無奈的表情數落著他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爸爸說要憑靠他偵探的嗅覺找路,結果走到百年紀念講堂還走不回來……」
  「誰叫這個地方規劃的像迷宮,連個路標也沒有!」
  「你們迷路的話打電話給我,讓我來接你們不就好了!」
  「我毛利小五郎要是連找個路也要大小姐來接,豈不是顏面盡失了!」
  英杰交流中心是一座三層式西洋建築,與相鄰兩側理科一號樓和二號樓相較,英杰交流中心雖像峽峰的低谷般顯得不起眼,但卻是近年來北京大學舉辦學術交流活動的重要場所。在它寬廣的入口招牌下方,掛著一條寬約數十尺的橫幅紅布條,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日本科學省網路領航員學者光祐一朗博士蒞臨演講」。
  柯南指著上方的紅布條,問道:「這就是我們要參與的活動嗎?」
  「不,這是早上的活動喲!」園子說道,「雖然跟我們鈴木財團參與的項目還是有點關係,但我們參與的項目活動主要是在下午舉行。」
  「喔,這樣啊……」
  「不過,真奇怪耶!」園子猛敲擊手上的PET按鈕,緊皺眉頭,「我明明已經連上無線網路,通過校園的國際網關,卻還是連不上twitter,我等著看阿真有沒有留言呢!」
  就在此時,一道清新爽朗的嗓音,從她背後響起。
  「我想那是因為……twitter已經被牆的緣故吧!」
  那是一位髮型極端怪異的男學生,身穿黑色西裝外套,髮色略帶暗紅。從他那朝氣蓬勃、意氣風發的表情,感覺隨時可以走上舞台指認殺人事件的犯人到底是誰。
  「咦,被牆?」園子瞇起眼睛,問道,「請問你是……」
  「啊,抱歉……」男學生微屈腰桿,如同紳士般鞠躬敬禮,「我的名字是又怠工作者,是在旁邊的信息科學技術學院就讀的研究生。」
  「又怠工……作者?」反覆朗誦這個名字的發音,再對照這名男學生流利的日語,小蘭小心臆測道,「請問,你是日本人嗎?」
  「不,我是台灣人喲!」自稱又怠工的男學生笑道,「雖然名字唸起來很像日本人名,但我是名符其實的台灣人。」
  「台灣嗎?」小蘭握起雙手,「我一直很想找機會向台灣道謝,感謝你們在2011年的東日本大震災中,對日本伸出援手!」
  「別這麼說,人與人互助本來就沒有什麼理由可言!」
  咦?聽到這番話,小蘭不禁想起了新一在紐約曾經說過的話。
  在旁的柯南也斜視瞪了這名裝模作樣的男學生一眼。
  「那麼,你剛才說的『被牆』是什麼意思呀?」園子問道。
  「你們不知道嗎?在中國就必須接受的中國網路特色文化-GFW。」
  「GFW?」
  「沒有錯,這是一道設置於中國網路出口管道上的一道防火牆,用來過濾中國政府認為違法的網站,只允許境內人民接收經過審核的資訊。」
  「咦,但是twitter明明就是國際知名的社交網站呀!」
  「正是如此,其實不只是twitter,就連facebook、youtube、plurk、Google+等知名社交網站也被政府封鎖了,封鎖的最大原因就在於,中國政府沒辦法對這些國際網站進行直接管轄,他們宣稱這些國際網站包含不良資訊,因此阻止人民接觸這些網站上所有的內容,取而代之地是在國內成立了人人網、優酷和土豆網等網站,讓中國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區域網路。」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網站包含什麼違法資訊嗎?」
  「嚴格說來每個網站一定包含或多或少的違法資訊,但是中國政府所害怕的卻是另一件事情……」
  「另一件事情?」
  「你們知道2011年春天於埃及發生的反政府示威嗎?」
  「嗯,埃及人民示威要求總統穆巴拉克下台,然後以埃及成功的案例為起點,周邊的突尼西亞、葉門、巴林、敘利亞和利比亞等國接連發生不同程度的示威活動,要求領導者下台,史稱『阿拉伯之春』。」
  「在這幾起示威活動中,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媒體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民眾在這些國際知名的社交網站上傳遞消息,躲避政府的耳目,這讓中國政府相當害怕。2011年2月於北京發生的『茉莉花革命』只是一個小小的開端罷了。」
  「但是啊……」園子仍是滿臉的無奈,「我對中國政治什麼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就因為這種原因才要限制我不能上twitter嗎?」
  「放心,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中國網民也是很聰明的!」又怠工豎起食指,那帥氣(?)的笑容讓園子怦然心動,「你們有使用GMail嗎?就是Google帳戶下的信箱!」
  「有、有是有,只是最常使用的還是yahoo的信箱!」
  「只要有Google的帳號就好了……來,我幫你設定!」又怠工接過園子的PET,開始動手操作,「首先進入http://code.google.com/p/goagent/,下載goagent的原碼軟件包,在Google App Engine上開設一個新的Application,將goagent的伺服端上傳上去,開啟goagent客戶端……你看,就能連上twitter了!」
  「哇,又怠工先生!」園子握起雙手,眼睛閃露光芒,「你好厲害啊!」
  「哪裡!」又怠工摸著後腦,開懷大笑,「這不算什麼啦!」
  正當又怠工得意忘形之時,另一道冷淡的嗓音卻從他背後傳來。
  「我說又怠工同學啊!」那名男同學將手放在又怠工的肩上,用另一隻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要使用翻牆軟件我是不反對啦,但可以請你不要大肆張揚這件事,好嗎?」
  說話的是一名戴著方框眼鏡的文弱書生,光看他的面貌便可得知他似乎是個正經八百到難以忍受玩笑的人物。但這名男同學的話音甫落,另一名女同學的一記手刀隨即劈在他的後腦上。
  「你才適可而止呢,齊車駿同學!」女同學剪著一頭如同男生般的短髮,她以不以為然的口吻指責道,「現在是知識爆發的時代,只會乖乖聽共產黨的命令侷限於牆內才是井底之蛙的作為,永遠不會進步!」
  「楊卡莉同學,這不是知識不知識的問題,這種事本來就該低調。」
  「我說你們啊!」又怠工嘆息道,「在別人面前就別這樣出糗了!」
  接著,他將面容轉向了小蘭和園子等人。
  「抱歉,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們都是信息科學技術學院.智能科學系的學生,這位是我們在讀博士班的大師兄-齊車駿,這位是剛升上碩士班的小師妹-楊卡莉,我則是今年就要畢業的碩士生-又怠工作者,剛才介紹過了吧。今天下午負責演講的王那遮教授就是我們的指導老師!」
  「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
  「我知道,妳是鈴木財團的大小姐-鈴木園子吧!」又怠工轉向正在旁吸煙的小五郎,「還有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吧!」
  「咦,你們認識我呀?」突然被指名的小五郎受寵若驚,隨即開懷大笑起來,「想不到我的名聲竟然也傳到中國了!」
  「不,其實只是我也常關注日本的新聞罷了!」
  「啊,我還要介紹一下這幾位!」園子伸出手,向背後的小蘭示意,「這是我的同班同學-毛利蘭,還有這個是在他們家吃閒飯的小鬼-江戶川柯南。」
  「你好!」「你、你好……」
  小蘭與柯南同聲向對方問好,柯南則瞪了園子一眼。吃閒飯就不用說了!
  「對了,你們都是首次來到北京大學吧!」楊卡莉興致盎然地提出邀請,「要不要我帶你們逛一逛校園呀?」
  「嗯,好啊,那就麻煩妳了!」小蘭一口答應。
  「毛利先生!」看到小五郎一臉興趣缺缺的模樣,又怠工也走過去招呼道,「我也知道哪裡可以喝燕京啤酒喝到飽喲!」
  「咦,這是真的嗎?」小五郎聞言,原先死氣沉沉的眼睛頓時閃爍光芒,「請務必要帶我去品嚐一下!」
  「喂,爸爸……」
  看到小五郎如此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痴態,小蘭與柯南只能面露無奈。

  沿湖岸而行,未名湖的波光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北京大學佔地約兩百六十萬平方公尺,扣除校地南方的教學樓群,校地北方的綠地幾乎都是昔日清代皇族遺留下來的園林遺址。其中位居校地北側的未名湖,是校內最大的人工湖泊,與相鄰的博雅塔構成了享譽中西的北大地標-「湖光塔影」的別緻景色。
  「這個地方過去曾是和珅的園林-淑春園的一部分!」走在前頭的楊卡莉回過頭來,問道,「你們知道和珅是誰嗎?」
  「嗯……」小蘭回想道,「聽說好像是中國清朝的一位貪官,但詳細情形不太清楚,我們的歷史好像沒教到這部份。」
  「沒有錯!」楊卡莉說道,「和珅是清乾隆(西元1736年~1795年)時期的權臣,他掌權期間濫用職權之便,結黨營私、聚斂錢財,家產富可敵國,幾乎可成為當代世界首富,故有句話稱『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不是沒有道理。這座淑春園就是當時乾隆皇帝賜與和珅的園林。你們看到那座看起來像是船基的建築物了嗎?」
  小蘭順著楊卡莉的手指方向望了過去,在湖心島的左側,確實有座看起來像是帆船的石製建築,但這座建築卻只有底座,沒有上半部。
  「那個是石舫!」楊卡莉說道,「在清代帝國有著穩固江山的作用,據說和珅就是仿造了皇帝園林的石舫,在自己的園林搭建了這座石舫,才引來殺身之禍。乾隆皇帝駕崩後的十五天,早已看不慣和珅作為的嘉慶皇帝,隨即將和珅革職入獄,賜白綢自盡。那座石舫因與頤和園的清晏舫相仿,被認為僭越本份,列為和珅被逮捕入獄的二十宗大罪之一。本來那座石舫上面有座木製建築,但是那座建築在英法聯軍之役中已經被燒毀,只剩下下面的石製底座了。」
  「那麼那座塔也是淑春園的遺物嗎?」
  小蘭指向湖面西南側最醒目的一座古色古香的高塔。因為有這座仿通州燃燈塔的襯托,才更顯得未名湖的典雅秀麗。
  「不是喲!」楊卡莉笑道,「那座博雅塔是民國時期才建立的建築物。西元1924年,北大學生為了解決用水問題,在那鑿了一口井,井水高數十尺,由於那座塔是美國人博氏捐資建造,故稱它為博雅塔。據說為了博雅塔的外觀設計,校內曾經起了不小的爭議,最終決定仿通州燃燈塔賦予博雅塔的外型,可謂給了這座未名湖景區神來一筆的功效。」
  「想不到這裡的每一個景物都有它的典故呢!」
  「吶,小蘭……」正當小蘭的心神都放在湖邊的景緻時,園子湊到了小蘭耳邊細語,「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位又怠工先生很帥(?)呀?」
  小蘭一聽,不禁苦笑。
  「園子,你難道從剛才到現在都在想這件事?而且妳不是已經有京極了嗎?」
  「哎呀,阿真現在不在,沒關係的啦!」一提到帥哥(?),園子便越提越起勁,「還有你也是,再不快點回覆那個推理狂的話,小心他又改變心意了!」
  聽聞園子這番話的柯南,不禁在心底暗罵了一句。這個臭三八!
  「不,我想新一應該不會……」
  「你們在說什麼呀,關於男朋友的事嗎?」
  幾名女人湊在一起八卦,讓柯南無趣的向外走了幾步。
  PET中的服部趁此機會發出了聲音:「我說工藤啊,你為什麼會來到北京?難道也是像我一樣受什麼公司邀請?」
  「才不是這樣呢,雖然好像也差不多……」
  柯南將鈴木財團邀請的事情告訴了服部。
  「真是的,怎麼感覺你們那邊的旅遊有保障,我卻落得這副德性……那可惡的老頭,我一定要揍他一頓!」
  「服部,你冷靜點,只要找到線索就一定能變回去的!」
  「是啊,我真佩服你竟然能忍耐這麼久的時間,待在那座偵探事務所內。」
  柯南無言以對了。確實,這漫長的時光就連他自己也感到訝異。最初剛變小的那時,他迫不期待的想找到黑衣男子的下落,將解藥奪回來。無奈黑衣男子的線索就像是稍縱即逝的幻影般,每當掌握了便從指縫間溜走。即使現在有灰原哀這名他曾發誓保護的同伴在身旁,並且有FBI和CIA助陣,還有些奇奇怪怪的人物,情況似乎還是沒有太大的轉變。這看似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彷彿早已歷經二十年的悠久時光。
  「不過你們學校的遊客好多呀!」園子的聲音從柯南身後響起,看來她們已從剛才的話題轉回正軌了,「剛才我從東南門進來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平常遊客就是這麼多嗎?」
  「暑假時本來就會有各種夏令營與培訓班在校內舉行,我雖然也不喜歡這樣,但學校要做生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最近遊客數量大幅增加,我想應該是那件事影響的緣故吧!」
  「那件事?」柯南抬起了頭,對這個詞彙產生些許興趣。
  原先漫不經心的服部,也開始集中精神仔細聆聽。
  「咦,你們都不知道嗎?」楊卡莉說道,「就在三天前,一名小偷在網上發佈了預告,宣稱即將盜取位居這座未名湖底下……相傳和珅埋藏起來的寶藏。中國政府雖然下令封鎖這件事,但還是吸引許多民眾慕名而來。」
  「你說的小偷是……」
  「跟名聞遐邇的怪盜基德剛好相反,這名小偷喜好身穿一身黑衣,只在白天出沒,並以稀有程式為目標。各個資安人員聞之色變,極欲逮捕的狂妄駭客,堪稱網路世界的亞森羅蘋,大家都稱他為……」
  楊卡莉的目光中閃爍著幾分神秘與陶醉。在那漆黑色的瞳孔中,讓人彷彿看見了那名穿梭於電腦世界,踩著音璃而行的黑衣騎士。
  對,他的名字就是……

  「Voice Fragment.怪盜風痕。」


第二章

【紐約時報報導】
  中國政府管轄的網路防火長城系統革新版-商鞅系統,於本月四日遭自稱「怪盜風痕」的駭客入侵,怪盜風痕將商鞅系統的原始碼散佈至網上後,發佈預告信宣稱將於七日盜取防火長城的核心程式「息壤」。據了解,中國已片面承認遭洩漏的原始碼真實性,正聯合各國搜查機構與國際刑事警察進行補救措施,稍早國務卿希○蕊.柯●頓已向中國表示關注,但中國至今仍未回應。

【人民日報報導】
  外交部發言人馬○旭今日表示,中國網路系統遭黑客入侵事件乃西方反華勢力對中國的挑釁,任何以非和平手段干擾中國內政的行為,都應受到強烈譴責。黨和國家領導人胡●濤總書記於日前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考察時發表重要講話,除再度闡明建設和諧社會與綠色信息網路的重要性外,更呼籲美國應珍惜長年保持的良好中美友誼,停止縱容反華勢力於國內外擴張。

【日賣新聞報導】
  平成亞森羅蘋.網路世界的怪盜基德再現!曾於N年前協助網路犯罪組織星雲犯下多起駭侵事件的怪盜風痕,昨日於中國現身,盜取中國防火長城的革新版本「商鞅系統」的原始碼後公諸於網上,並預告將於本月七日盜取防火長城的核心程式「息壤」。擁有多年追捕怪盜基德經驗的警視廳搜查二課警官中森銀三表示,怪盜基德與怪盜風痕的作案手法相似,疑為同夥。

【台灣媒體報導】
  中國大陸於四日發生大規模網路洩密事件,自稱怪盜風痕的嫌犯將盜取的機密公諸於網路上後,在網上發佈下一次犯案的預告,行跡狂妄。據專家表示,這起洩密事件恐釀成國際間的紛爭與新一波的軍事對立,甚至成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的導火線。立法委員典字碘質疑,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台灣,台灣要如何自保?政府機構總是慢半拍,民眾權益誰來保障?

【大紀元報導】
  共黨邪靈違逆天道,滅絕人性;違背自然,禍害無窮;迫害信仰,摧毀正信。中國人民的怒火終將突破網路封鎖,發現共黨隱藏起來的真相。請關注我們的《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

  「怪盜風痕,犯罪檔案編號NWPS87XZ號。」
  位居北京市東城區東長安街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第三會議室內部,此刻正召開一場因應怪盜風痕策略的緊急會議。負責主持會議的局長循序將相關資料透過筆記型電腦投射至牆上的螢幕上。參與會議的成員不僅是所有警察機關的幹部,甚至包含了中南海派來了解情況的高層官員。
  「ICPO名列紅色警戒等級的首要網路通緝犯,專以電腦程式為下手目標,得手後便破壞硬體設備,手段相當凶殘,至今已將近七千億元的損失,超過九百萬家跨國公司倒閉,間接影響世界經濟的走向。根據記錄顯示,怪盜風痕最早出現在二十年前的紐約,專以壟斷市場的大型企業軟體核心程式為目標。他的真實身份為已退役的日裔美籍CIA情報員-時澤鐵翼,但是時澤鐵翼卻在十七年前日本的原型叛亂事件中自殺身亡,目前被認為是怪盜風痕二世的是時澤鐵翼的養子-時澤星黎。時澤星黎自兩年前參與星雲事件後,至今仍下落不明。」


  (以下斷頭)(揍)










  這是我去年還在北京時所寫的小說,我其實是不想讓它斷頭的,但我一回到台灣因現實事務繁忙人生絕望,我就不想把它完成了。時過一年,現在再拿出來看,我發覺還是挺有趣的,讓它這樣斷頭實在太可惜了。然而,我對北京的印象已漸漸地消失了,果然這部小說應該在當地寫是最好的,當然我也不可能只為了寫小說又再去讀博士。XD

  這部小說的劇情重點基本上就是以下這幾個:
  • 讓江戶川柯南與光熱斗在北京實現共演。
  • 以北京大學的景物作為暗號。
  • 以GFW作為背景。
  當時最讓我頭痛的就是暗號了,雖然北京大學內有很多景物,但若只是把它畫成一張地圖或寫成一首詩似乎太無聊了點,甚至就算畫成的地圖或寫成詩也很頭痛,於是直至去年離開北京前我都還沒將暗號與後續劇情發展想好,當然現在也是一樣。

  當時規劃的劇情大致是這樣子:

  序-怪盜風痕預告。
  第一章
  • 新聞報導:昨日中國發生商鞅系統洩漏事件。
  • 博雅酒店,園子抱怨北京有夠熱,小蘭解釋這也沒辦法的事,小五郎跑去餐廳喝啤酒。
  • 柯南苦笑,介紹他的身世,以及他來到此處的原因。
  • 園子關心著小蘭怎麼不啟動網路領航員,園子表示不習慣多一個會說話的管理員。柯南想起阿笠博士所言「特別的領航員」,於是啟動了PET,赫見服部平次出現在PET螢幕上。服部解釋了被誘騙到中國結果被困在電腦世界的經過,至於和葉還在街上亂逛,希望不要有事才好。
  • 園子抱怨著怎麼沒辦法登上twitter找阿真聊天時,在旁的作者向他們傳授翻牆軟件goagent的使用方式,齊車駿要求作者自制,楊卡莉給予齊車駿手刀。
  • 作者與小蘭等人短聊,而後作者帶領他們介紹北大校園,服部則向柯南詢問來此地緣由。小蘭問平常校園內人就這麼多嗎?作者答怪盜風痕。
  第二章
  • 新聞報導:怪盜風痕預告盜取「息壤」,中國政府鄭重否認此事。
  • 小蘭等人討論起怪盜風痕,就在此時,遇見解決機器狗失控事件的熱斗,在熱斗被誤認為犯人時,柯南及時出面解圍。
  • 工信部:大批網路攻擊集中鎖定GFW,官員們正在討論對策。
  • 熱斗與柯南短聊。作者凝視著熱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小蘭詢問怎麼了嗎?作者則瞞混過去。
  • 熱斗與洛克人:
  • 英杰交流中心:王那遮舉辦「兄弟絆」展覽會,服部認出台上的王那遮是始作俑者,待王那遮下台後,柯南偷偷溜到王那遮辦公室去,目擊光祐一朗前去拜訪。光祐一朗質疑王那遮盜用「兄弟絆」的程式於GFW上,雙方產生激烈爭吵,最終發出槍聲。柯南立即衝入房內,只見王那遮已倒臥血泊中,手槍放在光祐一朗前方不遠處,光祐一朗癱軟於地。
  • 會場上,熱斗亦聽見槍聲而感到好奇,偷偷登入電腦中想探個究竟,碰巧撞見怪盜風痕而展開戰鬥,追著怪盜風痕而進入管制的網路世界中。
  • 熱斗跟隨騷動來到殺人現場,發現父親被指認為犯人。
  第三章
  • 警方到來,懷疑光祐一朗為犯人。當警方打算帶走光祐一朗時,柯南以沉睡的小五郎身份,指出光祐一朗絕非犯人的證據。
  • 王那遮的電腦發出聲音,指稱自己就是犯人,並引導眾人解開暗號。
  • 柯南找上作者,認為他就是怪盜風痕。
  • 勺園網路、勺園修楔圖、敗家石
  • 敗家石、頤和園、和珅、石舫
  • 石舫、英法聯軍、慈濟寺大門
  • 慈濟寺大門、臨湖軒、博雅塔
  第四章
  • 最終舞台,暗號謎底的所在

  平常看青山剛昌隨便就生出一個案件好像很容易,實際撰寫才能體會推理小說是最難撰寫的題材。上面證明光祐一朗非犯人、以及犯人真正的手法我還沒想到,初步規劃是有一把以機關設定好的暗槍將被害者殺害後,犯人遠隔操作湮滅證據,製造不在場證明。
  犯人內定為楊卡莉(喂喂),動機為無法原諒王那遮教授為GFW的開發者,但王那遮教授早就知道楊卡莉的殺人意圖,因此留下一手。王那遮雖身為GFW主力開發者,其實早已對自己作為的正確性產生動搖,他假借怪盜風痕的名義將商鞅系統發布至網上,讓楊卡莉殺掉自己,並透過暗號引導眾人來到未名湖底下的和珅寶窟(現為GFW的大型伺服室)。
  這部小說當然不可能讚揚GFW的好,但如果讓犯人直接炸掉了GFW的伺服群,讓GFW被推倒,我卻無法想像中國政府會採取什麼樣的措施。在新疆地方發生暴動時,政府是直接全面斷網讓當地居民無法互相聯絡,但若在北京甚至中國全境實施全面斷網或高壓管制,無疑是對經濟一大打擊。考量到中國經濟命脈,在牆倒了情況下我想政府不會採取太過激烈的手段,但究竟會怎麼行動,我自己也無法預期。
  咳,這部小說最終還是以單純解謎為主,不要太政治化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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